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可他怀疑与她这个电话可能和林萧然有关。
苏漾淡定的将手机放在身后,泪眼汪汪地望向苏岑,深吸了口气说:“大哥,你让我回国吧,我不想再过这种人生地不熟还每天被监视的日子。”
苏漾觉得现在只有自己离开,才能解决掉宁安然搞出来的这些问题。
“苏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岑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真是看不透苏漾了。
苏漾见他的态度,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算了,我累了,你走吧。”
林萧然被苏漾挂断电话后,心烦意乱。
这些天他过的很不好,家里的事让他劳心劳肺,公司内宋御执又暗戳戳的联合其它股东,以他严重损坏公司形象以及新项目投资失利的名义想要把他拉下来。
宋御执只所以这么猖狂,正是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甚至他还撺掇着董事会,要召开股东大会。
董事会对于宋御执和其它股东的提议,竟然同意了,股东大会的时间就定在下个星期。
对于宋御执的小人行径,一个林萧然向来看不上眼的私生子,但这次他却不得不小心起来。
倒不是他怕自己的位置被动摇,毕竟宋御执一开始就没有继承权。但是这些天发生的事,让公司的不少股东都对他颇有异议。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赵静茹,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把罪顶下来。
今晚他来这边,就是要给赵静茹编织一个善意的谎言。只要她把篡改合同的罪名顶下来,其他事情林萧然也可以逆风翻盘。
“你怎么来了?”赵静茹看见林萧然,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像是流不尽一样,面色也惨白冰凉到了极致。
林萧然看她惨白的一张小脸说得这席话,心里有些窃喜:“静茹,我想你了。”
他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抱得非常紧:“对不起,静茹,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和委屈。对不起,等我从监狱里出来,我就娶你好吗?”
“娶我?”赵静茹怔了一下,尔后弯唇冷笑:“那上官倾倾呢,你说什么胡话?”
“我和她已经分手,她现在都是住在上官家,过些天我就跟她官宣分手。”林萧然说得甚是郑重其事。
赵静茹摇头,泪水滚落而下:“萧然,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嘛?”
她和林萧然的关系两人心知肚明,不过是彼此利用,现在要来娶她是什么情况?
“不可能。”林萧然咬牙,目色带着冷意:“你还是不死心吗?想要跟宋宇坤走?”
宋宇坤?
他竟然怀疑她跟宋宇坤?
宋宇坤只是想帮她达成心愿,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如此不堪?
宋静茹一把推开林萧然,愤声道:“坤哥才不会像你,他只是想帮我!”
林萧然闻言妒火中烧,忍不住冲她吼道:“离岩哥,离岩哥,喊的这么亲密,你别忘了,他是你恩客!”
“起码坤哥不会逼我做不喜欢的事。”宋静茹积攒了好几天的怨怼情绪终于爆发。
林萧然听她左一句坤哥,右一句坤哥,还拿他和宋宇坤比较,气得已经丧失理智。
她的宠物,不敢怎么样,都必须是他的。
他直接将宋静茹强行扛起,大步走进卧室,扔到床上,用力撕扯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地压了上去。
“不要......”林萧然凶狠的眼神让宋静茹感觉害怕,身体不觉颤抖起来。
……
一番不太亲切友好的交流后,林萧然将一枚大钻戒拿了出来:“宝贝,你现在相信我是真心的了嘛?”
赵静茹拿着钻戒,趴在林萧然的怀里哭的情真意切。
宁安然打完王者,放下手机,就又接到一通电话。
作为一个明星,每天总是要接无数的电话,宁安然早已不胜其烦,所以当她一看见是电话是未知号码打来的时,想都不想就直接挂掉了。
哪知这人还挺倔,三番四次地打。
宁安然一接。
里面传来了,熟悉的,有如出谷黄鹂般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是宁小姐吗?您这两天有空出来一起吃顿饭吗?”
风口浪尖上,赵静茹突然邀请自己去吃饭?宁安然接到那通电话时都给整懵逼了。实在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脸皮的人,作为现今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知名小三,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点,还能理直气壮地邀请自己去吃饭。
这不明晃晃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吗?真当自己傻?
宁安然斩钉截铁:“不去。”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在赵静茹又反复打了五次时宁安然皱着眉头把它接通,骂娘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听筒内微微啜泣的女声宁安然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默默把自己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呜呜呜呜,嘤嘤嘤……”
赵静茹那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男默女泪。
宁安然最后也感动地呜咽起来,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悲怆的哭腔,只见她对着话筒痛苦地悲痛欲绝地干嚎两声,然后喊道:“大小姐,有事直说行吗?”
赵静茹在电话那头被吓得忘记了哭泣。
后面在宁安然感人肺腑的嚎叫中,赵静茹终于止住了哭声,只是一抽一噎地诉说着自己的后悔与愧疚,只想着要和宁安然重归于好,一起吃顿晚餐。
宁安然的太阳穴突突突地疼。
在听完赵静茹声泪俱下的精彩演讲后,宁安然明白了如果不尽早把赵静茹这件事情解决完,她迟早会被这个白莲花烦死。
“到时候位置我定。”宁安然想了想,说道,“我找家餐厅到时候派人接你来。”
赵静茹也很是爽快:“好。”
宁安然左右挑选,终于选定了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大排档。
当赵静茹被载到位于大排档内的时候,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但她没多说什么,非常乖顺地就坐到宁安然的座位对面。
“说吧。”宁安然不紧不慢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