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深调了下气息,回想方才养所言,默念医者无心男女,从木箱拿起了一个小册翻阅。
而不到一刻钟后,只见少年指节泛红,呼吸略喘,他闭上眼抛开眼前小册,而脑中无法挥去的则是刚刚入眼的那些画面,那是一个女子衣衫半裸,露出两个胸前的酥乳,而女子双手复乳,一手指尖露出乳上红梅,一手则是五指抓住乳间露出乳肉,而下一页则是一名男子跪坐于女人双乳之间,将舌舔弄于一乳尖,另一手则是将大拇指复于乳尖。
而旁则另押注文「以中指与食指交叉夹弄乳首,以拈花之姿轻捻乳尖,再以手掌包复乳肉,可由轻柔至重捏,再以大拇指不断拨弄乳上红梅,此举能另女子乳尖挺立,感到欢愉,而长弄或配以口舌舔乳首,反复舔弄吸允乳首,则可使女子出水欢愉」。
再张眼,看到的是自己中衣双腿之间无法忽略的挺立。徐远之内心叹一口气,自身为蛊主与公主共处六年,乃漫漫长路也。
但事关养父寄託,大盛脸面,也事关年幼无辜的公主,平息了一阵后,又点起烛火默默翻阅箱内书册。
而破晓鸡啼时,徐远之也惊然从床上转醒,脑中还残留不清晰幻影,那是一个女子,将自己罗衫轻解,露出雪白上乳,梦境似幻,自己身下亵裤的黏腻却很真实。
翌日一早,宫中便派人来接,而徐远之在车太医的后方,很快便被领到皇帝跟前。
"你便是车太傅养子从旗山带回的养子,徐远之?"皇上的声线很冷。
"站起来,抬起头看着朕回话!"一点晨光照进垫内,依稀可见皇上面露青色。
毕竟昨天回寝宫后皇帝一夜无眠,虽然车太医说的法子确实是眼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但青瑶那,可是他的长公主阿,昨夜彻夜想着自己娇嫩的小公主就将要与一荒地野民多有牵葛,其中多有不可道人之处,除了心疼自己的女儿,更是将一度怒火迁怒到了这个草民身上。
"谢皇上!禀皇上.草民正是徐远之"殿中少年抬缓缓起身,复手抬头。
只见少年显稚气,但难掩其如玉之貌,剑眉薄唇傍着一双清澈的双眼,身于乡野却有儒雅之气,年有但已可见谦谦君子之风。
皇帝沉默着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怨气也散了几分,昨日不断担忧要将公主与一粗人莽夫牵连而自责,今日这少年,倒是出乎意料,虽未其身形尚未长开,但或许此人已与车太医习医多年,一身儒雅正气,倒不比京城内那几门王公贵戚差多少。
"你可明白今日唤你入宫何事?"
皇上依然冷漠地问着,此事若要保下青瑶,则是关重大,不可不愼。
"草民明白,昨日养父回府后已与草民相告"
"喔!车太医是如何与你说的?"皇上一脸玩兴,他就不信这种事跟一个少年如何说的清。
"草民听养父言,公主日前贪玩,且因年幼单纯,出宫时不愼误食毒物,殿中宫女不知,公主怕责罚而不报,故数日高热,待查出病因,此毒乃已入肺腑,需长年服用除毒之药,而草民幼时长于旗山,上山摘果时亦不愼遭毒虫咬伤,草民命贱但福大,在山上毒发昏迷时,幸遇车太医方至山中採中得一百毒草后偶遇草民,车太医仁善,便将此草与草民服下,太医收草民微养子后,又多次为草民研製解毒草药,便草民病癒之后,为感念车太医,便偶以自身之血当药引,于养父救治疾毒缠身之人。
昨日养父自宫中返回,与草民诉说公主一事,想以草民带药性之血为引一试,并月月与公主恃药,待公主大好,为公主之疾献一己之力,乃草民殊荣,若草民之血有助于公主之疾,草民自当赴汤蹈火。"
少年坚铿有力的说道,而皇上一边听着,定定看着车太傅阴阳不定的脸色,便知道这一番说词从谁腹中所出,顿时怨气又散去两分。
眼前少年,年纪经轻,长于山林,却有苍鹰之心,鸿儒之智,将公主一事交代的给了很好的名目,细细几句话,保全了皇家的体面,又给了他需要月月面见公主很好的理由,不禁对他又满意了几分。
罢了!公主如今尚且年幼,这徐远之看来也是心细胆大的性子,就且这样吧,未来的事,且看两人造化了。
"好,你虽年幼,但闻车太医夸你多有才学,又与长公主此疾有缘,朕即日命你为太医院医官,专恃于长公主,后为长公主钦点御医,而至今长公高热未醒,你速与车太医前往公主寝宫"
"谢皇上,臣领命。"
徐远之作揖道谢后,便随着大总管公公将自己与养父一同领往公主院前。
来到德月殿前一路只见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但路经百花,也没有入德月殿后扑鼻而来的梅花扑鼻浓郁。
"公主眼下病于榻上,还请两位大人悉心照料"王宫宫在一旁说道,便引两人入寝殿内,。
入内殿后原本在床榻侍奉公主的婢女一看到车太医入内,连忙从床缘坐起,将床缘留给车太医,而徐远之跟在车太医身后走向床垫,越靠近越闻的到一股梅花与草药混合的香味,而只见榻上的小姑娘盖上厚被,露出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但也不减她肤光胜雪,长睫红唇,而此时因为高热两颊上的点点红晕,也为这稚嫩的脸但添了一分丽色。
徐远之看着床榻上娇俏的公主,突然想起到昨天夜里那小册子里面描写的「女子承极乐纾欲之表态乃闭眼轻喘,双颊遍佈红晕,全身轻颤」发现心里的想法以后随即闭眼,暗斥自己一声禽兽,公主今年年方十二,而且医者应心中无男女,自己这是在胡乱八糟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