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让秘书去准备腊味。<请到>我对他讲,不要那种包装好了的,而是要纯正的腊味,买好了后再包装。而且我让他准备三份。
我对他说:“给小隋的父母准备一份。你是本地人,我就不考虑你了。小隋不一样,他家住在省城。”
小徐笑道:“冯市长,我知道。”
其实我知道他和小隋的关系很不错,准确地讲是他和小隋相互都很钦佩。小隋是当兵转业的,而且还是武警里面的特卫。其实现在我才明白,所谓的特卫也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兵种,并不像电视上的特警那么神秘,也许他在擒拿格斗和『射』击上有着特殊的技能,仅此而已。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小徐在小隋的眼里是文化人,而且他的工作就是替我联系下面的局长及其它部门的负责人。
所以,我身边的这一文一武相互之间的关系就因为惺惺相惜而处得非常的不错。当然,他们也知道,我是不允许他们两个人发生矛盾的,这一点我也曾经提醒过他们。
其实他们两个人的额外收入也不少。我经常出席市里面的各种活动,那可都是有红包的。我刚到上江市的时候还不大习惯地方上的这种做法,但是后来我知道了,地方上到处都是这样,不仅仅是我们上江市,所以我也就顺其自然,安然受之了。
每次下面的人给我红包的时候驾驶员和秘书都是有的,不过红包里面的钱要少一些,而且下面部门的人也会时常给驾驶员和秘书高档香烟,他们都很清楚,搞定了领导身边的人,有些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大概地计算过,一年下来我收到的红包,包括年终各个部门的拜年钱,这样下来起码有近二十来万。秘书和驾驶员的当然也会有不少。
对于这笔收入来讲,其实已经被大家公认为是“合法”的了。即使是荣书记到了这里后也无法去改变,她每次也得收下。清水池塘不养鱼,这个道理她当然明白。别说是地方,省里面不也一样?
不过我还是很注意的。比如像这次准备腊味的事情,就是我给秘书家里多准备一份也不算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这不是福利,是我作为领导对他们家人的一种关怀。上次我已经专程去过小徐家里了,这就已经足够了。
后来小徐给我准备了十份。他对我说:“冯市长,这真的是好东西,您放在车上可以随时送人。”
我点了点头。其实这就是小徐比较聪明灵活的地方。他知道我个人不大喜欢这样的东西,包括烟和酒。但是我的车上随时都有那样的东西,因为他知道我可能会随时需要用这些东西去送人。
我是市长,经常『性』地与省里面各个部门的人打交道,请客送礼也就是常事了。而且人们往往有一种习惯『性』的思维:市长送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既然是常规思维,那我也不能把礼物准备得太差。
地方的领导给省里面的一些朋友送土特产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不送的话很可能会被别人视为另类。当然,这样的东西不是专门去送,而是顺便。
所谓的顺便就是在一起喝茶或者吃饭之后把这样的礼物送给该送的人。这很重要,小东西可以联络大感情,因为受者会在心里觉得送礼的人心里还记得他。
其实越是到现在我心里越觉得厌烦,因为每年的年终都得花费不少的时间和经历去拜年,或者与要好的朋友在一起聚聚。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就得逐步安排时间了。
现在距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虽然这次去了黄省长那里,但在春节前还必须去一趟。中国人没有过新年的习惯,更多的人还是把春节视为两个年头的分界。
第二天我在上午十点半就出发去到了省城,因为我知道今天晚上黄省长请我去的真实目的。我感觉得到,如今黄省长对乌冬梅已经有了非同一般的喜欢。其实想想也是,且不说乌冬梅本来就很漂亮,就是她那种特殊的功能就足可以让一个男人『迷』恋了。所以,我必须在去黄省长那里去之前拿到报考我研究生的专业和综合考试内容。这才是黄省长真正需要的礼物。
在出发前我给管琴打了个电话,我说中午想请她吃顿饭,一起谈点事情。她高兴地答应了。
我随即问她想吃什么,她笑着对我说道:“西餐吧。我知道省城有一家酒店的西餐做得很地道。”
我笑着说道:“行。那我来接你?”
她笑道:“行啊。你到了医院后给我打电话吧。今天我没有手术。”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到了医院后我接上了她,“管教授,我倒是很好奇,省城究竟哪一家的西餐最地道啊?”
她笑着告诉我说道:“维多利亚大酒楼。你去过那里的西餐厅没有?”
我的心里顿时就是一痛。我记得很清楚,我和林育第一次吃饭的地方就是那里,而且我也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陈圆。那天的一切、一切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非常的清楚。那天,当我刚刚走进那家西餐厅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清纯得像水一样的她,我眼前的她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的手指间飘散出的是动听得让人『迷』醉的音符。她就是陈圆,我后来的妻子。可是,如今她却已经去到了另外的那个世界,我和她已经是生死殊途。
此时,我的灵魂在骤然间就被管琴触动了一下,让我的心脏忽然产生了针刺般的疼痛。不过我还是即刻回答了她,“去过。”
管琴毕竟是女人,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神情的异常,“冯教授,你怎么了?”
我叹息着说道:“没什么。我们就去那里吧。”
她却在看着我,“你肯定有事。那地方让你经历过什么事情吧?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我摇头,“没什么。我和我的第二位妻子是在那里认识的。她现在已经不在了。”
她即刻歉意地对我说道:“对不起。”
我摇头道:“没事。我们就去那里吧,我也很想重温一下当时的那种感觉。”
她轻声地问我道:“你和她的那段感情肯定很浪漫、很感人,是吧?冯教授,你可以把你们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我心里苦笑着在想道:哪里有那么多的浪漫啊?我摇头道:“过去了的事情,还是不要讲了吧。有些东西埋藏在心里更好。思恋这东西其实也是一种美好。”
她看着我,“冯教授,想不到你这个人还这么重感情。”
我笑道:“难道你一直觉得我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她急忙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说呢?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下我明白了,“呵呵!我也是开玩笑的。”
当我们到了那里后,我让小隋不要走远了,到时候我们吃完饭后就马上给他打电话。随后我和管琴一起去到楼上的西餐厅。
当我进入到酒店里面的时候才忽然地有了一种紧张感,因为我猛然地想起斯为民的老婆胡雪静在这里上班,而且她还是这里餐饮部的经理。
还好的是我没有碰见她。
进入到西餐厅的时候我看到那架钢琴还在,而弹琴的却是一位留着长发的男人。我心中幻想着的那种美好在这一瞬间完全破灭。
我让管琴点的菜,因为我对西餐确实没有任何的研究,而且也品尝不出来何种味道才是地道。
管琴吃西餐的动作很优雅,她切了一小块六分熟的烤牛排放到嘴里,“嗯,这里的烤牛排确实很正宗,与我在国外吃的味道完全一样。”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我苦笑着说:“我觉得都差不多。”
她说道:“肯定不一样的。你仔细品尝一下这牛排,是不是吃起来口感有弹『性』?而且香气浓郁嫩滑无筋,入口酥软鲜嫩多汁?”
其实我真的对这东西没有那么多的感觉,不过我不好让她感到无趣,所以就附和着她说了一句:“嗯,好像确实不大一样。”
她顿时就高兴了起来,随即就继续给我讲这牛排是如何的美味。我不禁在心里苦笑:这女人还真是需要哄才行。
她讲了一会儿后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即刻来看了我一眼,笑道:“你看我,一说起这美味来就收不住了。冯教授,你不是说要和我谈什么事情吗?你说吧。”
我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情。第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谈谈科研项目的事,听武书记讲科研经费已经下来了,不知道你把方案做出来没有?”
她说:“正在做呢。我想尽量把方案做得详尽些,而且还想尽量能够多做一些数据。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给你看的。”
我点头道:“嗯。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样。那行,这事不着急。我们前面准备得越充分,后面的实验就越顺利,越有价值。”
她随即笑着问我道:“第二件事情呢?”
我斟酌着说道:“今年的研究生考试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了,不知道你对专业和综合类的题目有过思考没有?”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是导师,我配合你带研究生罢了。这题应该你出啊?学校那边没有催你啊?”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完了,我还希望你先出好题目然后我签字就行了呢。我打的就是这样的懒主意。呵呵!可能是学校那边不好意思催我,还以为我会按时把题出好交给他们呢。看来我这个当市长的还是有作用的。”
她不禁也笑。
我想了想后说道:“那这样吧,我们就趁这个机会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吧,然后你根据我们今天讨论的结果出好题目,到时候我签字就可以了。”
她笑道:“行。”
接下来我们认真而仔细地研究了题目的范围,同时对重点要考的内容也进行了磋商,这种磋商也包括了如何出题目。如何出题目其实是有着一定技术含量的,说到底就是要在题目中设置陷阱。
这样的一些问题或许对考生来讲很陌生,但是对于我们两位有着丰富临床经验及理论水平的人来讲就是一点就明的事情。这说到底就是考试范围的问题。要知道,就专业考试来讲,要从那么厚厚的一本教科书里面提炼出重点问题而且还必须具备一定难度,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此外,综合还要包括内科、外科、儿科以及各种辅助检查的内容。除非考生全部掌握这些知识,否则是很难考出好分数来的。
我们两个人的研究也花费了很长的时间。
这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多小时,随后我送管琴回到了医院。她下车的时候我给她送了一份礼品。
她笑道:“今天我可赚大了,不但吃了你的饭,还要拿你的礼品。怪不好意思的,谢谢你。”
我笑着说道:“这是应该的,今后需要麻烦你的事情还很多呢。”
她说道:“你放心吧,我会把你交办的事情都办好的。”
我提醒她道:“你问问研究生处,什么时候需要交考试题目。”
她说道:“应该就在最近了,毕竟距离考试的时间不远了。这样吧,今天你回来了,我晚上加个班,把题目打印出来,明天上午请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请你签字后交过去吧。”
我觉得这样最好,这样也算是做了今年的一件大事。
随后我回了一趟家,让小隋放几份礼物在我车上,还有烟和酒。然后我开车去到了林育那里。
其实我今天早就给她打了电话,我告诉她说我下午就想去她家里。她问我道:“干嘛那么早?”
我说:“姐,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想和你聊聊。如果你下午有事情的话,那就晚上从黄省长那里出来后再说吧。”
她笑道:“还别说,今天下午我倒是还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我说道:“中午我有点事要去医科大学一趟,随后就到你那里来。”
我到她那里的时候还不到三点钟,林育看到我很高兴,不过她在看到腊味是用包装盒装着的时候顿时就责怪我了,“你怎么拿这样的东西?我还是喜欢原汁原味的。”
我急忙笑着向她解释道:“姐,这就是原汁原味的东西。我买来后再进行包装的。”
她这才笑道:“哦。这样啊。倒也是,你去送人,没有包装的话就有些难看了。”随即她问我道:“你今天这么早来见我,有事情吗?”
我说道:“反正今天晚上我们要去黄省长那里,而且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所以很想和你说说话。”
她点头道:“是啊。我主要是考虑到你最近很忙,年后就是两代会了,这可是你转正的大事情。不过还好,最近我倒是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你不好的话,很多人都在赞扬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是吧?”
她不住地笑,“你还不好意思啊?我说的可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在林育的面前总是觉得自己还很小,而且也不成熟,这也许与她的职务有关系。或者是,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教导我如何去处理官场上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早已经对她有了一种依赖。
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想一个问题:冯笑,你和林育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她是一个**的女人吗?难道我真的是一个靠吃软饭获取一切的男人?
不,不是的。我总是这样对自己说道。
我和林育是朋友,也是情人。此外,她更是我的师长。我对她,她对我,都是有着真感情的。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其实,她和我的那种关系说到底还是一种需要,就如同我需要她帮助我的事业一样。但,这绝不是交换。这就是我们两个人关系最关键的地方。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撇开有着那种关系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像姐弟一样。她无怨无悔地帮助我,我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
我说:“姐,说实话,现在我倒是有些紧张了。我们上江市老出事情,现在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顺利了,我心里反倒觉得惶恐。”
她笑道:“确实,你们上江市最近两年来出的事情真的不少,这有历史的原因,也有你们上江市班子的问题。其实吧,一个地方出任何问题都是有原因的,出问题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了问题得不到处理。最近你们上江不也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吗?怎么能够叫顺利呢?呵呵!你觉得顺利的原因其实是你们处理得及时,而且处理的方法非常得当。这才是最关键的。所以,你们现在的顺也是有原因的。冯笑,我觉得吧,如今你觉得的顺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样很好,姐真的很高兴,因为一般人做不到像你那样。一个人上升得过快,最容易出现的就是自我膨胀。但是你没有,本来我在之前的时候就想提醒你这一点的,但是后来我看没有必要了,因为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很欣慰。”
听她这样一讲,我心里顿时一片亮堂:原来我一直以来的忐忑似乎并不必要。因为我觉得林育说得很对,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这说到底还是一种因果。
她却继续地对我说道:“冯笑,其实吧,你这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是对的,但是自信也是一种必须。当然,自信也得有个度,不能太过自我膨胀就行了。你这人的『性』格上有一种不足,那就是太柔。呵呵!姐还是第一次这样评价你,不过我说的是真话。说实话,我觉得自己还是非常了解你的。你说是不是这样?”
我点头,“姐,你说得太对了。不过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说到底一个人的『性』格其实就是本『性』。”
她笑道:“我赞同你的这种说法。不过作为市长,或者是其它部门的行政一把手,最关键的就是要有魄力。你们以前的那位陈书记虽然个人膨胀过分了些,但是他最大的优点还是他很有魄力。魄力是什么?其实就是铁腕。你们上江市的情况比较复杂,如今又面临巨大的改革任务,铁腕就显得非常重要了。你们荣书记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她就在有些问题上不得不拿出她的铁腕来,这其中的道理就在于此。”
我有些不大认同她的这种说法,我说道:“姐,我觉得吧,工作方法可以是不一样的,只要能够达到理想的结果就行。还有就是,工作方法应该与一个人的『性』格结合起来。比如说我吧,如果让我去像陈书记那样做工作,我自信自己做不到。其实,我并不赞同那种简单的工作方式,虽然那样的方式很威风,很过瘾,但是我做不到。我觉得吧,不管一个人的职务有多高,权力有多大,但是都得讲道理,用道理去说服人。这也就是我们党的军队里面为什么要培养战士觉悟『性』的原因,也就是要让战士知道为什么而战。其实我们的工作也一样,只要让老百姓,让下面的干部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那么他们的工作才会更有热情,更有创造『性』。”
她诧异地看着我,“冯笑,看来你真的非常成熟了啊?很好,你能够在我面前讲出这样的话来,这让我更加高兴了。”
我急忙地问她道:“姐,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你不生气啊?”
她笑道:“我干嘛要生气?你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是你姐,你在我面前说真话,这说明你是把我当成了真正的自己人了。冯笑,你知道姐为什么这么高兴吗?我告诉你吧,其一,你能够敢于质疑自己信任和敬仰的人,这就是一种其他人难以达到的进步。虽然我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但我不一定都是对的,而且我的工作经历也有着自己的缺陷,那就是没有在地方上担任过行政一把手,一种是在做务虚的党委工作,所以,在有些问题上我也依然有着一种想当然的理想主义。其二就是我刚才所讲的,那就是你在我面前什么都讲,这让姐心里更加高兴,因为这说明你对我没有任何的防备,因为你不需要防备我。我可以这样猜测:假如你在黄省长面前的话,你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直接地提出反对意见。虽然你在他面前也经常讲实话,但是你其实还是很有分寸的。是吧冯笑?”
我不得不点头道:“姐,是这样的。但我这不是因为防范他才那样的啊?”
她笑着说道:“我也没有那样说啊?对了,你怎么评价你们现在的这位市委书记?”
这个问题,我早已估计到她迟早会问我的,所以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我回答道:“姐,我觉得她和你一样优秀。她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市委书记。”
她笑着问我道:“哦?你具体说说。”
我想了想后说道:“她这个人很讲原则,但是却又不失灵活『性』。她很注意培养自己的威信,但是对自己的权力又不会滥用。她虚心接纳下属的意见,同时又能有自己的主见。她和她前任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够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做事,而且她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比较长远,不疾不徐。总之,她非常不错。”
她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有缺点?”
我忽然地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犯下了一个错误:林育也是女人啊,我在她面前把另外一个女人的能力提升到了那样的高度,她心里肯定会出现酸酸的感觉。这与感情没有关系,而是她作为女强人必定有的失衡心态。虽然她已经是省委组织部的部长,但是她一样会有着女『性』的这种共同的缺点。我急忙地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哪里有没有缺点的人?不过我倒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大的缺点,主要还是她对地方工作缺乏经验吧,所以她对一些具体的事务经常难以马上决策。还有就是,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做媒。呵呵!其实我对她并不了解,所以多的东西我讲不出来。”
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哦?这么说来,她给你做媒了?她给你介绍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苦笑着说道:“省高院的一位法医。呵呵!我倒是和那个女的见过两次面,但是没有一点感觉。而且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再结婚的想法,所以也就没有和她深谈。”
她顿时就笑,“你们这位荣书记。。。。。。呵呵!她虽然已经是市委书记了,结果还是摆不脱庸俗女人的做派。冯笑,我给你讲吧,我就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媒。”
此时的我非常敏感地感觉到了她内心里面的那一丝醋意,不,是嫉妒。不过我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的情绪,这才是真正的她。
嫉妒之心人人都有,只是看一个人如何去控制。有的人看到别人的优点就会更加努力然后取得成功,不过有的人却因为嫉妒而去使坏,最终让嫉妒心毁了自己的前途。
我笑道:“姐,你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俗人的事情?对了,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你,荣书记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啊?我只知道她男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过这还不至于能够让她一步到位地当上市委书记吧?”
她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因为她的任命是方书记直接给我打的招呼。”
我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方书记的人?”
她却依然在摇头,“后来我也了解过,应该不是。方书记这个人很讲原则,不会因为关系去安排一个人到那样重要的位置,更何况你们上江市还老出问题。我想,他可能还是更看重她的能力。”
我若有所思,“也许吧。毕竟荣书记有那样的背景,她能够接触方书记的机会本来就要比一般人多。就如同我一样,因为有了黄省长的引荐,所以也就多了别人不可能有的机会。”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知道就好。”随即她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轻声对我说道:“我们不说这事情了,现在还早,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我看着她,“嗯。”
我们两个人如今已经变得非常的自然而随和,就如同夫妻一样地一起去到了里面的卧室。她早已经打开了热空调,卧室里面温暖如春。
一进去后我们就开始接吻。她的嘴唇软软的、湿湿的。我拉起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一只『乳』房,将她的『乳』头含进了我的嘴里。她的『乳』房很大,发着刺眼的白光,身上有一种成**人的体香。
她已经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任由我张开嘴把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吸吮着。她的『乳』头很软,很快地,她的两个『乳』房就被我吸得变硬了,她也发出了很快乐的呻『吟』声。
随后,我把双手圈放在她的腰间。她的腰身柔软而『性』感,手感也非常舒服。她的上身不动,『臀』部却往返扭动。随后,我的手就大胆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左手绕到她的背部在她的腰部轻轻『揉』『摸』,并顺着她的腰向下『摸』到她的『臀』部,在她圆翘翘的屁股上『揉』来捏去,虽然隔着睡裤,但仍然能感觉到她『臀』部的柔软和丰腴,捏在手里非常过瘾。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嘴里轻轻发出啊啊的低『吟』。此刻她靠在我怀里,大腿挤靠在我的下身处,她一定感觉到我下面的家伙已经坚挺了,她的一只小手揽住我的背部,另一只向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她的手依旧不停地『揉』捏我的那里。我的手从她睡裤的上端伸进去,『摸』到了她圆鼓鼓的屁股蛋,虽然隔着一条小小的内裤,但大部分『臀』肉都被我抓在手里,我开始用力地抓捏起来。
她象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着。我抱着她肉感十足的身体,手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和屁股上抚摩。
很快我就把她扒了个精光。她转过身来,用脸颊贴『揉』我的胯间。我一把将她推趴在床上,扯下她的小裤衩,然后合身压了上去,她很顺从地任我压在她的背上,我顶在她那丰满的屁股蛋间,然后就开始狠力地挺动屁股干起来。
她的屁股蛋狠丰满,压在上面舒适极了,我在她的『臀』肉间**也真的象在实干一样。这时,她转过向来,分开了双腿。我瞧向她的下身,她微合着的两腿间隆起着一个肉团儿,上面附着一层淡淡的『毛』发,她的缝隙异常的丰满,就如同半个稍长的白馒头倒扣在那儿,**圆润,中间陷下去一条像水蜜桃一般的**儿,肥嫩得就象一只熟透了的蜜桃。。。。。。
她这时也正瞧着我的那个部位,看着它的又粗又大,坚硬如铁。我用双手的食指分她的缝隙,看到了**里泛出鲜红的颜『色』,里面早已湿透。她的**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的璧纹,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花生米,我一碰,她的身体就一颤,终于我的手指向后『插』入到她湿热的身体中,她呻『吟』一声,就软在了我身上。
我先用嘴含住她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花生米,每『舔』一下,她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 啊。。。。。。啊。。。。。”的呻『吟』声。我的舌头再向下,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感觉到她的小**里涌出了一股粘『液』。我最后把舌头贴在了她的小**上,细细的品尝着**中粘『液』的味道,舌头也在肉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她现在一定已经是人轻飘飘、头昏昏的了,她正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下身凑近我的嘴,好让我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在我的**下,禁不住娇喘。
她抓住我的那个部位就往自己的下身扯,呻『吟』着道:“快。。。。。。快。。。。。。我不行了。。。。。。快点。。。。。。快点。。。。。。求你。。。。。。快、快点、『操』。。。。。。**吧,啊。。。。。。”
。。。。。。
俗话说,久别胜新欢。今天的我们俩真的就是这样。我们完全地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尽情地享受着这久违了的美妙感觉。
许久之后,当我终于在她身体里面喷『射』之后,她也在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喊叫,“冯笑啊。。。。。。”
随即,她就完全地瘫软在了床上,而我却在她身旁喘息如牛吼。虽然我很累,但是我不敢睡着,因为我把晚上的事情看得很重要。
可是后来,我却不知道是怎么的还是睡着了。人的意志是有极限的,而今天,我的疲惫就使得我突破了这个极限,我肉体的疲惫使得我在不知不觉之中放弃了一切。
后来是林育叫醒了我。在有些事情上,女人绝对比男人理智而清醒。
醒来后我发现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们一起去洗了个澡,然后去往黄省长那里。林育坐的是我的车。
在车上的时候林育才想起来问我一件事情,“冯笑,你知道今天黄省长为什么要叫我们去吃饭吗?”
我反问她道:“你不知道吗?”
她说:“我也很久没有去他那里了。也许是他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吃顿饭了吧。”
我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乌冬梅今年准备考我的研究生。估计是她没有复习好,所以需要我去给她讲一下考试的范围。”
她若有所思地道:“哦,这样啊。冯笑,你继续在医科大学兼客座教授,就是为了这个乌冬梅吗?”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啊。是武书记和省教委的冷书记建议我这样的。”
她说:“冯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乌冬梅,你今后在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再去碰她。这其中的道理不需要我多对你讲了吧?”
我尴尬地道:“怎么会呢?”
她却笑着说道:“冯笑,你其它的事情我都相信你,这件事情。。。。。。哈哈!我还真的对你不大放心。”
我更是惶恐,“姐,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啊。你应该相信我的。”
她却依然在看着我笑,她的笑让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姐,真的。”
她笑道:“我相信。冯笑,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急忙地道:“姐,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对我讲就是,商量什么啊?”
她说:“必须要商量的。今年春节前你可不可以出国一趟?”
我很是诧异,“我出国去干什么?姐,我出国可是要向上级打报告的,公安部门也得备案。不然的话一旦被发现,再加上有些人较真的话可是要受处分的。姐,你不知道,汪省长来参加我们的汽车下线剪彩仪式的时候,他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万一被他抓住了把柄,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看着我,“真的?”
我点头,“嗯。姐,黄省长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当时他也来了的啊?他可是看得真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今天晚上他会谈这件事情。不过冯笑,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就是一个省长吗?他上面还有省委书记呢。而且他自己的问题本来就不少,所以他也不敢拿我们怎么办。你是知道的,任何地方,省委书记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特别是你,方书记对你的印象不错,而且我相信他也调查过你的情况,所以你用不着担心什么。至于打报告的问题,那就很简单了,到时候你直接把报告交到黄省长那里就是,不过今天晚上你得找个理由提前对他讲一下。”
我说:“嗯。对了姐,你让我出国去干什么啊?”
她看着我笑,“洪雅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