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秘书果然信守承诺,是以会长这段时间只是养伤,处理一下学院事务。她苦笑,这种往日里稀松平常的日子,竟成了如今的可遇不可求,她倒是希望这伤永远也好不了。
然而这只是妄想,有医生在,会长只会好的更快。会长伤好的差不多这日,秘书带了一个儒雅男人进来,对正在处理事务的她微笑说道:“会长,帮我招待一下客人。”
说完就走了开去,留下会长与那男人相对而视。会长缓缓松开紧握的手,垂下眼帘声音清冷道:“稍等。”
“不急。”男人阻止会长的动作,把她按在椅子上,让她双腿大张,分别跨过两旁的扶手和双手绑在一起,
在别墅里,会长本身的衣物早就被秘书扔掉,为她准备的衣服全是情趣类的,对重点部位没有任何遮掩的效果,所以,会长这样门户大开地被绑在椅子上,春光一览无遗。
“如今会长大病初愈,初次见面我们文雅一点,只谈书法。”男人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是一条极长的砚条与一支毛笔,他笑道,“墨水就麻烦会长了。”
说罢,拿起长砚径直插进会长的小穴里缓缓抽动。
长砚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来,会长被痛地眉头下意识一皱,然而她的小穴早就被调教的敏感至极,很快被玩得满脸潮红,小穴讨好地吮吸坚硬的入侵着,吐出一股淫液,被长砚插地滋滋有声。
“差不多了。”男人看会长流下的淫水已经变成墨色,便抽出长砚,拿起毛笔,笑眯眯道,“那开始吧。”
会长压抑着喘息,抿唇看着他拿出毛笔,在她阴道上毫无章法地戳弄,顿时一阵瘙痒传来,引得她阵阵紧缩小穴,她无力地闭上眼睛,等待更进一步的玩弄。
“唔!!!”
“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毛笔突然捅进小穴,毫不留情地旋转抽插,粗糙的狼毫肆意刮着她柔嫩的小穴。
太过了,她摇头,眼角控制不住地沁出泪花,拼命地想往后退,却又被椅背紧紧挡住,怎么也逃不开。
“哈……不要呜啊……噫呜啊”
在毛笔划过某个凸起的点时,破碎的呻吟自会长口中溢出,下面的水也变得多了一点,男人眸光微亮,对着那个点戳弄起来。
“呜……”小穴惊人的痒意和源源不断都快感让会长难受的脚趾蜷缩,手指拼命地抠着椅子皮革,挣扎的近乎狂乱,却也躲不过毛笔在穴中的肆虐。
男人抽出毛笔,随意在会长白皙的身上一划,只留下一道极浅的墨痕:“小母狗太骚,流的水太多,墨都被冲淡了,这可怎么办呢?”
会长还沉浸在刚才的刺激中,大口大口喘着气,全身轻微抽搐,没有给出回应。
“只能再研一次墨了。”男人笑眯眯解开会长的束缚,只轻轻一用力,会长就无力地从椅子上跌坐在地。
他轻轻一推,让会长躺下,又掰开她的双腿,拿起长砚插入被刺激的高度敏感的花穴,会长一抖,呼吸急促了几分,他还嫌不够,又拿来两个跳蛋,强行塞进穴里,长砚一点点破开内壁,在甬道里越插越深,会长仰头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扣住地板。
两个跳蛋已经被男人塞进去,花穴被撑的微微张开,他把红肿的花瓣捏得闭合重重一按,小穴中的叁个东西相互碰撞,又插进去一截。
男人看着躺在地上急促喘息的会长,推了一个新的椅子过来,又塞了一个砚台在她身下,笑眯眯道:“就靠会长了。”
说罢,将两个跳蛋的开关同时推到最大。
“呜啊!!”会长顿时崩溃地弹起,把自己送进男人怀里,男人也不客气,一手掐住乳头狠狠一扭,另一手抓住乳房,揉成各种形状。
“噫呜啊……”
会长很快到达高潮,男人揉揉她的头,拿来一个项圈给她戴上,又把她的手绑在背后,让她挺胸跪着,便自顾坐到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打开会长刚刚处理的文件看起来,手下垂便能玩弄会长的乳头或者插进她嘴里肆意搅拌。
跳蛋在体内疯狂地振动,带着那长砚不停地震,尖锐的棱角刮着柔嫩的内壁,会长眼角泛红,压抑地喘着气,乳头突然被男人掐住,无情地拉扯,弹击。
“哈”明明是被粗暴的对待,快感却像电流般传遍全身,阴道紧缩,长砚尖锐的一角划过g点,大量淫液喷出。
然而男人却不会因此就放过她,跳蛋仍在高强度地振动,不断刺激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男人的手终于放开乳头,转而把她的头按向他的胯下。
粗大的肉棒猝不及防戳到脸上,湿润的马眼划过脸颊,男人觉得有趣,不停地用肉棒戳弄会长的脸,大手插进她后脑的头发,把她的脸当抹布似的擦着肉棒。
这是何等的羞辱!会长被绑在身后的手猛地握紧,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屈辱的情绪堵在胸口与下身强烈的快感的交织,折磨的她几欲发疯。
“会长好像不服啊。”
男人稍稍退开,强迫会长仰头睁开眼睛,瞥见她朦胧的眼中隐忍着不甘,笑了笑。
啪的一声,肉棒打了会长一耳光。
“看来会长还没有认清现实,不管你以前多么高高在上,现在只是一个奴隶,我们赐予你的,必须感恩戴德地收下。”
啪,又是一声,会长被肉棒抽的脸一偏。
“我赏给你的。”
啪啪啪,男人左右开弓,狰狞的肉棒不断拍打着会长的脸颊。
“我费力赏你,你应该说什么?”男人动作不停,问道。
脸被拍的发麻,会长忍着耻辱道:“多谢赏赐。”
男人满意停下,会长头发凌乱,脸已经被抽的微红。
“记住了,它比你高贵万倍。”他把会长按在胯下,“好好伺候。”
会长垂下眼帘,沉默地用小嘴取悦男人,柔软的小舌打着圈顺着马眼舔弄,而后慢慢伺候柱身,一路往里,细细吮吸那两颗睾丸,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随后把阳具塞进会长嘴里,抽插几下,胯下巨物便狠狠插进她的喉咙,笑吟吟道:“一滴都不许漏。”
话音刚落,会长便感觉到一股热流冲进喉咙,是尿,她双手紧紧握住,又无力松开。
“好喝吗?”男人用肉棒摩挲着会长的唇,微笑道。
“……好喝”会长声音颤抖。
“吃吧。”男人往后一靠,抬脚一下一下地往会长的小穴踢去,听着会长细碎的呻吟,真是美妙的音乐。
“呜啊”本就塞满东西的小穴被这样不轻不重地踢着,长砚往更深处挤去,明明很痛,快感却更加汹涌,会长双唇半张,靠在男人腿上喘息。
“动作停了”男人越加粗暴的动作,让会长只能跪好,艰难地舔着男人的阳具。
“还满意吗?”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满意,非常满意。”男人哈哈大笑道,“那个合同我签了。”
“爽快。”秘书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给男人,“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男人喝完红酒,道:“我看看会长的墨研得如何了。”
他弯腰拿起砚台,上面已经汇聚了一摊淫液墨水。
“听说阁下字写的极好,看来今日我能有幸见到。”秘书含笑道。
“哪里,随便写写。”男人谦虚道,拿起毛笔在会长脸上写下一个字。
“不愧是阁下,一下子写出了她的本性。”秘书从桌子上拿起镜子放到会长面前,“你说是不是?”
会长抬头,看见一个淫字写在自己脸上,垂下眼帘,轻声道:“是。”
“是什么?”秘书却不打算放过她。
“我……呜!”才说了一个字,秘书捏着她的乳头狠狠一扭,惹的她猝不及防下痛呼一声。
“贱,贱狗本性淫荡。”会长强忍屈辱,颤声说道。
“会长等下要去他家做客几天哦,这段时间他就是你主人。”秘书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取出长砚的时候却不怎么安分。
她捏住长砚旋转着抽出一点,又突然插进去,砚条本就是长方体,有棱有角,此刻被秘书如此把玩,坚硬的棱角无情地操虐柔软内壁,不时划过敏感的g点。
“呃啊”
会长无力地靠着秘书,微张的双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直至再一次高潮,秘书才终于放过她。
“穿好衣服走吧。”秘书把百川的校服扔给会长。
“就这样穿。”男人补充道。
只有两件校服,会长忍着全身的粘腻把衣服穿好,默默跟在两人身后走,那个淫字还工工整整地在脸上待着,从房间到地下车库,路过侍者似有若无的嘲讽视线如利箭般射来,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愤怒又羞耻,可悲的是,花穴收缩几下,流出些蜜汁来。
“会长要听话哦。”秘书对跪在男人脚边的会长道。
“那我们走了。”
“再见。”秘书颔首。
汽车缓缓启动。
“我鞋子脏了,要麻烦会长帮我擦干净,就用会长的骚穴擦好了。”男人脚往前伸出一点。
会长依言坐上去用小穴擦鞋,她被调教的太过敏感,再加上男人有意逗弄,纵使皮鞋柔顺光滑,也被玩的面色潮红,骚水直流。
整体看下来,竟像是会长欲求不满,跪在男人脚下前后耸动,下贱的用鞋自慰。
等男人终于喊停,他的一双鞋面沾满了淫液。
“鞋面好了,还有鞋底。”男人也不计较,命令会长坐在脚垫上,成m字形抱住双腿,在她惊恐的目光中踩上花穴。
“呜!!!”
实在是太疼了,会长下意识并拢双腿,试图阻止男人对花穴的凌虐。
男人面色微沉,脚下用力一碾:“贱货,再不抱好双腿,我踩烂你的骚逼。”
“呃啊”会长疼的面色苍白,泪水不断落下,只能颤抖着分开双腿,任由皮鞋残忍地欺凌花穴。
“呜啊啊啊啊啊啊”
粗糙的鞋底好像要踩烂花穴般毫不留情地上下摩擦,柔嫩的穴肉被迫随着鞋底如波浪般来回翻动,剧烈的疼痛简直让人难以承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还嫌不够,竟然挑开她的大小阴唇,整只脚踏在毫无防备的花穴上,用力往上碾磨,把整个阴阜从穴口到阴蒂全碾了一遍。
“呃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啊啊啊啊啊……求你呜呜呜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痛好像要击溃人的心防,阴部灼热得像是被火烤,会长拼命挣扎,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副驾驶座翻到后面的保镖死死地制住,强迫她遭受这非人的摧残。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尿液喷出,在身下的脚垫晕开深色色泽,花穴湿湿漉漉的泛着晶亮。
会长泪流满面,一向清冷克制的眸子如今盛满痛苦,第一次丢掉尊严哀求他人手下留情。
可惜,向恶魔求饶没有任何用处,他们从不因你的苦痛而放过你。
“我喜欢会长的声音。”
男人微微一笑,尖锐的鞋尖强硬往花穴里挤去。
“呃啊不呜……要坏了呃啊啊”
会长向后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目光涣散,涎沫不受控制地流下,手脚无意识地摆动,妄想逃离禁锢。
等男人玩够了,会长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虚弱地靠着前排椅背,脸上的淫字被晕开,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散发着惊人的凌虐美。
“真可怜,会长喝点水吧。”男人在会长身上擦干鞋子,微微示意,保镖便拿了一杯水喂会长喝下。
“是什么?”水带着点点甜味,依男人的恶趣味,这水绝不普通,会长无力阻止,沙哑着问道。
“让会长诚实面对自己的东西。”男人卖了个关子。
汽车很快使进他家别墅,在庭院处停下,保镖立刻下车为他打开车门,男人当先下车,会长调整呼吸,感觉自己有了些许力气,这才咬牙下车,跌跌撞撞地跟上去。
男人下手是真狠,下体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走起路来更甚,不过这恰好缓解了小穴里的痒意。
痒意?会长脚下一顿,见他们已经走进玄关,抬脚慢慢走过去,她大概知道那个药丸是什么了。
是春药。
“请坐。”男人指了指沙发道。
“多谢。”会长坐下,登时有人送上一杯温水。
“主人。”欢快的男声响起,一个男奴像狗一样爬过来蹭了蹭男人的裤脚,好奇地看着会长。
“她来这里住几天,你要与她好好相处。”男人揉着男奴的头。
“你好。”男奴爬到会长旁边打了个招呼。
“你好。”
会长向他微微鞠躬,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平和地看他,没有贵族的傲慢,也没有奴隶的麻木,就平常地看待他,仿佛他是一个人,一时让男奴有些受宠若惊。
“过来。”
男人冲男奴招手,男奴乖巧地爬过去细细舔弄他的手指。
会长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忍耐着花穴越来越明显的痒意与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