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那副本就温柔的好嗓音,此刻沾了情欲,还软绵绵着声求着他操。
更加要人命了。
周清越清隽的脸上变得狠厉,大掌按着她的腰和臀之间的软肉,用力往前撞。
小逼口骤然被充血的龟头顶开,带着盘虬着青筋的棒身。
一寸,一寸。
将胀疼不行的鸡巴全都操了进去。
深深地埋在紧窄的甬道里,软肉仿佛活的一样登时全都向中间挤压过来,细细密密的啃噬着那根粗长,特别热情。
好似久旱逢甘霖一般,咬着不肯放。
咬得那根硬物的主人头皮都麻麻地,快感如潮涌一般漫进骨髓里,蚀骨磨人。
操姐姐可真爽,每次都很爽。
少年忍不住抽一声气,眼底闪烁着浓浓的猩红。
“啊……周宝贝……”女人颤着音,嗓子里和夹了糖一样,叫的非常甜腻。
操进来的那一刻,她就根本耐不住呻吟了,被填满的感觉,简直舒服得厉害。
要不是有周清越拖着腰,她腿间泛起的酥酥麻麻之意一片连着一片,颤颤巍巍的腿有些软,差点站不住脚。
周清越从喟叹中哼出几个笑声:“姐姐叫得真好听,叫得再浪一点……”
说着,他用劲挺了下腰,大力顶弄。
硕大的龟头每操一下,都故意去磨着软肉上的敏感点,使了巧劲碾过去。
而戳着的那一点,让徐露感觉一瞬间被无数电流烫过,小逼里被他这样捣弄得特别酸胀,痒意连连。
棒身上凸起的经络,也因进出捣弄,连带着刮蹭着内壁摩擦出不少汁液。
伴随着有频率的一抽一送的动作,挤出来一些儿,又操回去一些儿。
而甬道里每一寸软肉好像都敏感的要命,徐露乖乖听话没压抑呻吟,于是周清越撞一下,她便耐不住叫一声。
“嗯,啊……周清越,周宝贝……”
“好胀,唔……好撑,呜呜呜……”
声声又娇又荡。
这对周清越来说,就是最天然的催情剂,叫得他埋在湿软花穴里的鸡巴硬了又硬,似乎更粗了些。
撑在逼仄的甬道里,撑得穴肉紧绷。
少年粗喘一声,逐渐失了力道,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和什么凶恶的猛兽一样,眼尾都咧开了殷红。
“操,叫得真骚。”他猛地用力顶着深处,撞得啪啪作响,“叫得我鸡巴硬死了,硬得就想重重操姐姐的小骚逼,真相把姐姐订在鸡巴上,揣着走……”
徐露耳朵动了动,迷离着一双美眸忍不住回头去看周清越,在想他是怎么顶着那张清风霁月的极品脸,骚话连篇。
小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到没有什么反感,只是羞得不行,然后小逼里湿的更厉害。
不得不说,只要伴侣能接受,这种做爱的时候,适当的骚话调情,确实有用。
瞧,徐露不就正情动不已。
被操到破碎在她嘴边的呻吟里,娇软的拼凑出了少年的名字和昵称。
一声又一声的周宝贝,让情欲高涨的周清越和泡在蜜罐里似的。危险的眼神黯了又黯,手上的力道收紧,操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