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木!”
苏木木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把耳屎进去,瘪嘴:“我耳朵没聋,能听得见。【】别吼这么大声……”
“你……”祈风气急败坏的神色,利眸瞪她,却因为代泽南在场又不好再说什么重话。
安素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细语:“木木,你要是真的难过就哭出来,没关系的。”
“我为什么要哭?”苏木木忽然扬起嘴角一笑,纯真的目光迎上他们的,搁下碗筷,自己用代泽南的衣袖擦干净自己嘴巴上的油渍。“我不哭,我也不会难过。我真的没事,靳混蛋也不会有事。他还欠我好多好多东西没还,他许诺过我的一生幸福还没给,所以他不会死!若他真的死了,就算要追到阴曹地府我也要让他对我的幸福负责。”
音落,她低头,双手压在桌子上,转身走向楼梯,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泪水肆意的洒落,滴滴声息的挂在脸颊上……眼前的画面都变得模糊,心口针扎的一样在疼。
她不能做以前的苏木木,开心就笑,伤心就哭,因为靳混蛋不在身边,不会有人真的心疼她的眼泪;所以她的眼泪只能留给自己,所有的伤心,担心害怕,助彷徨都留给自己一个人品尝。
其实她真的没那么聪明,没那么坚强,只是靳混蛋不在身边,她没办法将自己依旧当个孩子,不懂世事,没心没肺的活;靳混蛋不在身边的日子,她必须要坚强,学会照顾自己,学会扛起一切,哪怕是靳混蛋留给她的是法肩负的东西,她也要咬牙扛下去。
她不想让安素觉得自己是靳混蛋的包袱;不想让祈风认为靳混蛋爱错了人……
可是一个人背负这些东西真的好累,累的她快喘不过气了!
关上房门,苏木木整个人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冰冷的门,拱起的膝盖,咬着自己的手臂肆意的流着眼泪,把所有的伤心难过,痛苦害怕都宣泄出来,却不能发出一点点声音。因为不能让他们担心自己,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没用,离开靳混蛋就什么都做不了。
靳混蛋,我会很坚强的等你,等你再一次找到我,对我的人生、我的幸福负责。
在那之前,我会替你好好的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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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与殷恪伽对视了几秒,犹豫半天,抿唇道:“你能不能联系到夜凤歌?让甜甜回来,木木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
殷恪伽点头:“只要你想,我就会去做。”
安素的心莫名的快速跳动一下,殷恪伽的眸子很黑很深邃,像是不见的漩涡,不知不觉就会被他吸进去,法自拔。回过神时,别过头避开他深邃的眸子“谢谢你。”
殷恪伽抿唇没说话,毕竟自己想要的并不是她的什么谢谢之类的话!
代泽南深吸一口气,满桌子的菜真的没人吃下去,自己也吃不下去。笨蛋木木的表现也让他为之担心啊!准备离开时,却听到安素疑惑的语气:“代泽南,你不是在法国死了?怎么会活着?”
祈风眼底划过一丝愧疚,只是也很好奇代泽南怎么还会活着?
“原本医生也宣布我死亡了,不过……之后靳斯辰和苏木木找了别人来救我!木木为了让雷克斯以为我死了,所以就刻意对外宣布我已经死了,为了不让雷克斯起疑心,还特意找了一具尸体火化,除了靳斯辰和木木没有人知道我还活着。我死了这段时间就一直好好的养身体,毕竟子是真的伤到我的心脏,以后身体也不可能有多好!医生让我尽量静养,也不能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我这辈子差不多等同个半残废的人。”
代泽南轻描淡写的把自己九死一生的经历说了出来,这期间他昏迷一段时间,每一次都很危险,差点救不回来了。之后好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一直不停的咳嗽,甚至是咳血,心口还是那么的痛,分不清是因为伤口痛,还是因为失去了祈风而痛……
其实也没区别,反正梦里梦外都是痛。等到身体好了一些时,他强制性的要回来,甚至木木与靳斯辰都在反对,他也要回来。即便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祈风的身边,只要能偷偷的远远的他一眼,自己也觉得满足,否则他会被思念折磨疯掉的。
在没爱上祈风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有爱一个人的能力,更没想到会这样,深爱,深爱着一个男人!
祈风听到他的话,心脏紧锁痛的难受,眼睛干涩的在疼,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低沉的语气充满奈与心疼:“你是疯了,不要命了吗?自己的身体都没好,你怎么可以三番两次的来救我?你是笨蛋吗?我在法国那样伤害你,干嘛还要冒死救我?”
代泽南情的拂开他的手,曾经风华绝貌的容颜如今多了几分憔悴与病怏怏的气息“少自作多情,我是欠靳斯辰一个人情!”
祈风深沉的眸子一直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的灵魂穿。这个笨蛋,代泽南什么时候会在乎欠别人多少?就算别人把命给他,他也会觉得理所当然!这么蹩脚的理由,谁会相信?
安素与殷恪伽对视一眼,默契的声息的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走到靳宅的大门口时,安素回过头,冷清的眸子迎上他:“你不觉得奇怪吗?”
“嗯?”殷恪伽双手放在口袋里,凝视她的目光多了一份柔情。
“代泽南虽然说是靳少与木木救他,但却没说出来具体救他,照顾他的人是谁?还有,雷克斯究竟是谁杀的?”安素娟秀的眉头紧皱,拧成一团,左手摸了摸下巴:“靳少也不像那么自暴自弃的人,为什么这次什么都不做?而背叛我们的人究竟是谁?我真的想不到。”
殷恪伽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影子与她的影子叠加在一起。抬起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安素诧异的没躲开,只听见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动听的响起:“素素,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忘记,你只是一个女人!你也会累,而我的肩膀永远都只留给你一个人!”
安素的心跳莫名的砰砰直跳,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的在燃烧,好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好似少女懵懂感情,情窦初开……尤其是被他掌心覆盖的头皮都在发热,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心跳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为什么?”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
殷恪伽薄情的剑唇抿起淡淡的笑容,黑眸比苍穹的星辰还要耀眼“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灵魂好像都在震动,又是这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如此坚定的重复着这句话,肯定的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可自己是吗?不尽然吧。
“我是自己的。”
“你是我的女人!”殷恪伽淡然的语气重复一遍。不管要说多少次,他都要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不管我去哪里,不管离开多久,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回来。
安素懒得跟他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身就走,低下头着自己的手指纠结的抠着衣角,神色有些不自然。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过是一个杀手,永远给不了自己安定,为什么会觉得他很可靠?
殷恪伽一直没说话,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像她的影子一样,默默的,用独有的存在,陪伴在她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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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再一次的升起,苏木木照常起床,这几天她一直亲自下厨给他们准备早餐,就算靳斯辰不在这里,她也会准备他那一份。
靳拓放下报纸,深邃的眸子打量了苏木木良久,忽然开口:“小莲,过来。”
苏木木摆好杯子,好奇的走过去到他手里的盒子,好奇的问道:“这个是什么啊?”
靳拓打开盒子,一条精致的手链映入眼帘,款式独特,连小吊坠也很独特,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正在疑惑能不能触碰时,靳拓意味深长的开口:“这条手链是当年我送给我老婆的,可惜她死的早,之后又给了我儿媳妇,可惜她也死的早,之后这条手链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如今,你是我们靳家的人,这条手链也应该找到她的主人了。”
苏木木食指点着唇瓣“这就是传说的传家之宝?”
靳拓一笑:“可以这样说。不过他们也说这条手链会带给人厄运,因为我买的主人妻子也因为戴了这条手链而死,之后是我老婆和儿媳妇……如果你害怕的……”
“害怕什么啊?”苏木木很不礼貌的打断他的话,卷起袖子嬉笑道:“爷爷给我戴上吧,这么漂亮的手链我想带着去靳混蛋!让他,现在我可是靳家真正的女主人了。”
靳拓没有生气,反而眼睛有些湿润,连忙点头:“好,好,好。”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上了手链,拍了拍她的肩膀:“爷爷老了,禁不住失去。别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我就不去了。”
苏木木仰起头一笑,目光却是黯淡的,“放心吧爷爷,我们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滚开,离我远点!”楼梯口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苏木木寻音望去,原来是代妖孽与祈风。样子代妖孽还没完全原谅祈风啊!祈风可怜兮兮的跟在代妖孽身后,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弃妇。
“我都说了不要,你烦不烦?”代泽南停下脚步,凤眸里划过不耐烦。
而祈风的手捏着一枚紫色的钻石耳钉,正是之前代泽南送给他,却又被他拿下的耳钻!
“代小鸟,既然回来了,就戴上!”祈风上前要主动为他戴上耳钉时,代泽南却是明显的闪躲过来,捏住自己的耳朵,皱起眉头“祈风,我再告诉你最后一次我不要了。”
苏木木凑上前抢过耳钉在手指里把玩,贼贼一笑:“你不要正好,我可以拿去卖掉。这颗紫色钻石虽然少了点,但还算能卖点钱!”
“你敢?”祈风瞬间抢回去,当宝贝似得揣在怀里,恼怒的瞪着苏木木:“你少打我的耳钻注意!小心我和你翻脸。”
苏木木吐了吐舌头,凑到代泽南的面前:“妖孽,妖孽,我要卖了那枚耳钻,你说句话呗!”
代泽南没好气的敲她脑门子:“你眼里心里就知道钱,有那么缺钱吗?”
苏木木扮鬼脸,却对祈风故意一笑。这个代妖孽,口是心非,嘴巴上说是不要了,但自己要卖,他还不是和祈风一样,站在统一战线。祈风明白苏木木的意思,回以感激的神色。
刚用完早餐,安素的身影急匆匆的走进来,将一叠资料丢在木木的面前道:“查到了,这次的事情怕是霍卿卿与周桡连和齐老大一起做的。但我查不到底霍卿卿与齐老大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齐老大会为了她费这么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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