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和身后男人的沉重呼吸都是最佳催情药。
庭思仰面躺着,靠近他的手脚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
她当然也记得他的敏感点,指尖从锁骨中间向下,故意经过心脏,用指甲按了一下,回归中间,进入腹肌中的沟壑。
他的腰侧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她在外生他气、调皮时最爱搂住他的腰,然后逃之夭夭。
“再、再深点。”
混乱的喘息交织,分不清谁的气音尾音,从轲一口吃下她的小嘴,想狠狠咬一口,又转成缠绵的吻,津液不停涌出,上面的水声和下面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更加淫靡色情。
“快点!”刚才造访过的地方现在完全被遗忘,反抗情绪逐渐酝酿成滔天大火,燃烧着她的身体。
庭思推开从轲坐起来,扶着肚子感觉没什么异样,才握着他下沉。
女上位好像会更舒服。
虽然她不能上下移动得太快,但他插多深、插哪里都由她决定,自然是哪里会痒就往哪里弄。
从轲刚开始还觉得享受,她很久没骑过他了,可是庭思闭着眼始终浅浅抽弄,有时前后扭动着笨重又灵活的腰,有时斜着用他插那偏僻的角落。
好像,好像他是个按摩棒。
从轲心里叹气,他毫不怀疑庭思对他有感觉,但这样的方式只能说明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比以前淡薄非常非常多。
可能再加一个非常也说不定。
庭思跪着,臀虚腾在空中转圈,花穴滴答滴答滴着水,从烫热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正淋在囊带上,打得他囊带上提,意识到那是什么,囊带一阵收缩,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她变得好容易湿。
庭思一旦觉得肚子有不舒服就停下,在剧烈情潮下分神,没多久她就身心俱疲。
那一阵情潮也被缓解很多,还有一些麻痒,她也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了。
她从从轲身上下来,懒懒不想动弹,还有点困意涌上来。
从轲不上不下,但她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
他不急在这一时。
说是这么说,仍然忍不住插进她腿间,压着她双腿闭紧,没有埋在穴里就可以没顾忌一些,腰腹耸动更加快速用力,在她腿根被磨的通红、困意涌上的眼角将要溢出泪滴时激射出来。
被子和床单都脏了,从轲眷恋的吻她唇脸,起身去找合适的地方。
客房的东西也是齐备的,从轲检查了洁净程度,把庭思裹着被子抱过来,又把新被子盖在她身上,把脏被子抽出来。
庭思醒来的时候不在熟悉的房间,被子温暖而干净,她转了转,主卧的床被都已经被换了,拿了件睡衣去浴室。
等她再下楼的时候,已经传来了热腾腾的萝卜排骨汤香气。
她以前生病的时候最爱喝这个汤,因为外婆只会煮这个。
外婆过世后,她也学会了自己煮给自己,这一道菜从不麻烦阿姨。
久而久之,才学会自己做饭。
楼下是谁准备的毫无疑问,庭思在楼梯上停了一瞬,想了想等会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