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千紫曼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那人一巴掌甩得飞了出去。撞到了一群的千金名媛后,狼狈地压在了她们的身上。
“哎呦!”
吴宝如更惨,那肥胖臃肿的身材直接撞到了墙壁,啪的一声狠狠地摔落在地。
而四周刚才还维持着优雅姿态众位千金,此刻已经不能保持冷静,那狼狈不堪的样子下,便是惊叫连连的丑态。[
淳邵芳更是一脸的震惊,她的看向四周,又气又怕,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董流苏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从天而降,脾气如同那火红『色』卷发的女子,有些茫然,这个人,自己貌似不认识,那她为什么要替自己出头?
那名火红长发的女子侧脸对董流苏说,“对不起,夫人,我来迟了!”
“夫人?!”董流苏愕然,她叫自己夫人?
“啊……”淳邵芳气得直发抖,也顾不得形象,抓头吼道,“岂有此理,是谁,谁给你们的权利在这里撒野!”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到这样屈辱!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异常的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场上的两人。
“我给她的权利!”
一声清澈响亮,不怒自威的声音自门口扬起。
众人一惊,皆朝门口看去。
那一刹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影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银光闪过。
待他们看清时,一名身着银白『色』西装,身材英。挺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
众人呼吸一滞。
那是怎样一张俊美到惊人的脸,白皙紧致得令人嫉妒的肌肤,精致深邃的五官仿佛雕刻般无瑕,尤其是修长的剑眉下,那一双含笑的细长眸子,光芒流转时,令人错不开眼,还有高。挺的鼻梁下,那薄薄的双唇抿出一道诱人的风景。
夏无垠半睐着眸子,清冷犀利的目光一扫场内,“这些人对我的夫人出言不逊,这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那声音平静如水,无一丝波澜,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小小的教训!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把人都打成了猪脸,这还是小小的教训!
魑从二楼往下看去,当他看到夏无垠时,顿时大惊,“糟了!”他立刻撇下紫千,从二楼飞跃下来。[
紫千探头一看,大呼,“大哥……”
黑发男子眯起眼,略有所思。
夏无垠却抿嘴一笑,迈开步子,宛如一只优雅的猎豹,朝董流苏走去。
那俊美得几近完美的五官,还有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都给人一种极为强势的侵入感与压迫感。
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殿下!”魅忙朝他行礼,随即退到一旁。
殿下?!
所有人又是大大的一惊,这个称呼,是皇族勋位最高荣誉的代表,那么这个男人是……
“夏无垠?”董流苏喃喃着,只觉得随着他的每一步的靠近,自己的心也跟着猛烈地跳动着。
直到他走到自己跟前,那心便跳到了最高点。
“哎……”随着那似有若无的浅浅叹息,董流苏的手便被他轻轻握在了手里。
夏无垠抽出方帕,轻柔地为她擦拭掌心的碎玻璃渣,嘴角微扬,隐隐有一丝的无奈和疼惜,“都让你别太激动了,这些琐事就让魅来做,打疼了你的手,我会心疼的。”
董流苏的呼吸猛地一滞,哎呦妈呀,老天爷似乎独独厚爱他,把什么独好的都留给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笑也可以倾国倾城。
他的声音近似呢喃,一股温润的气息就这样在她的脖颈间绕开。
在她错愕之际,他长臂一伸,将她轻轻勾在了怀里,
眼梢一掠过四周几人,便落在了正欲上前的战百野身上。
那一眼带了一种警告的意味,战百野的肩膀立刻被人按住,他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父亲,他不解,却见父亲朝他摇头。
夏无垠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狼狈的几人。
“你是谁!”
淳邵芳皱眉,眼前的男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不将自己这半个主人放在眼里,那语气更是狂妄到了极点。
“大胆!谁准许你用这种语气与殿下说话!”魅上前一步,刚扬手要打,却闻得身后一语。
“魅!”夏无垠淡淡一语,眼梢掠向一旁的战风华。[
魅即刻停住,退到一旁。
战风华上前一步,走到自己妻子身边,朝夏无垠一礼,随即脸一沉对妻子说,“别胡闹!这位是我请的贵宾!”
这时,千家成冲上前扶起还在犯晕的老婆,见她脸上肿起了一半,他的脸『色』异常难看,质问道,“秋兄,就算是贵宾,也不可以这般蛮横无理吧!”
“就是,简直就是野蛮人!”千大礼也走到了妹妹身边,伸手将妹妹拉起,见她半边脸肿的跟馒头一样,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快感,那一向自视甚高的妹妹竟然也有今天,但他自然不敢表现出来。
夏无垠眉尾一挑,目光瞬间冷厉,雷利的语调瞬出,“魑、魅!”
即刻赶到的魑与上前的魅便轻而易举地将他们两人反手压在背后擒住。
而刚被扶起来的吴宝如和千紫曼则又再度摔落在地,两人痛得龇牙咧嘴地叫了起来。
“哎呦……”千家成一把老骨头差点被魑拧断,他喊道,“秋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就是,什么贵客,我看就是一痞子!”千大礼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得一声鬼吼。
“啊!”千大礼的手便被魅拧得脱了臼,他嘴巴一张,魅便随手从一旁的桌上抓起一块蛋糕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他只能狰狞着脸,却发不出一声。
众人被夏无垠那雷利霸道的手段震慑住,顿时不敢随意出声,生怕下一个惨遭教训的人会是自己。
成猪头的吴宝如和半脸高肿的千紫曼更是不敢出声。
战百野本要上前阻止,但被父亲不断地用眼神阻止,这个男人是父亲的座上贵宾,再者,千大礼等人之前本就对流苏无礼,此刻那个男人的手下也只是在帮流苏出气,于公于私,他都不好出手,只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