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那种求食时会用水汪汪的瞳孔看着你的小狗，又可爱又无辜，带着期盼，秦诗诗根本不忍拒绝。
    秦诗诗点点头，撩起自己的上衣，用牙齿咬住。她穿着肉色的胸罩，洁白的乳房盛放在罩杯里，能看出形状优美。
    “帮我解开胸罩的扣子？”秦诗诗含混不清地说。
    邹慕辰红着脸，双手绕到她的背后，摸索到她的胸罩扣子。他没解过这种衣服，笨手笨脚地不知道该怎么做，尝试半天，都没能成功解开。秦诗诗不得已抓着他的手，轻轻对着一推，咔哒一声，胸罩松开了。
    没有胸罩的束缚和遮掩，两团白肉得以完全展现在邹慕辰眼前。
    邹慕辰吞咽了一口。
    秦诗诗的乳房是男生公认最喜欢最好看的c罩杯，没有下垂、偏移的迹象，端端正正地挺在她胸前，顶端是肉粉色的乳头，连着一圈乳晕，在雪白的乳房中央画下规规整整的圆形。
    乳房是女生神圣的部位之一，女性用它哺乳幼儿，把营养丰沛的乳汁通过乳头喂给牙牙学语的下一代。
    邹慕辰伸手，握住秦诗诗的右乳，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柔软触感自手心延伸，如蔓草滋生，连绵不断。他一直无法忘记这种柔软的感触，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同龄男生总会对女生的胸部产生龌龊的想法，它既美好又色情，令人身不由己地想去触摸、去亲吻。
    他缓慢地揉捏起手中的乳肉，好奇地看着柔软的乳房因为他的揉捏、挤压而变形，它好似变成了粘稠的液体，揉压着可以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秦诗诗的乳头变硬，小小的一颗，像白色慕斯蛋糕上倒放着的那颗草莓。如果他去亲吻这纯白的乳房、吮吸这娇嫩的乳头，秦诗诗会有什么感觉呢？
    他伸出舌尖，在秦诗诗左乳的乳头上快速地、轻轻地一舔。
    秦诗诗的身体明显地一颤。
    还不够。
    邹慕辰想，他还想听见眼前这个人发出当时那种低低的、娇柔的呻吟，想听见她因他触碰而变调的声音，还有她急促的、不规律的呼吸声。
    他含住蹭着他嘴唇的乳头。
    秦诗诗皮肤上似乎发着一股清淡的奶香，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他含着柔嫩的乳头，试探地舔舐顶部，如果怀孕分娩，这里将会涌出汩汩的汁水。
    “唔……小同学……”秦诗诗喘息起来，虽然她平时也会抚摸自己，但自己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和别人给予的感受到底是不一样的，她也是平生头一遭让男生去含吮自己的乳头，湿热粗糙的舌头刮擦着她的乳头，敏感的神经将酥麻的感觉传递到她的大脑，这是一种她完完全全未曾拥有过的感觉，某一瞬间她似乎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幻觉，她在用这种方式哺育邹慕辰。
    秦诗诗的声音让邹慕辰更加兴奋，她有感觉，会感到舒服，会用绵绵的声音叫唤他。
    他用力吸住秦诗诗的乳头，仿佛回到幼儿时代，吃着秦诗诗的乳头。可和幼儿时代不同，他有了牙齿，舌头更为灵活，他吮咬柔嫩的乳尖，试图从中吸出甜美的汁液，来滋润干渴的咽喉。
    秦诗诗无声尖叫，这异样的快感由邹慕辰引起，她无法忽视这种感受，从左乳传来的触感格外清晰，她能清楚地感到邹慕辰的舌头是如何舔吮着她的乳头，把那里变得湿润、粘腻。邹慕辰用了点力，吮得有些重，她的乳头遭受着他的玩弄，好像变肿了一些，但总归是爽的。
    她不知道这过分的、比自己触碰自己时还要强烈的酥麻感究竟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吮，还是因为舔吮她的人是邹慕辰，或者兼而有之。
    “哈啊——邹、邹慕辰……嗯……”
    大腿内侧的肉互相蹭弄着，由于邹慕辰的动作，她更加兴奋。
    邹慕辰吸咬着乳头，滋滋地吮出水声，他在乳晕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恋恋不舍地松开秦诗诗的乳头。两团白肉失去了对称的美，左边的乳尖红肿充血、还泛着水光，右边的乳肉指印交错、一片红痕，他并未思考太久，嘴唇便覆上秦诗诗右胸的乳首。他没有急着往嘴里含，只是拿湿润的唇瓣上下磨蹭柔嫩的乳头，惹得秦诗诗忍不住，挺着胸，乳尖往他唇缝里顶。
    他的唇角扬起难以察觉的弧度，唇瓣微分，将还未经过舔弄的乳头含入湿热的口腔里，而右手也顺势抓住秦诗诗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他喜欢秦诗诗的乳房，它有着难以想象的柔软，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奶香，让他格外痴迷。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动，促使他想要去蹂躏这美好和柔软，洁白乳肉上的指印咬痕就像风过后皑皑白雪上的落红，竟有种说不出的美。
    邹慕辰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可他无法压抑内心强烈的欲望，他想这么做，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仅仅是一种本能，一种诞生于骨髓里的冲动，一种灵魂都极其渴求的欲望。
    感到乳头在逐渐发肿，他怜惜地舔了舔乳尖，缓缓吐出秦诗诗的乳头。舌尖和乳头连起一道丝，他的口水在秦诗诗乳头上包裹了厚厚的一层，光照下来，乳头像果冻一样晶莹，他没控制住，又轻轻咬了一口。
    秦诗诗看着把她的乳头当作什么馋嘴零食吃吮的邹慕辰，心头一阵异样的酥软。
    邹慕辰仰首，瞳孔亮晶晶的，脸上一如既往地铺开一片红，可爱且迷人。他盯着她出神了几秒，倏然问：“学姐，可以教我怎么接吻吗？”
    他突然很想吻那双嘴唇，他不知道那双唇瓣是不是和这白如新雪的乳房一样柔软，也许尝试了，就会知道。
    秦诗诗没和人接过吻，她松开咬住衣服的口，如实说：“我不会。”
    “那，”邹慕辰凑上去，“我就亲一亲。”
    湿热的唇瓣，一点一点，轻而慢地印在她的嘴唇。
    触感只存在了一瞬间，邹慕辰害羞地缩回脑袋，表情微乱：“学姐，不……不好意思。”
    “不想和我一起学吗？”
    邹慕辰的瞳孔因为她这句话惊讶地放大，秦诗诗笑着，捧住他的脸，吻上去。
    那点水一碰根本无法让她满足，她因邹慕辰引起的欲念急需得到释放，秦诗诗忽然明白人为什么会喜欢亲吻，比起唾液交换，它更像是一种神圣的仪式，代表着两个人足够亲密的关系。但她现在想通过这种方式，让邹慕辰明白，她对他有着浓烈的性欲。
    男女间的亲吻有两种，一种源自爱意，一种生于性欲，她是第二种，但第一种的有无，她想，也许存在不足为奇的零星半点。她无法不对眼前这个男生产生好感，她肤浅地迷恋外表，又喜爱他的一些小细节，他的每一声学姐都宛如在她心头挠痒痒，越痒越想挠，越挠而越痒，无法止息。
    他真可爱，我想更多地接触他。
    ——这是秦诗诗唯一的想法。
    “不打算闭上眼睛？”
    邹慕辰愣了愣：“学姐会觉得害羞吗？”
    “你确定——害羞的那个不会是你？”秦诗诗眼底满满当当装着戏弄，邹慕辰眼睫颤得厉害，他匆匆闭上眼，呼吸炽热。
    秦诗诗笑笑，手盖在他的眼睛上，露出舌尖，舔他湿漉漉的唇瓣。
    邹慕辰想起很小的时候他养过的一只兔子，每次喂完食，那只灰色的兔子也喜欢伸出一截小舌头，轻轻地舔他的手指，和秦诗诗现在舔他的感觉很相似。
    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尖从口腔里探出，和秦诗诗的相抵。
    秦诗诗明显怔愣了一秒，很快，她肆无忌惮地舔舐他的舌尖，慢慢侵入。他们的唾液融合在一起，邹慕辰并不生厌，和秦诗诗亲吻，分享呼吸和黏糊糊的液体，并不是一件会让他反感厌恶的事。
    他渐渐分开唇瓣，舌尖勾着秦诗诗的，把她往里引。他不讨厌和秦诗诗接吻的感觉，也不介意秦诗诗肆意探寻他的口腔内部，他知道秦诗诗可以更大胆，她敢于做自己心底渴盼却又羞于践行的事，他想让秦诗诗将这份大胆无所保留地付诸行动在自己身上。
    一步一步，拨开表层，探入内里，抵达深处，再被剖露。
    秦诗诗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他忍不住吞咽，却又有更多的唾液分泌出来，湿润他的唇齿，女生的舌头好似把小刷子，刷过他的牙齿，在他的犬齿尖反复刮蹭。
    灼热的呼吸，捧住他脸颊的手，覆盖在他眼皮上的温软触感，还有她身上清淡的香气，一切都加速他的心跳和呼吸，思绪紊乱，他置身飘飘然，忘却今朝。
    他会一直记得，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