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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晕闪烁摇晃。
鲜红绳索纤细艳丽,深嵌乳白肌肤、留下鲜艳曼妙的嫣红勒痕。
“要不要吊上去呢…”熟悉音色痴痴呢喃,“找几个钩子挂在这里、再把铃奈吊上去…应该会很好看吧?”
红绳自脖颈向下蜿蜒,相继缠在雪白乳肉、平坦腰腹,束缚交迭小腿,最终绕过腿心花阜、交错系成繁复绳结。
指尖勾着后颈红绳,强迫身体上抬、脖颈勒得透不过气,眼前大片充血模糊。
“哈、啊……唔、嗯……”
唇舌被肆意搅动。
说不出话。
好痛。好痛、勒得太深了,会留下痕迹的,好痛,下面也——
绳索紧紧勒在阴核上。
会坏的。好痛。
尽管如此,小腹却反常发热。
肉蒂越来越肿。
“铃奈真的有受虐倾向诶。”恋人玩味地笑着,抽出手指去拿什么东西,我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下一刻眼前又被湿淋淋的血红覆盖。
水流大股涌动。
他把酒倒上来了。
身体湿润不堪。
酒精气息大片晕散。
“哈…咳咳、咳!!慢……一点、太…呛了…”
这是第几瓶?
家里每年都会送来红酒,秋翔没有喝酒的习惯,平常滴酒不沾,只有我偶尔喝两杯,酒柜常年摆得满满当当,现在大概已经空了一半。
“嫂子知道吗?”沾湿布料轻轻划过脊椎,落在肿胀红蒂,“你那里湿透了,把绳子都弄湿了……腿也湿漉漉的,明明没把酒淋到那里呀。”
手套的触感和手指不一样。
被隔着一层触碰,是接近羞辱意味的行为。
他故意叫我「嫂子」。
身体因鲜明的受辱而发热。
眩晕、羞耻心、疼痛、畏惧感,这些都因特定对象的存在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转为发情般涨热的情潮。
“这里在动呢。”恋人有意提起嵌入阴阜的红绳,让绳结更进一步摩擦软肉阴蒂,“想被插进去吗?但是刚刚才和别人做过吧?嫂子是不是真的欲求不满啊?”
他还在勾着我颈后的绳子。
大脑缺氧充血,耳畔沙沙作响。
生理泪水错落划下。
唇舌无法闭合,酒精从发顶大股流下,沾湿鬓发、滴在舌尖,与唾液一同成流掉落。
我忍着疼痛、含泪回头望向恋人。
他就坐在身侧、手臂横在膝盖上,任由午后阳光洒在浅发,姿态几乎漫不经心。
然而模糊视野中、却鲜明映出青瞳异样的湿亮。
他好像在看我,又好像什么也没看。
察觉到恋人的动作,青井秋翔低下眼、与映着庭院暖光的湿亮金瞳对视片刻,蓦地松了手。任由恋人失去支撑的上身瘫软在地上,扯着被红绳捆绑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拖,随手扯开绳结,终于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抵在红肿穴口。
男性身体覆压而上。
没有半句通知,肉棒直接贯入最深。
刚一插入就异常粗暴、没有一点适应时间,粗涨肉棒瞬间破开穴肉、狠狠顶在宫口,被填满的快感分外激烈窜上脊椎,我猛地仰起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哭叫,感受着肉棒一下一下整根没入身体,毫无克制可言、好像要将子宫彻底弄坏的疼痛与快感,慌乱求饶本能地泄出唇齿。
“不、不行、哈、等、太痛了,真的、太深了,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子宫要坏掉了,太深了,里面完全被——!!!”
简直像是讽刺。
究竟是酒精还是绳结的问题?
感到濒死的刹那,高潮激烈无比的骤然到来了。
耳畔隐约听见身后急促的喘息,体内肉棒不堪重负跳动着、大腿紧绷忍耐到极点,秋翔从身后发出颤抖的笑声,咬着我的耳朵羞辱,“居然一插进去就高潮了,没想到嫂子真的是抖m呀?明明刚被别人肏过一通,缩得竟然比平常还紧……”
“别…呜、别说…这种、……”
羞耻心发疯般涌上来。
被最信任、最喜欢的恋人说这种话,侮辱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明知这是事实、是自作自受,是我反复无视他的纵容不断背叛造成的结果,被最亲近的人轻视的痛苦还是使得胸口紧缩、眼泪不受控制掉下。
“但这都是事实啊。”
秋翔从身后咬住我的动脉,仿佛有意留下所有权标记,力道重得不可思议,喘息伴随肉体拍打错乱响起。
“难道铃奈不是淫乱的女人吗?无论是谁、只要发出邀请就会陪他上床,既然被很多男人无套中出过、难道平常没有被说过荡妇吗?唯独不让老公做也太过分了……别哭啊,就算哭得这么可怜,那些事情也不是别人逼你做的吧?”
胸口仿佛被言语凝结的尖刀贯穿。
视野全然模糊,眩晕袭击大脑。
“秋、翔…呜、秋翔……别、对我……”
口中只能发出苍白低弱的求饶。
我知道的、这都是我的问题。
没有人逼迫我,没有人威胁我,每次被恋人之外的男性压在身下、连他们的面目都记不清,我仍然能够享受源自背叛的低劣快乐。
为什么要出轨呢?明明有深爱的恋人,组建了幸福的家庭,究竟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呢?
连自己都想不出原因。
我似乎只是习惯了。
身体被调教到熟透、早已变得失常。
歹徒也好、陌生人也好、哪怕是恋人的好友、丈夫的敌人,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想与我发生关系的男性。
酒精气息渗入肺部。
身体被摆成跪姿,腰臀高高抬起,手臂绑在身后、脸部紧贴地面。
姿势本就足够羞耻,高潮余韵刚刚过去、还没摆脱酥软快意,体内肉棒便继续前后挺动抽送,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毫无顾忌反复顶弄敏感带。
撞击中绳索越勒越紧。
“不…呜、咕唔、哈……我…不行……要……”
要窒息了。濒死感。
糟糕预感向上翻涌。
眼前光斑不断明灭,彩色泡沫般绽放破裂。
性窒息的快感再度到来。
快乐与痛苦轻易混淆,融汇成悬浮错位的温暖。
好痛。好舒服。好痛。
没办法更痛了,身体到达极限,器官即将过载。
时间仿佛横向绵延,眼前无尽延伸。
身体勉强撑着意识不散、痛到麻木的下身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射精的倾向,伴随一阵解脱的松懈,肉棒重重顶在宫口、精液大股射入体内,上身刹那软倒,艰难喘息许久,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却传来另一股可怕的脉动感。
等、这是…
秋翔声音很轻,贴在耳边:“想在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
一瞬间连问题都没完全听清,我发愣抬起酒水浸湿的脸颊,却因束缚捆绑的身体无法望见恋人的脸,只能极度抗拒地向前挣扎,“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哈、呜、别…扯、要…不能呼吸了……好、痛…!”
为什么。还不够吗。一定要把我弄坏吗,那种事,那种事连最底层的妓女都不会做…!
青井秋翔:“……乖一点。”他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抬,“铃奈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实在有点生气,再乱动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铃奈不想骨折吧?”
这绝不是威胁。他甚至用困扰的声线、相当克制地询问。
身体僵硬不堪。
恐惧泥沼般淹没发顶。
“……别…弄在里面……”
红绳嵌入肌肤,艳痕交错纵横。
纤长脖颈仰成濒死的脆弱弧度,鲜红酒液从湿透发丝成流淌下,划过睫梢、似泪滴落。
太阳渐渐落了,天色逐渐昏暗,只残留一抹燃烧灰烬似的昏黄金光,此刻正温柔不已地落在女性眼角浅红的泪,折射细碎光芒。
青井秋翔着迷地舔去那抹酒液,无视恋人痛苦的呜咽,将性器更深抵在宫口。
“铃奈实在太淫乱了,”他的声气带着轻颤的笑音,仿佛预示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果然还是要留下一点东西、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是不是?”
牙齿狎昵研磨颈侧软肉,轻轻拨弄动脉。
恐惧臻至巅峰。
那个瞬间,他重重咬了下去。
不顾妻子骤然睁大的双眼、完全崩溃的尖叫,无视混乱发出的呜咽求饶——
体内传来从未感受过的滚烫热流,激烈无比冲刷内壁、在绝不该容纳的位置肆意喷发。好似把子宫与阴道当做容器,填满每寸细小褶皱,不多时便将小腹撑成怀胎般鼓胀的圆润弧度,最终无法承受的从穴口溢出,从阴部流淌而下,浸透腿根,泄出大股滚烫湿润。
——他尿在里面了。
我被最喜欢的人、当做…低贱的……容器……尿在肚子里了。
意识到这点时,一直以来勉强吊着的精神忽然完全散了。
备受压迫的膀胱也失控似的,几乎只是一个晃神,身下便又多了一股热流。
尿道已经没有知觉。
空白许久,大脑才迟钝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在失禁。
仿佛每寸身体都染上淫秽迷乱的脏污。
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身体越来越沉重,念头却轻飘飘浮起来。
意识断开的前一秒,眼底回光返照般映出庭院簌簌摇动的花枝。
玉白花瓣轻薄舒展,羞怯似的抖落几滴雨夜落下的残露,剔透莹润、轻巧滴进半湿泥土。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微弱的呜咽。
鲜红水珠恰如其分滚落睫毛,模糊视野,割裂恋人亲手栽种的纯白花朵。
水珠滴答坠地。
我的意识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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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脏污。
水渍湿痕遍地,气味秽乱混杂。
夕阳全落,茶室昏暗。
汗水仍在不断滚落。
克洛斯低低喘息着,把性器从昏迷恋人的体内抽离。
大量液体随之决堤涌出,将本就半湿的地面尽数浸透。
身下恋人浸在水泊。呼吸微弱、遍身艳痕。
……有呼吸。
脑中几近空白,眼睛却下意识观察胸膛起伏、动脉跳动,确认对方身体每处存活的证据。
仿佛被残忍割破外皮的脆弱果实,分明被红绳层迭环绕束缚、颈上仍残留濒死的伤痕,这雾白肌肤沾染赤色脏污、腿心嫣红不堪肿胀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成就感。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克洛斯:“……”
将层迭缠绕的绳索解开花了一段时间。
尽管脑中空白,手指却仿佛拥有肌肉记忆,自顾自按标准教程熟练解开绳结,直到最后将红绳丢在一旁,他才意识到该进行下一步了。
治疗。
但是要找谁?认识的黑市医生都不在附近,家里的私人医生…哥知道了会杀人,至于铃奈那边认识的,杉田家主估计会一枪崩了他。
触感冰凉。面颊血色尽失。
他扯下早已湿透的手套,苍白地拨出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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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翔不喝酒不抽烟不嗑药,外在性格很阳光,大家或许发现了,他做的时候也只喜欢正常的…基本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是说有的都是犯罪问题……
文中没有太表述,这位其实是紧跟潮流的类型,熟练掌握流行语,可以轻而易举和同龄人打成一片,聚会时候超活跃。之前应该也说过吧,其实异性缘超级好,但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对恋爱没兴趣,很能处理相处的界限。
……这点和铃奈完全不一样。
铃奈其实也蛮残忍的…这种模糊的界限对爱她的人是严重的伤害。
但考虑到纠缠不清的背景,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啦。
非要说的话就全赖给大哥好了()
还没结束,下章是小情侣抱头痛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