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一根慢慢软下来,庭思忍下下腹的骚动努力无视,去拿纸巾擦拭自己,这次她很顺利地拿到了,却莫名有些空落。
孕期激素真是离谱。
孩子都有了还要渴求交配的荷尔蒙干嘛?简直反人类!
庭思弄好自己没再理他,她有点累,从里到外都是,今天的事情没办,她拿起ipad编辑邮件,从轲默默出去了。
他没有离开房子,出去了再进来不是容易的事,而且,他知道他这次出去不会再有下一次进来的机会了。
他不会。庭思也不会。
庭思一直都是很有计划的人,并不喜欢意外,随波逐流,她安排的时间可以和她说的勉强对上,但为什么,为什么会拉他进来?从轲百思不得其解。
庭思并不是荡妇。
那么,她是喜欢他?
她舍不得他?看见他仍然会心动?即使身在婚姻里仍然控制不住走向自己。
从轲在庭院里抽烟,半天没见她出来,想她可能是睡了。
正打算先离开,去为她请那个大师傅的徒弟过来当私厨,在请个营养师列菜单,男厨师也不是营养师,还是专业的更好。
才想起刚才弄的床上湿答答的,怎么能在上面睡觉?
从轲皱眉,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去厨房倒了杯水漱口,又脱了染了烟味的上衣才上楼。
他看见那双刚握着ipad熟练编辑邮件的手指正在他刚进出的小穴里肆虐,比起她要求他的幅度和频率,她的动作可以算得上粗暴。
庭思没有饱,她有一次,但太快,第二次不上不下,只会让她更加空虚。
她鲜少自慰,更从来没有插进去过,但强烈的不满足和不愿找人的自尊心让她只能自己满足自己。
粉白指甲上亮晶晶的不是指甲油,而是她的体液。
花穴正盛放着,突然有硬物蛮横挤进来。
“嘶啊~!”庭思迷蒙的眼睛终于半睁,他怎么回来了。
或许是做过一次,她里面湿滑得不像话,穴肉软靡温顺,完全是予取予求的状态。
从轲的手骨肉匀亭、修长坚硬,和她里面的湿软完全不同,现在,它正在里面作乱,一池春水被搅弄得水花四溅。
小舌舔过干渴的唇,庭思盯着他一瞬不瞬,撑起身体,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从轲的眼瞳是黑色的,此时此刻的眸光更显暗沉,里面藏着千言万语,庭思停下手里的动作,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难道一定要屈服本能吗?
她把折腾的手从他腰间收回,赤裸双腿也并拢,拉过来薄被,声音还是有些带着情欲的沙哑,避开他的眸光:“你走吧。”
从轲手指上还有黏着的花液,刚被她不经意触到过的腹肌绷紧着,看她把自己用被子包起来。
他坐在刚才她睡的中间,庭思不想把他包进被子里,于是自己缩成一个茧。
从重遇后庭思没有和他说过一句实话。
他当然不能要求她,从前她有多诚实都是因为他是“内人”,而现在他不是,庭思看着温柔,但其实是最爱憎分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