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
小白狐疑的看着莫未浓,总觉得她一脸阴险的表情,不会是想着要把它给卖了吧?
一想到这个,小白立刻就往她怀里死命的钻。
“浓浓,浓浓你最好了,你是这世界上最善良最美丽的女人,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比你那个什么元瑾还要更加爱你,你一定能明白我对你的心的,对不对?”
莫未浓一脸惊悚的看着这小家伙,吃错药了?
先前还一脸傲娇的样子,这会儿就谄媚的让人想吐了,这是要闹哪样?
莫未浓摇摇头,抱着小白走向太子府的后门,那里已经有一匹马停在那里了。
沈千牵着缰绳候着,见到莫未浓出来,便将缰绳递了过去,“小姐,真的不用属下陪你去军营?”
“不用,我很快就会回来。”
正往莫未浓怀里拱的小白一愣,军营?为了炎王?
它立刻愤怒的抬起头来,“浓浓,你要去看那个男人是不是?我不同意。”
莫未浓斜睨了它一眼,一副‘我做事需要你同意吗’的样子,气的小白又要挠爪子。
然而就在这时,沈百忽然从里面匆匆的跑了过来,脸上有着兴奋之色,“小姐,沈零传了消息过来。”
沈零,目前和唐子骥一块在秦府照看秦将军。
他此刻传消息过来,难道是……
“什么消息?”
沈百将手中的一张小纸条递给了她,莫未浓忙将小白一扔,就将纸条展开了。
上面只有两个字,“醒了”。
醒了?秦振江醒过来了?
莫未浓脸上一喜,忙对沈千说道,“安排马车,去秦府。”
小白在地上滚了一个圈后,就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听到莫未浓说不去军营了,立刻就高兴起来,连被扔出去都不计较了,忙说道,“对对对,这决定是对的,再没比这个更加正确的了。浓浓英明!”
莫未浓嘴角一抽,垂眸看着抬起爪子抓住她裙摆打算往上爬的小东西。
马车很快准备好了,莫未浓抱着小白便直奔秦府而去。
秦府外边还有小毛氏的人盯梢着,不过因为傅氏母女都去了傅家,秦府这边便少了几个人,此刻全都去盯着傅家了。
莫未浓进入秦府,没有任何的阻碍。
这还是莫未浓第一次进来,有沈零带路,府中下人也对她没多少关注。
等到了秦将军住的卧室后,唐子骥就迎了上来,很是谨慎的看了看左右,说道,“走吧,秦将军清醒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身体调理好之前,恐怕又要遭到毒手。”
莫未浓点点头,飞快的走进了内室。
屋子里面一股的药味浓重,比起唐子骥在女使府里的那个药房不遑多让。
秦将军躺在床上,和当初在大玄国见到的那个精神抖擞的秦将军相比,此刻的他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莫未浓几乎都要认不出他来了,莫名的,感觉有些心酸,她不由的放轻脚步走到床沿。
秦振江闭着眼睛,很是疲累的样子。
“秦将军?”莫未浓叫唤了他两声,可对方却没有半点反应。
她只能回头去看唐子骥,后者走到床沿,也跟着叫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刻钟,秦振江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见到莫未浓,愣了一下,“你……是?”
莫未浓一开始还怀疑秦振江没清醒或者眼睛看不清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顶着一张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脸。
她抹了一下脸颊,干笑一声说道,“我是莫未浓。”
“莫……未浓?”秦振江反应很慢,说话很缓,也没什么力气,似乎一句话都要消化一会儿。
莫未浓很是耐心的等着他反应过来,果然,秦振江后面便有些激动起来,“莫……女使,你,怎么……会,会来?”
“秦将军,我过来是找你的,当初有些话还没说清楚,将军就遇刺了。”莫未浓抿抿唇,尽量说的缓慢一点,“上次将军说,我长得和将军的曾经的未婚妻十分的相似,抱歉,我并不是要戳将军伤口。”
莫未浓知道这些话直白了点,但她必须尽快将自己的身世,否则秦将军一会儿又昏迷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醒过来。
“秦将军,实话和您说吧,我来大列国,来找您,是为了寻找我自己的身世。我的父亲,是大玄国万宁侯府里的莫二爷,但是我的母亲却一直不知道下落,也不清楚她是何种身份。后来无意当中,我听到我父亲和祖母的谈话,说我的身世和大列国有关系。又凑巧秦将军告诉我,我和您曾经的未婚妻很是相似,我便怀疑我的身世可能和您未婚妻有关。还请将军能够告知,将军的那位未婚妻,现在在何处?”
虽然白雪说过,秦振江的那位未婚妻,在退婚后没多久就死了。
但是那些事情毕竟发现在许多年前,在白雪出生之前,因此事实真相到底如何,只有秦振江最清楚了。
莫未浓说完这些话,就静静的等着秦振江的反应。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的转了转眸子,似乎在很费劲的消化她说的话。
秦振江到现在脑子还是不清醒的,模模糊糊之中听得也不是很清晰。
好一会儿才皱了皱眉,“身……世?”
“是,身世。”莫未浓很有耐性的等着他。
秦振江却越想,眉头拧的越紧,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
蓦然,他的身子猛地一抖。
“不好。”一旁的唐子骥急忙上前,一把压住他微微颤抖的身子。
莫未浓忙站起身退到一旁,看着唐子骥拿了两根银针飞快的扎在秦振江的身上。
莫未浓蹙眉,难道提到他未婚妻,对他的打击这么大吗?
正想着,她忽然看到秦振江微微的张开嘴,眸光炸裂一般的盯着莫未浓,死死的盯着,吐出两个字来,“公……主。”
一说完,唐子骥的针也收了回来,秦振江身子一僵,再度晕了过去。
莫未浓忙上前,问道,“他怎么样了?”
“又昏迷了,短时间内怕是醒不过来了。”唐子骥叹了一口气,“不过你放心,他没什么性命之忧。”
“他刚才说了两个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