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言司站在房间门口,隔着问:“落落,涂好了吗?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石落一一边慌乱的穿上裤子,一边说着:“你不要进来。”
一着急站起来,左脚绊上右脚,“砰”地一声,整个人双脚跪地,手撑在地上。
言司听到巨响,管不了这么多,推门而入,就看到她跪在地上,立刻走上前将她半抱回床上:“伤到哪里没有,快给我看看。”说着就要脱下她的裤子,检查伤口。
“我没事,你别脱。”石落一吓得立马抓住他作乱的手,生怕没来得及,下一秒就要被脱了。
言司瞧她又羞又娇,了然的说:“你身体我那里没见过,这就怕了。”恶趣味在她腿上抚弄。
石落一拍掉他放在腿上的手,“言司,你能不能做个人。”
在言司耳中这话就变味了,像是在调情,轻咬了下她耳垂呼气,“那你要试试,我是不是人吗?”
她又气又恼想要推开他,“我还痛着呢!!!”
谁能告诉她,这个满脑黄色废料的人是谁,他不是走高冷路线的吗?现在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
言司箍的紧,她没能推开,软香温玉在怀里,狼爪子伸在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温热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肩颈,拂过的痒意让她轻颤了一下,身子紧绷着。
石落一招架不住,软着声音想要他停下,“言司,你别....”
言司不重不轻捏着她胸前的椒乳,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落落,你身体好软好香,真想现在就把你压在身下。”
石落一松了口气,她差点以为言司这条狗又要开始折磨她,居然这个好心放过了她,眼神有些涣散的扭头看着他。
言司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闪烁着迷茫,毫不犹豫地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掠夺她的口中甜津的滋味,用力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像是要把她吐下去,粗重的呼吸撩拨着面颊。
房间很安静,只听得见接吻的发出的砸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内,石落一似有似无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发出,言司像是受到鼓舞,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吮的更深,直到她喘不上气来,才不舍的放开她。
石落一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窒息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脸热的不行,她根本就不敢再看他一眼,又怕他猝不及防的吻了过来。
言司满意在她脸上轻吻,“落落,真甜。”
石落一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言司,你就是条狗。”
言司挂着笑戏谑道:“落落,你再这样看我,我难保不再吻你一次。”
石落一真要要被他打败了,是不是男人都是这么无耻没下限,什么话都敢说,她想要怀念起之前的言司了。
石落一委屈巴巴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言司最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了,又萌又可爱,嘟起嘴来像个小河豚,“噢,我以前哪样啊。”
石落一一时语塞,“你以前都不会动不动就这样。”
他明知故问:“这样是哪样?”
石落一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只好败下阵来想远离这样禽兽,“臭流氓,不理你了。”
言司见她要走,一把扯过来,“好好好,我流氓,下次不流氓了。”安抚这只已经被惹炸毛的小白兔,抚顺她的毛。
石落一还以为他真的良心发现,事实证明她错了,流氓就是流氓。
言司摸着她的背,压低着声音,富有磁性的说着,“我只对你流氓,我还没做到更流氓的事呢。”
石落一脑袋轰的一声,彻底炸毛,“言司,你明天别想见到我。”一鼓作气连拖带拽的把他扔出房间,气急地说了:“再见。”
言司深感不妙,兔子咬人了,放软语气,“落落宝贝,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石落一不理会他,任由他继续说,没想到越说越过分。
“落落宝宝,哥哥明天见不到,弟弟会想你的,你忍心吗?”
“弟弟?”他哪来的弟弟,不是独生子吗?
正当她想问一声就听到他下流说了句:“你昨晚还和我老二深入交流呢,得到了我的身体就抛弃我。”
石落一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他怎么能一本正经说着这么无耻的话,忍无可忍的打开房门,“言司,你丫的你给我滚出去。”
石落一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直接把他赶出家门口。
言司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明显看到石落一的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想让人狠狠咬一口。
临走前还不忘调戏她,“今晚要是寂寞的话,记得要打电话给哥哥。”
石落一一时头痛,有的人真的是在流氓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太无耻了。
晚上睡前,言司发了张腹肌照过来,还备注着:“记得今晚也要想我,睡不着哥哥可以语爱。”
石落一整个人大无语,但手上还是默默将照片点了保存。
关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