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找上门,是在天星楼外叫嚷,说是天星楼收了钱,没把事办好,还把他家的老人丢失了。
莫风在下面劝诫了一会没什么效果,把人带到了一层的楼内,说是会给他们个交代,不要去把他们的主子请下来。
这天星楼有七层,一般对外开放只开了三层,叶晚昭和墨北谦此时在顶层。
听到莫风传音上来后,墨北谦让人把找上门的人领到三楼,他下去。
叶晚昭也跟了下去,她也想看看这个给天星楼挖坑的人是谁。
来的是失踪老者的家人,那个老者叶晚昭两人居然都是认识的,肖雄,苍擎大陆昌城肖家的人。
“怎么是两位小友?”肖雄也有些意外。
墨北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天星楼的是我的。”
他不知道肖雄是让人利用的,还是正好这么凑巧,但有一点是肯定有,肖家的确有老人不见了。
“是你的?”肖雄倒是没想到。
叶晚昭抓到了谈话中的重点,“这么说来你并不知道天星楼的主人是谁,那么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怎么找到天星楼的,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起的?”
“这……”肖雄有些为难。
他可是答应了对方不把对方说出来的。
叶晚昭看他为难的表情,有些明白了,估计是那个告诉他的人,曾经跟他做过什么协议,让他不要说出来。
“既然你不方便我就不问了,或许那人对你可能比救命的恩情还要重。”
她话虽这么说,实际是有些挟恩的意思。
要知道要知道他们可是救过肖雄的,还不止一次,要不是他们发现那个水牢,估计他现在还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肖雄听了她的话后,并没有松口,也更加让叶晚昭认定那个幕后的人不简单。
墨北谦见叶晚昭也问出话来,便说道:“失踪的那人是你大伯父?”
“嗯。”肖雄说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非要去那个地方,说是那里有人等他,是他们二十年前就约好的。”
也是墨北谦两人救过他的命,他才把这话说出来,要是别人他还不想说。
“那是个女人?”叶晚昭见他说话时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便大胆的猜测了一下。
果然肖雄听到她的话后,身子微微有一丝的挣扎,随后他说道,“是女的。”
他是觉得眼前这两人是值得相信的,才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那你觉得你大伯还活着?”
叶晚昭这话一问,肖雄的眼睛睁大了,“你连这也知道?”
他们家的历届家主,都有一张本命符,可以知晓人是否在世上,
“要不是还活着,你也不可能还能跟我们说这些,你明显是心存希望,希望我们能把你大伯找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叶晚昭掀了掀眼皮说道。
因为肖劲,她对于肖雄的为人,她还是信得过的,不过肖家别的人,她就不敢保证了。
“说的没错,原本我是来抱着试试看的是心情的,但是看到你们两个以后,我觉得希望就很大了,我对你们两个有信心。”
肖雄比进来时心情平和了许多,他知道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本事,原本渺茫的希望在看到他们以后,燃起了希望。
原本最坏的打算就是让他们赔偿,听说这天星楼的高品级丹药不少,到时可以让他们赔点丹药,这些也是那个人给他建议的。
但是见到他们以后,他就改变之前的想法,或许那个人并不是真正为他着想。
他若真这么做了,那么他这个家主的位置估计也做到头了,他们昌城肖家的名声也有可能毁了,因为墨北谦两人可不是好惹的。
“肖雄,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一个阴谋,有人想利用你们家,对付我们天星楼。”墨北谦说道。
如果是别人他也许可能不会说,但是既然是认识的,他就不客气的指了出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相信。”肖雄觉得不太可能。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这个态度叶晚昭有了猜测,“是不是肖劲让你找天星楼的?”
她只一个眼梢就看出她猜的正确。
不过不只是肖雄,她也不信这事是肖劲做的。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墨北谦也不信,“是他自己亲自跟你说的,还是托人的?”
他一语就指出了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并来是他亲口说的,是有人传了他的话,让我来找天星楼的。”
肖雄听他这么一提醒,倒也是想了起来。
“在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跟他接触过,他不可能背叛我?”叶晚昭很肯定的说。
左弘苍曾经跟她说过,但凡能看到她手镯的那些人都是不可能背叛她的,虽然他们明面上也是天阙圣宫的人,但他们真正听你的只有圣女。
为了证实这一猜测,她直接用传音石联系了一下肖劲,很快就得出了结论,肖劲从没有做过这事。
“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假传旨意的的人是谁?”墨北谦问道。
肖雄说道:“是我肖家的一个旁支,出事后我去找过他,他也不见了。”
他也已经感觉到这个人是有问题的,而他应该就是让人当枪使了。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你的大伯父,他以前有没有说过这个二十年之约?”叶晚昭问道。
“你这么一说,倒好像他真的没说起过,也就他出事之前,念叨了几日。”
“很显然他应该是临时起意的,所以这件事应该预谋的时间并不长,仔细推敲的话,应该还是有破绽的。”叶晚昭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我们能不能去一下你们家,你大伯父住的地方看看。”
肖雄一开始有点为难,然后像似下了决心,“虽然他说他那里不能进去,但是能不能回来都还是个问题,所以我带你们去。”
他跟墨北谦和叶晚昭走出来的时候,跟着他一起过来的族中人,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
有人略带埋怨的跟他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