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没有想到这孩子竟然如此顽皮,而且小小年轻就什么都懂得了。《纯文字》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问题不在这里。或许孩子只是因为顽皮而对他『奶』『奶』说了实话,但是我此时最担心的是母亲非得要我把朱丹带到家里去吃饭。这是极为可能的事情,因为母亲对我的婚事太过关心和担忧了。
    果然如此,我即刻就听到母亲在电话里面对我说道:“笑,真的吗?那你把姑娘带到家里来吃饭吧。我看看怎么样。”
    我肯定是不愿意的了,可是。。。。。。我总不可能让朱丹一个人去吃晚饭吧?而且她专门留下来的目的也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急忙跑到一边,因为我不想让朱丹听到我和母亲的说话内容。跑到一边后我才低声地对母亲说道:“妈,她就是我一般的普通朋友。我们也是刚刚接触。这样,我先把孩子送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去吃饭。可以吗?”
    母亲说:“就叫到家里来吃吧。不是你女朋友就不可以到家里来吃饭了?就这样说定了啊。”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我不禁苦笑。
    回到孩子和朱丹旁边后朱丹怪怪地在看着我,“你就这么怕我去你家?”
    我苦笑着说道:“走吧。我们是朋友,也可以去我家里吃饭的。不是吗?”
    随即就抱起孩子朝儿童乐园外边走去。朱丹说她要去方便,一会儿到车上来。她离开后我对孩子说:“你刚才干嘛要那样啊?朱阿姨就是爸爸的一位普通朋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孩子说道:“爸爸,我想让朱阿姨去我们家里吃饭嘛。我们家里的人太少了,她去了就会热闹一些。”
    我顿时诧异,“平日里家里不都是你和『奶』『奶』在吗?以前还要阿姨在。怎么就不热闹了?”
    他说:“以前童阿姨还经常来看我的,可是最近很久她都没有来过了。朱阿姨长得像童阿姨,所以我很想她去我们家里。”
    孩子的话虽然没有多少逻辑,但是却顿时就提醒了我一个最为关键的事情:好像还真是,朱丹确实长得有些像童瑶的样子。她们有着差不多的肤『色』,模样也大致差不多,只不过朱丹要高一些罢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朱丹的原因了——其实我的内心里面还是放不下童瑶。
    就连母亲也觉得朱丹很面熟,后来她问我道:“笑,这姑娘以前到我们家里来过吗?我怎么觉得那么面熟呢?”
    我笑着说:“人家可是第一次到我们家里来。”
    那时候孩子不在我们身边。其实孩子在有些事情上是没有长『性』的,他的精灵古怪并不会时常地表现出来,有些事情过了之后他也就忘记了。毕竟他还那么小。
    那天,朱丹在我家里吃了饭。她和童瑶还是不一样,她的嘴巴可是要比童瑶甜多了,而且在吃完饭之后还非得要去洗碗。
    不过母亲对她却并无特别多的好感。在朱丹去洗碗的时候母亲低声对我说道:“这个女孩子虽然漂亮,但是却不大适合你。”
    我顿时就诧异地问,“为什么?”
    母亲问我道:“她真的是你女朋友?”
    我急忙地摇头,“不是。不过我不知道您为什么那样认为。”
    母亲低声地说:“这女孩子生有一双桃花眼。一般的男人可能降服不住她。”
    我不禁苦笑。我知道所谓的桃花眼是什么—— 桃花眼者,眼长,眼尾略弯。眼睛水汪汪似的,四周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说到底,人们常说的桃花眼其实就是女『性』眼里时常表现出来的一种叫做风情的东西。
    我并不相信这种说法,并不认为生有这种眼神的女人就天『性』『淫』『荡』。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生有这种眼睛的女人对男人来讲是致命的,大多男人都不能抵御其**。所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出在男人自身的问题上,只不过这是一个男权社会,人们思考问题总是习惯于从男『性』的利益出发。
    也许,人们对朱丹的那些传言,包括陈书记对她的『迷』恋也因为她的那双眼睛。但是我倒是觉得,作为电视台的一名播音主持,她有着这样『迷』人的眼神是一种先天『性』的优势。
    不过后来的事情证实了母亲的话——朱丹,她本来就不会属于我。
    当然,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对她的拒绝。不过我并不因此觉得有多少遗憾,毕竟在我的心里她仅仅只是童瑶的影子罢了。这都是后话了。
    那天,我向母亲撒了谎,“妈,晚上我得赶回上江去。那边有点急事。”
    母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去忙吧。”
    其实我知道母亲并不相信我的谎言。作为母亲,她对自己的儿子总是非常宽容的。
    我们又回到了酒店,又睡到了一张床上。我紧紧地抱着她,她则勾住了我的脖子。我轻轻亲吻她的嘴唇,感觉烫得厉害,几乎要把我烤焦,也把我抛上九霄云天。 她脱去我的上衣,用指尖划过我的胸口。像是在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这种美妙的感觉,全部都来源于她的体贴和温柔。 在这重『迷』『乱』与『骚』动之中,我开始努力去脱她的上衣。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忘记解开她『毛』衣领口处的那一粒小扣子。我只知道掀开衣角,死命往一边拉,几乎把她从床头拉到床尾。她挣扎着摆脱我,后来我才明白应该往上掀。但是总是顾此失彼,要么只掀左边,要么只掀右边。
    她不住地笑,“你这么着急干嘛?”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马上得到她。或许是我的内心已经觉醒,而且我此刻脑子里面全部都是童瑶的影子。
    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解决她的那件『毛』衣。当我完成这一动作后,她的那件『毛』衣已经面目全非。领口的扣子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是有几丝线凌『乱』的分布在扣眼四周。 面对她的胸罩,我是彻底『乱』了阵脚。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在黑暗中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四处碰壁。实在没有办法,我只有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拼命挤压她的胸脯。到最后,还是她的引导,才最终消除这种尴尬。 当我最终可以把玩这对鸟儿时,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用一只手刚刚可以握住,不会有难以掌控的感觉,也不会有多余的空间。仿佛转动了整个地球,掌握了地球上所有的生灵。 朦胧中,我感觉我们已经**相对。我们折腾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大力拥抱在一起。我用手指轻轻的从她的脚趾滑过小腿,停留在她光滑的大腿跟部。而她自始至终都只是抱着我的脖子,时而松时而紧。
    那一刻,我『迷』『乱』的脑海里感到全身的颤栗,我感到一种四面都是温暖的包围,感到有无数源源不断的热量在朝着我的全身散布、弥漫。 慢慢地,我们变得和谐起来,也不再像前面那样激动。她用手捧住我的脸,仔细地端详,就好像怕我马上从她身边消失一样。我双手穿过她松软的头发,轻轻的扶住她的肩膀,透过那双美丽的眸子,我感觉到她温柔的目光洒落我的全身。 我用手拂过他的脸颊,她的眼睛自然闭合起来。长长的睫『毛』擦过我的手心,有一点痒痒的。但这一点痒痒的感觉,很快从手心传过手背,散布到全身的每一处。随后,我开始去亲吻她的脸和脖子,放肆的抚摩她的全身。
    她膏『药』般的粘住我的身体,喃喃一些她自己也未必明白的话语。 现在,我们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就仿佛是现代制造业的一个成熟组装线,虽然流程复杂,但是几乎不会有出错的可能。我的动作缓慢而不失节奏,她的四肢软绵绵的。。。。。。。
    我们进行了很久,到最后她几乎虚脱,她一边粘着我一边变的说:“真棒,你真的很伟大。” 当激情如『潮』水般褪去后,我也仿佛从九霄云天重新被抛落到了人间。。。。。。
    。。。。。。
    朱丹是在第二天早上回上江去的,本来我想让她先去看看我的那处房子,但是后来在我的犹豫中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那个地方还是留着的好,那里有赵梦蕾的气息。而且,我发现自己似乎变得『迷』信起来,因为我隐隐地认为那个地方好像风水不大好。
    不是吗?赵梦蕾住在那里后就出了事情,然后余敏、刘梦她们在那地方办公司之后刘梦又死于非命。
    所以,在朱丹离开后我就去看了一下省城的房源,主要选择在省电视台周围的小区范围。
    后来我找到了精装修的房源,不是二手房,是开发商刚刚完成的一个小区。其实价格也不贵,只是在附近一般楼盘市场价格基础上每个平方加了八百块钱左右。
    我去看了一下房子的情况,觉得总体还不错。面积只有七十多个平方,四十来万的样子。
    我交了定金而暂时没有付款,因为我还在犹豫一件事情:自己是不是一次『性』给朱丹的太多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17
    我承认自己有着一种冲动,那就是希望她能够在很长一段时间陪我。但是与此同时我却又有着一种清醒:我和她是不可能永久的。
    当天晚上的时候她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在忙啥呢?想我没有?”
    她的声音柔柔的,带着令人心颤的笑声,还有一丝的调皮,我心里顿时就温暖和愉快起来,“在家里看书呢。”
    她笑,“你现在还看得进去书?”
    我说道:“习惯了,以前那个职业让我习惯看书了。而且现在我负责的那些事情,很多东西我都不懂。必须学习。”
    她笑道:“我不行。现在我一看书就瞌睡。”
    我即刻对她说道:“你必须要看的习惯,这样不但可以让你的知识面、修养都能够提高,而且也是你今后工作的需要。作为一名电视台的主持人,外形和普通话固然重要,但是最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内涵。除非是你想在干几年后就转行。”
    她不住地笑,“知道了,冯老师。”
    她的这句调笑让我的心里顿时『荡』漾了一下。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这让我顿时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医大附属医院工作的那些日子,想起了那些恭敬地这样称呼我的那一张张年轻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正沉浸在回忆中,以至于短暂地忘却了自己正在和她讲电话的时候,忽然就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了她嗔怪的声音。
    我“呵呵”地笑,“没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小丹,我今天去看了一套房子,七十多个平方,精装修好了的。今后你住那里吧。你看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把你的身份证拿来我去给你登记。”
    她顿时诧异的声音,“你不是说你本来就有一套房子吗?”
    我说:“我想了一下,那里不大合适。那个地方是我和我前妻住的地方,而且那套房子是她生前买的,所以我觉得最好还是空在那里的好。”
    她即刻就轻声地问我道:“你心里一直都还有她的,是吧?”
    我说:“她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也是我的第一个妻子。虽然她做了那样的事情,而且最后选择了『自杀』,但是我还是忘不了她。我的第二个妻子也因为生孩子死了,我。。。。。。我觉得自己的八字不好,命太硬,克妻。所以,我现在害怕结婚。”
    她说:“哦。。。。。。笑,今后你对我讲讲她们的事情。可以吗?”
    刚才,我在对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过去,而且也一下子就影响到了我的情绪,让我顿时变得伤感起来。我说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先说那房子的事情。过两天我就要上班了,到时候时间就没有那么多了。这两天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你过来我带你去买家具和电器。”
    她说:“我不能再让你给我买房子了,我住倒是可以。除非是我今后可以嫁给你。”
    我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这个人命硬,嫁给我的都没有好下场。真的。小丹,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她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你说怎么就怎么吧。不过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能接受你给我买房子的事情了。”
    我说:“那好吧。不过买家具的事情。。。。。。。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说:“明天吧。那,你现在来接我,可以吗?”
    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你不是今天才回去吗?”
    她说:“上江离省城又不远。我晚上过来就是。你来接我吧,半小时后我出发去高速路口等你。可以吗?”
    我顿时就更加激动了,“好,我马上来!”
    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出去后发现客厅里面只亮着小灯,空『荡』『荡』的没有人。我估计母亲和孩子都已经睡下了,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打开门正准备出去,忽然就听到母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又要出去啊?”
    我的心里顿时哆嗦了一下,急忙转身去笑着对母亲说道:“有个朋友叫去谈点事情。您睡吧。”
    她说:“去喝酒?你少喝点,你爸就是年轻的时候天天喝酒,你还是医生呢,怎么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急忙地道:“我尽量少喝就是。”
    母亲不再说什么了,我如释负重地出了家门。
    一个人,无论你到了多大的年纪,但是在心里永远都对自己的父母有着一种畏惧。其实不仅仅是我们在父母的眼里永远是一个孩子,我们在面对自己父母的时候又何尝不是随时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孩子呢?
    上车后很快将车开出了小区。
    近四十分钟后我到达了上江市的高速路出口处,可是我却没有发现有人在那里,正准备拿出电话来拨打的时候就听到了她在叫我的声音,“这里!”
    我即刻就诧异地看见她正从旁边的收费口处在朝我挥手。随后就见她朝我停车的地方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那里?”她上车后我诧异地问她道。
    她笑着说道:“我打车到了这里后,一个人站在那地方有些害怕,所以就跑到收费员那里去和她聊天了。。。。。。是女的。那边那个收费员是女的。”
    我禁不住就笑,“我又没有问你。”
    她看了我一眼,“我怕你不高兴嘛。”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在乎的,而且刚才我心里也在想:她怎么能这样呢?随便在什么地方就去和别人搭讪。当然,我心里不高兴的是把那个“别人”当成了男『性』。其实这主要还是她的那个别号让我的心里有着一种阴影。
    我当然不会表现出自己的这份小心眼了,随即就笑着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收费员认识你是吧?”
    她笑道:“认识。她看见我了很高兴呢。”
    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你没告诉她谁来接你吧?”
    她笑道:“我傻啊?不过那收费员很奇怪,她问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等人呢?她的意思是说来接我的人应该去我家里接我才对。”
    我笑着问她道:“那你怎么回答的?”
    她回答我道:“我说是单位来接我去采访的车。”随即她看了我一眼,“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吧?你又没结婚,怕什么?”
    我苦笑着说:“你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我把你从上江调走了,如果那个人发现我们这样,那他岂不是要恨死我啊?”
    她顿时不语,一会儿后她忽然问我道:“你说,现在这些当官的,他们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妻子啊?”
    我怔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个问题你问我,我去问谁?谁知道呢?”
    她在那里叹息。
    其实她的这个问题我当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想对她讲罢了,因为我曾经也是那样,在我有着婚姻的时候也一样的出轨了。而且这不仅仅是官员才会出现的情况,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是如此——
    其实,男人也在乎自己是否仍旧年轻、有活力、有魅力,这对婚外恋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竞争的资本。男人出轨的原因无外乎有以下几种情况:
    找身份。通常只有那些有钱的男人才找得起情人,在一部分人眼里,情人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就像别墅、名车、名牌服饰一样,漂亮的情人似乎成了有身份男人的活广告。『性』生活正常的男人把婚外情当做猎奇;『性』生活不满意的男人,通过婚外情转移和发泄自己的**。男人的社会化程度远远高于女人,受环境和流行观念的影响的程度也比女人大。 找青春。人们通常觉得只有女人才在乎自己的年龄,她们热衷于通过化妆、服饰、美容、美体来掩盖岁月的痕迹。其实,男人也在乎自己是否仍旧年轻、有活力、有魅力,这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竞争的资本。只不过他们对于永葆青春的渴望,比起女人来,要隐秘得多。为何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找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做情人?很简单,他们是想以此证明自己仍旧有魅力,不可小视。 找情调。很多男人强调,他们之所以会爱上情人,是因为她比自己的发妻温柔、美丽、关心自己,他们想找更优秀的女人。在情人身上寻找的,是有别于妻子的气质、风情、格调,喜欢自己的伴侣带点神秘感、诱『惑』力,而妻子因长期共同生活,彼此已相当熟悉,没有距离美,情人恰好满足了他们的心理需求。 『性』的满足。这是男人在婚外情中最大的“收获”,大多数的婚外情,都带有***的『性』质。『性』生活正常的男人把婚外情当做猎奇;『性』生活不满意的男人,通过婚外情转移和发泄自己的**。 找感情。有些男人把情人看作更好的婚姻对象,但这部分人所占比例相对较少。生死恋式的婚外情后面,多有复杂的感情背景,如此的外遇,导致离婚的比例也相当高。
    而对于曾经的我来讲,可能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放纵。
    我不想和她去谈这个话题,随即就笑着问她道:“小丹,你喜欢把屋子布置成什么样子?”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随后笑着对我说道:“我喜欢里面很清爽,东西要少。不过衣柜要大。”
    我顿时大笑。
    她诧异地问我道:“你笑什么?” 我说道:“我笑你的要求很低。明天我给你买两个大衣柜。够了吧?”
    她也笑,“还有一个大鞋柜。”
    我再次大笑,“没问题。”
    正说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原来是武校长打来的,哦,不,现在他已经是医科大学的书记了。接听后随即就听到他在电话里面大声地问我,而且我听到他附近很嘈杂的声音,“老弟,在什么地方呢?”
    我笑着问他道:“你们在干嘛?怎么这么吵?”
    他笑着说道:“刚刚我和邹厅长,还有省教委的冷书记约在一起准备喝夜啤酒,大家都说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大家都想你呢。老弟,我给你讲啊,只要你在我们江南省,今天晚上就必须赶到。不然的话你就不够朋友!”
    听他的声音明显是前边才喝了酒,因为他说出的话显得过于的兴奋,全然不是他平常时候的状况。
    我笑着说道:“江南省这么大,我在家乡也得赶回来啊?那可是明天早上了。”
    他急忙就问:“你在老家?不会吧?老弟,你可不要骗我哦?我给你讲啊,你必须马上来,有好事情。刚才我们才说了你的事情,我正准备继续聘请你担任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呢。今年的硕士生导师资格也继续给你保留了。冷书记和邹厅长都在想你呢。还有,哈哈!我们一起的还有两位美女哦,一个还是你的老部下,商主任。好了,我不给你说了,商主任给你讲。”
    他肯定是喝多了,这已经不需要怀疑。随即我就听到了商垄行的声音,“真的在老家?”
    我笑着说道:“在高速路上呢。正在开车。马上到省城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当我听到商垄行那温柔的声音的时候就即刻放弃了撒谎的想法了,也许是她曾经对我的支持太多,使得我不好意思向她撒谎。
    她笑着说道:“那你来吧。我们在江边的那家鱼庄,你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大家都在想你呢。”
    我很是为难,随即去看了朱丹一眼,“我有朋友在一起。改天吧,改天我来请你们。”
    她说道:“你不来可能不行哦。冷书记都说了,你是他见过的最有能力的年轻人,他很想见你。我不把电话给他,但是你最好来一下。”
    我感觉得到,此时她已经走到了一旁,因为电话里面的嘈杂声小多了,而且她刚才的话也说明了这一点。
    想到自己以前和冷书记的那些事情,我倒是觉得这正好是一个化解我们之间曾经那些不愉快的机会。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山不转水还转呢,今后说不定有事情还要找他的啊。
    我说:“那好吧。我马上就到了。二十分钟之内。”
    她很高兴的声音,“太好了。一会儿我敬你酒。”
    “谁啊?怎么?你还要去喝酒?”电话挂断后朱丹问我道。
    我歉意地对她说道:“几位我以前的领导,他们非得让我去,我也没办法。小丹,这样,我先送你去酒店,我去和他们喝完酒后就回来。”
    她看着我,“我也去,可以吗?我想认识一下你的那些朋友,今后说不定他们还可以帮我一些忙什么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不禁苦笑,“你和我一路,他们肯定会怀疑的。。。。。。也行,无所谓。你和我一起去吧,说不定他们今后还真的可以帮你的忙呢。他们可都是当领导的人,一位是卫生厅的厅长,一位是省教委的一把手,还有一位是医科大学的党委书记。也有女的,是我以前的部下,现在是省招办的主任。”
    她很是高兴的样子,“太好了。”
    因为不再需要送朱丹去酒店,所以我很快地就到了江边的那家鱼庄。
    商垄行在外边等着我。她看见我和朱丹后顿时就笑,“我说呢,原来有美女相伴。”
    我急忙地向她介绍道:“这是我们上江电视台的朱丹。她顺便到省城来办点事情。小朱,这是我以前的同事,省招办的商主任。”
    商垄行即刻去挽住了朱丹的手,“你真漂亮。”随即她就带着我们去到了里面的雅间。
    进入到了雅间里面后武书记即刻就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哈哈!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兄弟,不错啊,还带了女朋友来,你太把我们当朋友啦。”
    我急忙挣脱了他,“武书记,你今天遇见什么好事情了?这么高兴?”
    旁边的邹厅长笑着说道:“他获得了国务院特殊津贴。现在是真正的专家了呢。”
    我笑道:“好事情啊,祝贺!”
    随即我一一去向在座的人打招呼。冷书记在看着我微笑,“小冯,你越发有气度了。”
    我笑着对他说道:“谢谢领导的夸奖。”随即,我开始一一向朱丹介绍了在座的人,有一个女的我不认识,她自我介绍道:“我是省教委师范处的黄英。”
    武书记即刻就补充了一句,“小黄以前是江南师范大学的教务处长,最近才调到省教委任处长。”
    我笑道,“我说呢,怎么不认识你。呵呵!”
    随后我向他们介绍了朱丹,“这是我们上江市电视台的主播朱丹,马上就要调到省电视台了。今后请各位领导多关照她啊。”
    武书记笑着说:“肯定关照,必须关照。”
    大家都笑。
    我没有做更多的解释,因为有些事情是越解释越说不清楚的。而且正如朱丹所说的那样,反正我现在是单身,随便他们怎么想都无所谓。
    朱丹倒是落落大方,她依次去敬了在座的每一个人的酒。我当然也去敬了。
    当我去敬到武书记的时候,他悄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嘴里低声地对我说了一句,“老弟,这位不错。”
    我只是朝他微微地笑了一下。
    我敬冷书记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句话,“小冯,虽然你现在是地方上的领导,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不应该放弃自己的专业。那样的话太可惜了。当官可不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点头,“您说得对。”
    这时候武书记说道:“今天冷书记特地说了你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够在今后每个月回到学校来给学生上一次课。带研究生的事情还是和我们以前商量的那样,你可以和别人一起带。”
    我说道:“那样不好吧?”
    武书记笑着说道:“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学校里面的政工干部都带研究生呢,管理类的。你说他们有什么水平?天知道!”
    邹厅长也笑道:“就是啊。小冯,你别那么认真,现在都这样。如今你是官场中人,如果再多一个硕士生导师的头衔,那就不一样了。你说是吧?”
    商垄行也说道:“确实也是。不过你本身的水平就在那里,比其他有些人强多了。”
    我笑道:“那行。就这么办吧。”
    其实这几个人在一起主要还是聊天,毕竟以前大家也经常在一起。
    晚上喝了不少的酒,不过我倒是没怎么醉,因为他们在此之前就已经喝过。我没有问他们今天晚上为什么在一起吃饭,他们也没有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今天请客的人肯定不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人,而且也肯定是不方便让我参加,不然的话他们在今天白天的时候就叫我了。
    吃饭也是一门学问,并不是任何场合都适合叫上自己的朋友的。
    不过他们在晚餐后想到了我,这也让我心里很感激。想到了,这就说明他们在乎,说明我在他们心中有着位置。说到底这其实就是情感。
    男人往往都非常看重友谊,因为我们大多数人都信奉这样的一句话: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一点女人们却往往无法理解。
    喝完酒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然后大家分别离去。在座的都是很有身份的人,都有驾驶员在外边等着。
    那位叫黄英的处长跟着冷书记走了,商垄行却没有带车。我对她说道:“我送你吧。”
    她高兴地答应了。
    “你怎么不叫驾驶员啊?”在车上的时候我问她道。
    “这过年过节的,我不想麻烦人家。”她说。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也能够从这样的小事情中体现出一个女人内心的善良与否。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上江市的朱市长就不善良,但是这也说明她把自己的有些东西看得过重。
    不过她自从到了上江市后的变化确实很大,至少是进步了不少。那天,她开始的时候在我面前很冒陈书记的火,而且还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但是后来她就很快地平息了下来。其实我觉得那才是她作为女人的本『性』,因为作为女人来讲,是最厌烦男人朝三暮四,处处留情的。虽然陈书记并不曾侵犯到她,但是在她的心里肯定会认为男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据我所知,很多女人都会像这样把问题夸大和延伸。
    那天,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理解她的反应为什么会那样激烈,但是后来我从朱丹的嘴里我知道了,原来陈书记如今过分到了那样的程度。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那天朱市长为什么会在我面前讲那些话——
    或许在她的心里已经认为,陈书记出事情是迟早的事。
    不过我倒是不那样想,因为现在的领导出事情主要还是因为经济问题,像陈书记那样的情况,即使是出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或许朱市长认为今后我可以替代陈书记的位置,如果她真的这样想的话就太幼稚了。因为我要到市委书记的位子起码还有市长那道坎。
    我在开车,商垄行和朱丹在那里一直说笑着,无外乎都在说一些衣服、化妆品之类的事。这是女人在一起时候永远的主题。
    不过我很感激商垄行,因为她上了我的车。这说明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
    如果她没有把我当成朋友的话,她肯定会忌讳的。
    很快地我就把她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区楼下,她下车的时候对我说道:“冯市长,麻烦你下车一下,我想对你说件事情。”
    于是我就下了车。
    她拉着我离开了车几米远的地方,然后低声地问我道:“这个朱丹是你的女朋友吗?哦,你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我忽然想到了小晨的事情。最近我才和她在一起过,我还在问她对你的印象呢。你知道她怎么说的吗?”
    我心里顿时一动,“她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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