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粘稠的几天,让她思绪混乱,头脑、五感、知觉都在被他牵着走。
脑海里又蹦出沸水一样的画面。
男人修长悦目的大手,从她的下腹过,闲闲地拨弄几处卷毛,再往下去。
弄湿了,慢慢把眼镜摘了,将脸埋下去。
高挺的鼻左右顶弄酸胀的阴核,笑她,要她适应他。
舌头挑衅又鬼魅地舔开阴穴,杨念森的唇被淫水润得发亮。
“宝贝,你要习惯老公的所有。”
“我也一样,要习惯你的所有。”
“阿姐,你在听吗?”
唐棠狠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嗯,在。”
“二哥那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知秋嘴里的二哥,便是唐家老二——沉永清。
两人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阿爷从外一同抱养回来,是亲兄弟。
但性格诧异巨大,随之便是两人选择的路,也是南辕北辙。
知秋一直跟在她身边,老二永清到了十叁岁,便去外面读书,有假才回唐家。
他在外面读书读得如何,村子里没人知道,唐家也秘而不宣。
真要拿出学历文凭比一比,对于经常跳级的沉永清,绝对碾压周村长那个白痴侄子。
永清还没毕业便被派去云滇。
唐忠平充分信任他,将唐家在云滇的重点茶园交给他打理。
等到他上手,其他分散几处的产业,也交给他代理。
唐家的产业,在村子里向来是秘密。
别人只知唐忠平父母双亡后年少离家,中年落魄萧索携子归来。
低调保密的根本原因,在于唐家人丁零星、后继无人,如今独有一个年少的孙女,只会引来无数豺狼匪患。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没有后盾的财产,终究会落入他人口袋,且招引邪恶与罪恶。
唐忠平年老,养育孙女分身乏术,远在天边的产业仍旧是以古旧的方式维系。
存在的问题多如牛毛,老二去之前,每年收上来的账本良莠不齐,即使要真要查账,也没办法。
想起唐家老二沉永清,唐棠眉头一锁,很不耐烦:“他催什么?有什么好催的?”
知秋默了半晌:“说是云南那边茶行界正遇上好机会....”
唐棠按耐下来,一一听了。
知秋道:“不如阿姐直接跟二哥联系。”
唐棠道:“现在不合适,迟早要碰头,不缺这几个月。”
知秋想问,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反感跟二哥直线联系,最终也没问。
唐棠察觉到他的犹疑,意识到自己态度太过直白,知秋的揣摩会直接影响到永清那边的工作。
免得那个男人想个乱七八糟,唐棠调整了口吻:“这几天不太舒服....”
“现在情况特殊,跟你联系就行,多了,杨念森会有想法。”
杨念森的确有想法。
去了一趟四丰银行,晚上招呼了两拨人马,等他回酒店时连人影都没见到。
九点四十五分,唐棠拎着满满的购物袋姗姗进门。
看到那些大牌标识,杨念森脸上立刻有笑了:“去哪儿玩了,都买了什么好东西?”
唐棠道,太古里,稍微有点远,回来还堵车。
背过身去剜他一眼,这男人变脸堪比川剧拿手好戏,生怕她白内障看不见?
说着去小山一样的购物袋里扒拉,拎了盒子送到男人跟前:“给你挑的,看看合适吗?”
在珠宝店里随意挑的一对蓝宝石袖口。
她看到这对玩意儿的第一眼,就觉很适合骚包狂妄的杨念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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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嗯,老婆花我钱我感觉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