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抬起臀部,再往下坐,过程留给他等待的时间,缪时洲都能泡上一壶咖啡,求着她快点。
“姐姐如果不行,我来帮你。”
“你敢!”她尖叫出声,惊恐低头往下看:“我自己来,你不准动手,别乱动!”
“好好,我不乱动。”缪时洲把手拿开,忍着要断掉的鸡巴,他要把牙齿给碾碎了,表情痛苦又难受:“我真的好像操死你啊!”
这姿势只插了十几下不到唐蒲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主动女上男下跟他做爱,就算有欲望也得忍着。
看了一眼他青筋暴起的额头,深呼吸酝酿。
下一刻,她跪直了身体拔出来就往床下跑:“我不做了!”
缪时洲哪会放过她,扑上前抓住她的脚踝从床边薅了过来,她扒着床边把床罩都给掀开了,泪眼婆娑求饶:“我疼,我不想做,我后悔了。”
“后悔要这根鸡巴有什么用,你自己坐上来的后果就得自己承担,还敢跑,你想死还差不多!”
“我说了我疼!”唐蒲尖叫伸长胳膊,扒住床边翻过身子,反手往他脸上呼去。
巴掌没让他停顿一秒,反倒得寸进尺成了助攻,掰起她的屁股,扶着肉棒插进去。
何止是插到底,要是可以,连她的肚子也想一起给捅穿。
唐蒲又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滋味,把头埋在床面上,弓着背,捂着肚子抽搐。
“嗬,夹的好紧,放松点,不然待会儿又要捅伤了。”
缪时洲拉住她一只胳膊往后扯,她被迫把身子抬起,蜜汁咕叽流出来的水液声,戳的一片奏响,清脆细腻。
身体在前后摇晃,这种兽欲的性交,让唐蒲有被当成发泄机器的错觉,她脸红眼湿,叫出声满口呻吟。
她不想承认跟他做爱很爽,仅仅是因为他的东西太大,填满阴道的摩擦程度能让她顺利达到高潮。
缪时洲把她往后一拽,搂住脖子让她身体跪起来,后背贴靠在他胸前。
“为了惩罚姐姐做到一半跑路,这次不会给你高潮,下次让我满意了才让你欲仙欲死。”
她叫不出声音,扒着他的胳膊越抓越用力求饶,看到他手指的伤口,骨节上全是通红的血印,那些血仿佛才刚刚干涸,狞成块状,触目惊心。
“额!别撞了,肚子!”
缪时洲移到她的肚皮,摸到硌人的凸起物,使劲往里顶了两下,那东西也在动,他惶恐惊喜的趴在她耳边问:“这难道是我的鸡巴吗?”
“别按了啊,肚子要裂开了。”
他发出瘆人的低笑,兴奋搂住她瘦弱的肚皮:“唐蒲,你的身子简直让我满意死了!”
她对这份夸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觉得这根东西会插到哪里,这里怎么样?”缪时洲的手指往上移到肋骨下方,朝里摁了摁。
“别开玩笑了混蛋!”
他真的会试图去插到那个位置,唐蒲满声哭腔:“你敢插我不会放过你!”
缪时洲取笑着她的胆小,贴着她耳朵轻哼出声:“姐姐好可爱,不插进去可以,那我无套内射好不好?”
“你敢!”
把她操软趴在床上,缪时洲提上裤子起身,到对面房间把自己的书包拿回来,掏出套带上,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插就没有结束尽头,从早做到晚,中间停停歇歇几次,避孕套扔了满地,精液却都很少,他插进去时故意把套子顶部,用指甲扣成一个洞,精水灌了满穴,让她以为那只是她的淫水。
唐蒲要被他给榨干了,果真如他所说不给她高潮,被操的头晕目眩,她累的想睡,趴在床上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时不时嚷嚷着疼。
缪时洲掰开她的阴唇揉了一会儿,又压在她的身上,摆弄着娃娃一样翻过来,腿打开。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你个疯子……”
她喉咙嘶成一片片,声音像轮胎从沙土中滚过,听着刺人挠心。
“我是疯子,只爱你的疯子!”
越是摧毁她的一幕,他越发抖擞,目睹她可怜哭泣,都会感慨为什么她能哭的如此好看。
“唐蒲,我把你旧情人打了一顿,我实在看不惯他敢拿跟你交往的事情炫耀。”
“怎么办,一想到他压在你身上过,我就好嫉妒他啊,我应该把他屌也一块剁下来的。”
缪时洲趴在她肩头后悔:“我真应该那么做,不该只把他脸给砸坏。”
唐蒲神经发抖的要炸,怎么会有这种疯子。
他是要把她的前男友给全都揍一遍才甘心吗。
度假一周的时间,唐蒲每天在床上度过,腿酸腰痛,她走路要靠扶墙,回宜市的那一晚,缪时洲用手指逼她高潮,挑起做爱的欲望后又挨操一整个晚上,到第二天根本醒不了。
睡过去前拼命说服他改机票时间,让员工们先回去,缪时洲满口应下。
等她睁开眼,却是躺在私人飞机上,面前座椅屏幕,正播放着去瑞士的飞行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