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到他了

    第二天一早,单以诺早早的就起来等候了,楚骁下楼见她坐在餐桌前,他眉头一蹙,走过去,她就急忙给他拉椅子,将早餐推到他眼前。
    他无奈摇了摇头,温柔的看着她,继而才埋头吃东西。
    早餐时间很快就结束,俩人出门上了车,车径直开到城远军区,又转绿色大卡车,这才朝灾区赶。
    从城远到江河,坐车都要坐十几个小时,路途遥远,跋山涉水。
    行驶七八个小时,楚骁问身边的女人,“你累不累?”
    单以诺看着他摇头,“不累!”
    他微笑着,长臂伸过来,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拉着靠在他的大腿上,“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她竟然还是没有拒绝他,就那样暧昧的靠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到灾区了,楚骁害怕吵着她,就让她在车里多睡会儿,自己则被参谋长带着去巡视灾区情况。
    单以诺睁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身边没有人,透过玻璃窗依稀可以看见周围有不少士兵,她一怔,这便意识到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抓了一个士兵问情况,果然到了,可到处找楚骁,他却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返回车上找了一只手电筒,她拿着就到处去窜,根本一点都没意识到这里洪水大发,还伴着三四级的小地震,到处都是泥石流,危险随时降临。
    一个女人穿得干干净净的到处在这灾区转悠,很容易就会引起领导的注意。
    南西军区的参谋长看见,走过来问,“这位小姐,请问……”
    话还没说出来,参谋长一眼就认出她,这不是先前在城远演习的时候,抓着的那个女人吗?
    “你好!”单以诺忙问,“你知道……首长在什么地方吗?我要见他。”
    参谋长想到之前慕君羡轻而易举就将她给放了,俩人关系定将匪浅,于是点头应了单以诺的话,“你跟我来。”
    “恩!”单以诺激动不已,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楚骁了,所以就赶紧跟在那个迷彩军人身后。
    俩人走了好远,终于到了一堆营帐前,参谋长指着前面挂着首长办公室牌号的营帐说,“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别到处乱跑了,这里很危险。”
    “好的,谢谢你。”
    参谋长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单以诺满心欢喜的跑过去,一把掀开营帐的门布,大喊了一句,“骁,你怎么走了都不叫我一声?”
    喊完后,才觉得不对劲,借过灯的亮光,她瞪大双眼瞧着床上坐着的两个人,怔住了。
    “以诺,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柯南正在给慕君羡包扎头部上的伤,突然有个人闯进来,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
    慕君羡看着眼前站着,一个月有余没有见着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激动跟渴望。
    她竟然,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
    单以诺后退一步,傻傻的看着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反应过来,她忙鞠躬说:“对,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俞柯南忙起身过来拉住她,“以诺,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特意过来看我们的?”
    他怎么忘了,她进来的时候唤的可是楚骁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不跟慕君羡在一起,却偏偏跟死对头楚骁在一起,俞柯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爽的。
    “放开我,我真的走错地方了!”单以诺挣扎着,一刻都不要看见前面床上坐着的人,她讨厌死他了。
    “你也太冷血了!”俞柯南抓着她,指着床上的慕君羡说:“来都来了,你没看见君羡他受伤了吗?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转身就走,你这个白眼狼,难道真忘了他当成是怎么对你的吗?”
    她突然一下子停住了挣扎的动作,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前面床上的男人身上,他的脑袋上裹了几层白沙发,或许是伤口太深,纱布都渗出血迹了。
    她的心微微一揪,难受得仿佛要窒息。
    明明心里就是担心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过问。
    “你放开我,他受伤不去找医生,你拉着我做什么?放手!”
    “你难道就不是医生吗?”俞柯南气得对着她吼,“作为一名医生,看着眼前有病人,你就是这么装着视而不见的?”
    “我……”
    俞柯南一把将她推向慕君羡,“赶紧给他看看,要是治不好他,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单以诺一个重心不稳,接着就朝慕君羡倒去,差点就压着他的时候,他伸手稳住她。
    她站直身,下意识的就离他远远的,很明显一点也不想靠近他。
    他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瞧着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他工作很忙,赶紧让他好起来,后面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俞柯南说着,指着旁边的医药箱说:“那里面就剩下那些东西了,我什么也不懂,就随便给他弄了下,你再重新检查一遍,看看保险不,我去那边给你那瓶水过来。”
    俞柯南转身走了,单以诺僵硬在原地,顿时间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怎么会这么巧,一来就碰见他。
    心里憋了好半天,才又缓缓转身瞧着床上的他,虽然真的很难再跟他沟通,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而她作为医生,真的不应该就这样转身就走。
    她咬牙让自己镇定,好半天才开口问:“伤得……严重吗?”
    他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回答她的话,“视线有些模糊,脑子里很混乱。”
    这一听,单以诺定是知道伤得不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过来动手就去拆他头上的纱布,边拆边问,“怎么弄伤的,多久了?难道这里就没有别的医生了吗?”
    “被石头砸伤的,有三天了,别的医生都去救援更有需要的人了。”开始他以为忍忍就好,所以就没在意,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他之所以受伤,那是为了救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被泥石流滚下的石头砸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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