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帘严丝合缝地关着,吝啬得连一丝光亮都不肯放进来,浴室里传来细密的水声。
我手脚被绑着,嘴巴上封着一张黑色胶带,拼命叫喊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成毅穿着我曾经给他买的睡衣出来,将浑身赤裸的我从床上抱去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了一池子的水,他丢了一个浴球进去,淡粉色的,一进水里就发出“滋~”的声响。
身上的伤口沾着水发出刺痛,我不由地挣扎,惊恐的眼泪流下,掉进池子里,与水流结为一体。
成毅始终是一副麻木的表情,看我的眼神里却是满满的占有欲,情欲过后他的脸颊泛红,红血丝也泛泛地染上他的白眼球。
给我清洗时他温柔体贴,生怕多用一点力就弄疼我,仿佛刚才折腾的我禽兽不是他。
水温很舒适,我却不断地发抖,抖得太厉害,成毅蹙着眉不解地看我∶“你怕我?”
我抖得更厉害,他笑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成毅沉默着将我冲洗干净,浴巾将我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地帮我吹干头发。
那张我们曾经恩爱缠绵过无数次的床上现在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都是我的的,成毅这个混蛋干的。
他掀开被子,将我放上去,上了床便压着我,我被捆着推不了他,只能呜呜呜地挣扎。
成毅撕开我嘴上的胶带,小心翼翼地吸允着我的唇瓣,亲了好一会,倒是没有再做什么,拉上被子将我困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我根本睡不着,因为旁边躺着一个随时会发狂的野兽。
成毅把我从学校绑了回来,就在我们曾经的小家里,强迫我和他做到天昏地暗。
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他有一丝挂念,那么现在我恨不得他立马去死。
我的手机被他收走了,被绑来那天他用我的微信给老师请了假。
一个星期,我被成毅囚禁在这间屋子里,他也不去上课,偶尔会出去买点食物和生活用品,大多数时间都在拉着我做。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他强迫了多少次,只觉得如果再没有人来救我,我一定会死在这个家,死在那张床上。
成毅越来越温柔,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全部都包干净,唯独在做那事上愈发地凶狠,次次都像要我的命。
他做那事时话也越来越多,总问我爱不爱他。
“说,你爱我,说!说了我就原谅你……”
“你和那个混蛋是不是也这样过?嗯?”
“他碰了你没有?碰了哪里?几次?”
“成茉,我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
“成茉,我到现在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
听不见我回应便玩命地折腾,像是安了发条,像是永动机。
我都有阴影了,一看见他脱衣服就跟筛子一样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