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有肉有钱赚,是解疫研究所最大的优点。
每次迎来阶段性胜利,成员们得到的便是奖金和庆功会。
“来,敬我们的学术顾问!”总经理举起酒杯,向应衡致意。
许穆榛咬着指甲望向这个学术部门的主管。他带着眼镜,身穿驼色的大衣,目光疏离,不苟言笑。一个几乎满足了所有对科研人员刻板印象的男人:一板一眼、矜持端庄。
才怪呢。
她的高跟鞋掉了后跟,桌子下面一下一下地划着应衡的小腿,从小腿往上,直达腹股沟。而在桌子上面,她举着杯,盈盈而视,“恭喜学长,又发了一篇顶刊。”
应衡回敬她,“恭喜学妹,又完成一个项目。”他没有笑,只是礼貌地显露谦和,脸上波澜不惊,胯下云龙骙骙。
他看着这个咬指甲的小巧女人,黑得发绿的头发盖住肩膀,卷度是自然生长的结果。她符合“好学生”该有的全部形象:乖巧温顺,人畜无害。
才怪。
顾熙容作为许穆榛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朋友,看到两个人装模作样的恭维,一脸嫌弃地在心里说道:“ew,快去滚床单吧!”
洗手间拐角处,应衡把许穆榛禁锢在墙上,强硬地吻着她,舌头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眼中全都是凌乱的狂意,早就没有了严肃稳重。
他的身体和许穆榛贴得很紧,又因为十足高大,坚硬的下体直顶到了她的小腹。
两个人互相角力了半天后,应衡从她口中脱离出来,掐着她的肩膀说:
“一会儿,实验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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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穆榛踩着小板凳,整个身子趴在实验台上,软软地叫着。身旁的仪器嗡嗡作响,掩盖了她的娇吟。
“今天这个丝袜不错,以后要常穿。”应衡忍着喘息,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两人前后脚离开饭局,都说自己在实验室还有些事,其他人还在ktv放声高唱。
而应衡刚回到实验室,就看到这个小妖精坐在实验台上,手拿移液器,对着小烧杯里的蒸馏水吹吸。
水进入枪头,又被打出,射出一个细长的水柱,然后停下,再射出,直到殆尽,水滴还挂在枪头上。
应衡看得口干舌燥,他直接冲过去,把人摁在桌上,掀开裙子就准备开干。
他们是研究生同门,那时候就经常在实验室里乱搞,工作以后便换个实验室继续乱搞。这个女人总让他欲罢不能,除了她,没有人可以倾听了他的性幻想还不被吓跑的。
他的桌下总摆着一个小凳子,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用来踮脚的,没想到是给许穆榛踮脚的。因为她个头实在娇小,不踮点什么,应衡都能把她串起来吊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许穆榛吓了一跳,她向后推了推应衡说:“我接个电话。”
应衡俯身往里面又顶了顶,顶出一记闷哼。
“就这样接。”
这个小妖精不喜欢谈情说爱,可总有个人给她打电话催她回家,应衡问过那是不是她男朋友,他不愿意牵涉进别人的恋情里。
小妖精反而攀着脖子笑问他:“怎么啦?吃醋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弟弟。
“喂……”许穆榛不得已接了电话。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阴沉的声音说道。
“实验室呀,我今天还有点工作要忙,加了会班,你已经回去了吗?”
应衡没有因为这个电话就停止顶弄,反而加快了频率,让许穆榛内穴里的泛起阵阵涟漪。
“嗯。”
换了大幅度,小频率,许穆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倒抽一口冷气,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阴沉的声音多了几分关切。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快颤抖了,踩在椅子上的细高跟也快坚持不住了,“有蟑螂。那你等我,我马上回……”
再不挂便要呻吟出声,许穆榛赶紧挂断,闭着眼睛缓缓抬起头,承受后面这个人最后的冲撞,却不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在幻想的是,把桌上的试管套上套子,塞进那个紧致的穴口之中。
想想而已。
攥紧了拳头,许穆榛迎来了一次快节奏的高潮,待后面这个人射干净后,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准备离去。
家里那个小祖宗正等着她做饭呢。
应衡提好裤子,平复了一下气息,指着桌上轰轰作响的pcr仪说:“做完记得关机。”他对仪器的使用规范有些强迫症。
许穆榛翻了个白眼:“年轻人玩完了自会回来收样的,多开几个小时死不了人,别总是这么严格!”
沉默了一会儿,应衡问:“这次你应该赚了不少钱吧?”
“呦,科学家还好奇这个呢?”许穆榛反讽一句,便拎着包走了。
应衡在十分钟后关灯离开,并未注意到屋内大型冷冻离心机的阴影背后,还藏着一个人,听下了刚刚的淫声浪语。
——
紧赶慢赶,终于回到家中。
家里的小祖宗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书来。他今年要准备高考了,正是关键时期,许穆榛让他放下手中所有的杂事,一心学习。
家务能不让他分担就不让他分担,钱的事就更不用他管。好在小祖宗成绩不错,虽说不是凤毛麟角的学生,上个有名气的大学还是没问题的。凭借自己在已有行业里的一些积累,将来他若想走自己的路,也不是不行。
“啪”合上书,许恒淡淡地看着她,眼珠子都不动。
这眼神她熟,淡如水,却凶如狼。
该不会又犯病了吧?
她和许恒是继姐弟,没有血缘关系。父母出车祸死后,许恒就开始时不时疯一次,让她甚是头疼。
许穆榛笑呵呵地问道:“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她脱下大衣外套,前往浴室洗手。
一阵脚步紧跟着她,跟得很紧,等她进了浴室,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许恒堵着门,神色诡异。这个表情像一只夜里的黑豹,让人心生恐惧。
是的,又犯病了。
好像没看见他似的,许穆榛在洗手台洗手,洗的很认真,每个指缝都搓的干净。
然后,她听见许恒说道:“许穆榛,用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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