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过一会儿你送到店对面的马路就行,我不想太高调,而且你只负责接我上下班,其它时间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一点,你能做到吗。凌越说道,朱贺在开车,他深思了几秒才说道。
凌先生,送你到路对面这一点可以做到,不出现在你面前也可以,但一旦你有事,我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希望你能允许这一点,否则我很难对少爷交代。
青天白日,能出什么事,你当现在还是旧社会吗,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而且我也不是软软弱弱的人,一般的麻烦我自己能解决,等我解决不了,你在出现。凌越能接受他跟着,已经是底线,如果再让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那就真的要发飙不。当然,这一点,陌镇傲也有跟朱贺交代过,所以朱贺并没有多说废话。
到了中药堂,大门已经打开,和平时不太一样,这个时候门前竟然挤满了人,凌越在马路的对面下车,就看到了门前的情况,他的眉头一皱,不会第一天上班就出情况吧。
凌越紧了一下行医箱,右手拎着他的午饭,左右看了一下车,看朝店走去。
麻烦请让一下。凌越对堵在门前的人叫了一下,有人回头看了一眼凌越,不以为然的当做没看到,又回头掂着脚不知道在看什么。
凌越正准备在说什么,就只到一个女声,是药店小雅。
你们都快点让让,你们把凌医生挡在门外,还怎么看病啊,想早点看病的就快点让开,然后按号排好队,就诊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小雅喊出的话,这话让凌越一头雾水,她说的凌医生该不会是自己吧?
众人听到小雅的话后,挤刷刷的回头看着凌越,一脸的不可思义,刚才当没看见凌越的那个年青人,赶忙让出道,还一边不停的道歉,搞的凌越一脸懵。
小雅,这是怎么回事?凌越很不解的问着小雅,小雅赶紧上来把凌越的手抓住向店里拉,一边说道。
我的凌大医生哟,感情你没有看今天早上的新闻啊,现在白田市可是对你的奇事传疯了,说你是活雷峰、华驻再世、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啊。小雅这莫名其妙的一通说词,凌越是完全没有搞明白。
啊呀,我的大名医,你总算是来了。冷严山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其实他对脉只知一星半点,这还不是因为凌越还没来,他只能先死马当活马医,先做做样子,然后等凌越来在确诊。
看到凌越进来,他马上站起来,激动又热情的握住凌越的手,然后把他向大堂的中间带去,凌越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听冷严山大声的说道。
各位,各位,大家安静一下,现在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凌越凌大夫,今天早上那则头条新闻的主人公,正是公交车上救了名孕妇不留名的活雷峰,之后又在市医院救了白田市卫生局局长的儿子,当时他的儿子可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绝无还生之机,但是,被凌大夫的这妙手回春硬是给拉也回来,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正常过生活,局长对凌越的感恩在新闻上大家估计也都听见了,他可是局长的大恩人呢,这都不算,还有可靠的人士通露,他已经是封老的接班人了,没错,正是中医理事会副会长、中医界大国手封天华的唯一接班人,能得到大国手的真传,相信不用我怎么说,大家也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吧。我这小药店能请到这么了不得的名医,是我冷严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感谢大家对小店的厚爱,现在凌大夫的就诊马上就要开始,别看他这么年轻,却已经是国手的级别,当然,若你们不信,就亲自来让凌大夫诊一诊,若是有半点错误,我就把这中药店供手相送。冷严山这话真是重过头了,凌越已经不能在保持沉默,他刚要开口,就被冷严山按了按手,眼神一眨,凌越知道他这是示意自己不要开口。
众人听完冷严山的话,一下就炸开了,大家都知道这个中药堂单单一个店面就值几百万,加上店里上等的药村等名贵补品,折算一下少说也有上千万了,他竟然敢这么说,拿这个来做堵注,那就说明,这个凌大夫是真的有本事,而且还是过艺超人的本事。
一下子众人都不在犹豫,拿着手里的号码排好队。
冷严山拉着凌越走到后面,拿了一件白大褂给他,一边说道。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的疑问,现在不是跟你细说的时间,等晚上,我一定好好跟你说,你放心,这都不是什么坏事,你只要安心救人看病就行,其它的事,我们晚上慢慢说。说着,不等凌越说话,冷严山已经把套好白大褂的凌越给推了出去。凌越紧锁的眉头也只能松下来,暂时压下满心的疑问。白大褂一抖,坐在桌台后,桌上只有一个脉枕,还有旁边放着一盒银针,这都是中医就诊必备的东西,冷严山到把自己的底摸的还真清楚。
凌越向桌后那么一坐,微笑的脸上俊的能让后面排队的女人看呆眼。拿着排队的号,大家都有点开始迫不及待了。
第一个坐到桌前的是一个妇女,她的两眼圏发黑,精神衰弱,凌越初步看了一下,让她把手放在脉枕上,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不过跟病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他静观了两分钟,收回手说道。
你得的是严重的失眠,很困,却无法入睡,全身无力、不安、还会遍头疼,神精紧绷,一点小动静就能让你接近崩溃,情绪大起大落,严重的失眠已经影响到你的正常日常生活,如果我没有诊错,因为你的情绪正和家里闹的很不愉快。凌越这一番话,让妇女瞪大了眼睛,她急忙点头,连声说道。
对对,你说的全对了,大夫,求求你,你一定要治好我这病,否则我一个好好的家就要被我自己这么毁了,我还有两个孩子,可不能让他们糟这罪啊。说着妇女激动的都想哭起来,她看了很多的医生,偏方也吃了不少,可是对自己的这失眠就是不管用,起先可能会好一点,但隔七八天后又会复发,而且还更加严重,她已经快疯掉了。
我写个药方,你去抓药,按时吃,三天后再来复诊。凌越微微一笑,拿起笔写了个单子交给她,妇女接过去看了一下,很工整的字体,看着就舒服。
谢谢你,大夫,真的很感谢你。妇女拿着药方站起来,到底有没有用,吃三天就能知道,反正吃了那么多的药,也不差这三天的。
妇女拿着药方,就到柜台前抓药,到付钱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诊金和药的钱竟然连三百都不到,要知道,她每去一个地方,最少也要花掉五千,对比一下,这里真的很便宜,说真的,要不是走投无路,就这么便宜的药,妇女心里还是不想吃的。
第二个患者是二十出头的男人,他戴着一个鸭嘴帽,穿着一件到大腿的风衣,风衣是扣上的,这人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请问你是看什么病。凌越看了一眼,看不清楚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得了什么病。那男人好像很犹豫,看样子是不太想让人看到他的样子。□作者闲话:
第91章 撞出血了
凌越看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拿下帽子的样子,就又说道。
先生,如果你不说明情况,我是没办法为你治疗的,如果你还没有想好,要不你到旁边的椅子坐一会儿想通了在排队,不然你这样后面的患者都没办法看了。凌越很温和的说道,一般不让人看清楚面容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公众人物,二是这病有难言之隐。
男人垂下头又想了一会儿,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黑色鸭嘴帽摘了下来,等他一摘下帽子,众人就知道他为什么不想真面目示人了。
男人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出头,不过他长的很俊美,很像明星,如果只看脸和这身段,是绝对会迷倒一大片痴女少妇的,唯一不完美的就是他的额头,长出一个包,就像被重物敲出一个包的那种肿瘤,大概有两颗鹌鹑蛋那么大,发着紫黑的颜色,表皮上还能清淅可见血管在浮动,看上去有点狰狞可怕。
凌越看了看,并没有露出怪异的表情,这让男子松了一口气,但身后的议论声就让他的脸沉了下来。他每到一个医院,每个给他看的医生都会露出怪异的眼神,还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只说需要消肿,开了各种的消炎药给他吃,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能跟我说说情况吗。凌越示意他把手放在脉枕上,一边问道。男子沉思了一下,才慢慢的说道。
一个月前的一天,我睡起来,额头突然长出这样一个,之前比较小,随着时间一天天长大,看了医生,都说不出原因,只是开了一点消炎药给我吃,我把药全吃了,但没有一点消退下来,反而更加肿大了起来。男子说的很慢,但能听得出来,他对那些大医院里所畏的名医已以失去信心。
凌越听他说完,把手收了起来,然后在他额头顶前端那个肿瘤看了一会儿,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又思锁了几分钟,才说道。
你的问题不大,身体很健康,你这个包是因为瞌到什么地方,倒至短暂的血细胞停留,上面的畅不通,下面的积太多,一积压就这样,我给你扎灸,一会儿就好了。凌越说着,就拿出消毒好的银针,走到他面前。男子听凌越这么一说,明显是不相信,只是积压的血液引起的肿瘤?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那么那些大医院为什么一个也没有检查出来?
男人刚想说点什么,凌越指夹的针就扎了下去,又快速的扎下第二根,三秒,他就扎了四根上去,这手速简直快的普通人有点看不清楚。
这,这样就行了吗?男子向上翻了翻眼,看到扎在自己额头顶端的针尾,有点不可思议的说道。
就这样,我在开一副调养的药,你回去喝一天,就没事了。凌越并没有拨下针,而是坐到桌案前写起了药单。
后面排队的患者都看到凌越刚才那种速的手速,一时都惊喜不已,看来那条新闻报道的是真实,他们现在可是亲眼所见啊,有的患者一直病疾缠身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光明。
凌越写完药单,就站起来,把那四根针捏了下来,说来也神奇,四根针每捏掉一根,那包就会小一点,等四根都捏下来,他的那颗葡萄包竟然就这么神奇般的不见了。小雅拿着一个镜子,很准时的送到男子面前,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男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额头前除了那块还有点紫黑的肤皮,哪里还有什么肿包?他惊讶又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还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额头,真的,真的不见了。
男人差点喜泣而泪,他很激动的对凌越说道。
你,你真的是神医,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真的很感谢你。也许对别人来说,额头一个包不算什么,但对他来说,是至命的,在过两天,就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一次转折,他的梦想是当明星,而这一次学校五年一度的选择习实生,就是踏入演艺圏的第一步,如果他错过,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不用感谢,你的这个问题并不大,这是我送你的,回去在紫黑的肤皮上抹两天,就会淡化掉的。好了,这个药你去抓回去吃一天,第二天就完全好了。凌越笑呵呵的先把一瓶小东西给男子,说完后又把一张药单递到他手上,男子很恭敬的接过去,对凌越又是深深一鞠。
如果之前那个妇女看不出什么,但这个男子,那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一下,所以人都对眼前这个年轻的大夫刮目相看了,对他投去敬佩的眼光,也都安静了下来,不在打扰他看病第三个患者,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的脸色苍白,被她的母亲抱在大腿上座到凌越面前。
大夫,你给我女儿看看,她都七天不吃不喝了,到大医院去看过医生,什么检查都看过了,只是说肠胃不好,开了肠胃的药回去,可是吃了药也没有见好,这几天她整整瘦了一大圈,连眼窝都塌进去了,我都快着急死了,大夫,请你一定要治好她啊。女孩的母亲一脸焦急,看的出来她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凌越身上。
凌越给女孩诊了一会儿脉,然后翻她的眼皮,看了一下她的舌胎,然后问道。
小妹妹,能告诉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吃饭呢。凌越放柔了声音问小女孩,小女孩一副很没精打彩的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大哥哥,隔了有一分钟,才张开小口说道。
臭,那些东西,好臭。女孩的声音很虚弱,说了这么几个字,就很累的闭上眼睛靠在她母亲怀里,她真的是虚弱到了很危险。
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她,我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没她我也活不下去了。女孩妈妈说着就抹了下眼泪。
凌越皱了一下眉头,盯着女孩的面像看了一会儿才说道。
她是厌食症。凌越说了几个字,就被女孩的母亲接过话说道。
她怎么可能得厌食症?如果是厌食症那医院不可能检查不出来的,大夫,你在给认真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病啊。女孩的妈妈很着急的说道,她对凌越直白的怀疑,让别边的人都有点替凌越叫屈。凌越到是不生气,翻开桌上的病例本说道。
厌食症一般发生在1320这个年龄段,她才七八岁,医生一般不会往这个症上去诊断,而且她这个厌食症也不是一般的厌食症,如果只是仪器,一般是检查不出。凌越还没说完,女孩的母亲又抢着话说道。
不是一般的厌食症?厌食症还有区别之分吗?那会很严重吗?她的声音很急切,凌越眉头不着迹的挑了一下,母亲着急他能理解,但能不能等他把话说完了?
她的厌食症不是表现在精神和口腔里,而是嗅觉上。凌越简单的说了一句,就拿出银针,一边的小雅已以消过毒的。
小妹妹,你放心,大哥哥扎的一点也不疼哦。凌越站起来,手指捏着两根银针,分别所在她的鼻翼两边,鼻与咽、口的关系是并通的,刚才看了一下她的舌胎和口腔,并没有问题,那就是鼻子有问题。中医里又有这么一个说法,上诊于鼻,下验于腹也不难说明她为什么得厌食症了。
凌越这么一扎,十秒不到拨了下来,然后针收,微笑的说道。
好了,你现在带她回去吃饭,几天不进食,刚开始适量吃,不能大量,否则她的胃会受不的。凌越说着,就把病例合起来,上面一个字也没有写。
就,就这样好了?女孩的母亲显然不相信,就这么扎两针就好了?就算是亲眼看着,她也不相信。凌越对这个怀疑自己医术的妇女不生气,只是微笑道。
有没有好,你回去让她吃饭,或许你到外面买份饭到这里让她吃,自然就知道她有没有好。凌越这么说了,那妇女也不好意思在坐着,但她还是不相信,就这么把女儿的病治好了,她把女儿安排到一边坐着,然后自己就真的跑出去买了一份粥回来,女孩看到粥,眼光就亮了起来,还没等她妈妈给她,她就自己抢了过去,饥不择食的吃起来。
真,真的吃了,女儿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女孩妈妈看到女儿吃的猛,就坐下来给她拍背,含着眼泪的眼神就朝凌越看了过去,只见凌越根本没有注意这边,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医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