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到了床边,自己先躺下去,赤裸的脚趾圆润洁白,在他略鼓起来的腿间作乱。
上次她并不完全清醒,而今天,她正清醒着,并且希望两人结合在一起。
静谧的室内,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也越来越炙热,庭思被他烫得腿心痒痒,脚上动作更轻,对那更大更鼓鼓囊囊的一包,羽毛一样划过去。
这才更像她认识的从轲,床下冷静理智,床上同兽一样热烈。
没有迟疑,从轲脱下自己的上衣,健康精壮的身体谁都会喜欢,何况这个男人还兼顾了英俊和头脑,和他做爱估计是许多女人的幻想。
他有过多少女人呢?
庭思不再动作,躺在床上看他脱个干净,挺着肉棒一抖一抖走过来,在她身边躺下。
他十分熟悉她的身体,梦里也无数次吻过这里,从轲含住了她的耳垂舔弄,舌尖偶尔舔到的细小绒毛让他错觉她还是个孩子,但这个孩子因为他的舔弄,和捏得不成形状的胸乳正妩媚呻吟。
庭思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动情,才刚开始而已,她好像就有些迫不及待。
但原本也是,她如果不是孕期欲望强烈无从疏解,被他的荷尔蒙吸引,也不会让他进来庭院,之前还问过医生,但史密斯说这是正常的,孕期叁个月就可以同房了,只要轻一点。
怎么轻一点?她好想让他深一点。
不想让他再前戏,红唇堵住他的,津液互换,柔韧而软的舌相互追逐嬉戏,像交媾的蛇,液体从唇边溢出来,庭思都没有发现。
法式深吻绵长热情,庭思比从轲的喘息还要明显些,眼神对视,她眸光里有漩涡吞噬他,她的嘴也要吃了他。
一张一合:“快进来。”
从轲硬的发疼,他很想现在就顺着她的话冲进去,但他还牢牢记得她的身体,她现在一定还没有准备好。
从轲露出一个快乐的笑容,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天真,浅吻她的唇,然后坐起来向下,没有把肉棒放进去,而是,俯身亲住了花穴。
这不是他第一次亲这里,感觉还是变得陌生起来,以前他甚至能了解碰哪里、碰多重、碰多久她会动情、会流水、会高潮。
然而他咬住阴蒂玩弄不多时,把舌插进去,立刻就有了大量花液流出来。
她入口狭窄,刚才一定是被封住了。
她现在,这么多水吗?
顾永嘉弄的?他能开发成这样?
来自雄性本能的竞争欲和挫败感同时升起,他舌头更卖力地吸吮插入,舌尖在软软穴肉内壁卷翘,勾得她放肆呻吟。
庭思眼里含了泪水,刺激和没被满足的空虚笼罩着她,媚眼如丝缠绕住他的视线,从轲一顿,当即决定不再在这里停留,她早已经准备好了。
硕大龟头在花缝上下摩擦,花液被他抹的均匀,上上下下都有,粉嫩花穴上有了露水光泽。
从轲把自己涨成深紫色的肉棒放进去,鲜嫩的颜色和他的颜色鲜明对比,明明并不协调,却又互相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