要说有时候女人撒娇就能办成一件事,那么男人如果也想做的话,也是可以的,难怪现在那么多男人,都希望找个女富婆,可以让自己少奋斗多少年,付云岩这么一出苦肉计,让琳达小姐乱了心神,也不知道付云岩给她最后怎么说的,反正当天晚上,琳达小姐就动手了。
付庭强的胳膊废了,除了还能看看,其余的事情都做不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加上最近,付庭筠在他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就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当然还有让他不要乱来,可是付庭强却认为,这是哥哥对自己的监视,而且自己的胳膊成了这个样子,让付庭强对季妍恨之入骨,他内心的愤怒无法发泄,只能去夜店之类的地方,这里也是付庭强十分喜欢的,毕竟这里灯光昏暗,找来的人都是以他为首,对他的吹捧和赞扬,都让付庭强暂时忘记这些伤痛。
付庭强打了付云岩之后,付庭筠气的要死,他一个电话打给付庭强,“你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过了,让你低调,这几天一定要低调不要惹事,你为什么要打付云岩?”
付庭强有些不耐烦道:“还能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呗,再说,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指手画脚,他一个被抛弃的人,不具备这个资格,我打他还算少的,要是敢在对我不敬,我就砍了他的胳膊双手,让他没有办法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付庭筠满脸怒火,“你给闭嘴,付庭强,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下去?你到底还要不要让我们兄弟两个活下去?”
付庭强道:“当然要活下去了,现在你不是和富里家族合作了,你看琳达小姐,被我打了还不是对我毕恭毕敬的,我给你说哥,不要害怕,付隽在这里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还有那个季妍,不过是个女人,怕什么,要我说,我们晚上找几个人,直接把付隽给做了,那他们还能继续站在这里吗?”
付庭强说这些的话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十分的威风,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付隽的头颅和季妍的哀求,还有那些保镖对他马首是瞻,付庭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付庭筠大怒,“付庭强,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不要在说这些话,以后也不要对付云岩动手,明白了吗?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随时随地的给我汇报你在哪里,你做什么呢,没有我的允许,如果你在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别怪我。”
付庭筠挂断电话,蒋伟茹给付庭筠顺着后背,“不要生气,怎么了?付庭强又惹事了?”
付庭筠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揉着眉心道:“我这个弟弟,简直无法无天,他也是被我宠坏了,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我给他垫底,如今他又打了付云岩,真是胆大包天。”
说到这里,付庭筠拨通了疤痕男的电话,“你听着,从现在开始,如果付庭强在做这些事情,你立刻给我阻拦,如果他不服从,我给你最大的权利,把他给绑回来。”
蒋伟茹看着付庭筠眉头紧锁的样子,有些心疼,“你还好吗?你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付庭筠闭眼休息,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付庭强这样,迟早会出事的。”
付庭强这边,听着付庭筠什么都不让他做,他气的把手机直接砸到了墙上,来回在地上走着,然后大吼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在度过这漫长的白天的时候,拉着保镖一个挨着一个的揍着,疤痕男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付庭强打,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大,我们是来保护他的,不是受气的。”
“老大,你看我的伤口,昨天的还没有好,现在又是新伤。”
“老大,我都不想做了。”
手底下的人给疤痕男抱怨着,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疤痕男忍了又忍,对着他们道:“这次的活动费用,我都给你们,你们不要抱怨了,我们出来做,都是为了钱,就当是为了钱,豁出去了。”
“老大,我们知道赚钱很难,可是这种日子,实在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说我们一身的本事,怎么就要给这种男人当沙包打呢?”
“是啊老大,你想想办法,我们要不是为了钱,早就走了。”
疤痕男安慰了一下大家,目光落在了付庭强身上,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晚十分,付庭强终于到了夜店,他跟着音乐扭动起来,看着周围狂欢的人,他的笑容很猥琐,目光在不少女人身上搜索着,看到一个好的女人,立马走过去,直接把对方拉到怀里亲了一口,那女的尖叫起来,拼命挣扎,付庭强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老子看上你,那是给你面子,不是让你扫老子的兴致的,给老子滚。”
女人见付庭强气势嚣张,赶紧跑了,付庭强呸了一声,刚准备在寻摸别的女人,忽然有几个女人围了上来,纷纷对他投怀送抱,付庭强一下子高兴起来,他是这里的常客,投怀送抱的不在少数,可是像今天这么多的,还是头一次。
付庭强来者不拒,有一个女人道:“先生,我定了包房,不如我们一起进去嗨。”
其她女人连连呼喊,付庭强也不多想,“好,走。”
走了两步,女人道:“你身后的这些男人可不能带进去。”
付庭强随即回头,冲着疤痕男道:“你在外面等着,不要进来。”
疤痕男没有说别的,眼睁睁的看着付庭强走进包间,他忽然勾了勾唇。
付隽和季妍一直都在旁边的包间看着,季妍听着付庭强进去,啧啧两声,“还真是够可以的,都成这样了,还不忘风流,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话刚说完,果然听到旁边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琳达小姐在里面指着付庭强的鼻子,“你敢动我男人,我就让你也没有好日子过。”
付庭强急了,“你给我放开,琳达,你这个贱女人,给我松开。”
季妍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