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是背对着赵景恒倚在门上的,他一开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伸长胳膊越过难难的头顶压在门上,远了看就像是把难难罩在怀里。
赵景恒斟酌了下语句,深吸几口气也压不下心头的火气,索性也不压制了。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本王就——就…就跟你…反正你不许出门!”
难难依然靠在门上,没有回应,细看之下,似乎是在轻轻的颤抖。
“听见了么!听没听见!你、你可听话啊…”
赵景恒无奈的扳过难难的肩膀。
却在看清她脸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情欲上头,难难那早已被欲望主导的双眸尽含淋漓春意,她浑身瘫软,完全分不出理智思考赵景恒的话。
她转身扑进赵景恒怀里,拽着他的领子把他震惊的脸拉低,在他脸颊上吐出的气声灼热暧昧:“王爷还是自称’本王’的舒服,‘我’来‘我‘去不刺激。”
下一刻,她把那聒噪了半天的嘴亲自堵上了。
难难辗转碾了两下就松开了他,摸着他急促的心跳,名目张胆的勾引:“王爷,别说话了,上我啊——”
靡靡之音,耳间蜂鸣,女子娇柔的声线穿透了赵景恒的肺腑,他从巨大的震撼中回神。喜悦,兴奋,迫不及待的猛烈情绪充斥着他。难为赵景恒这时还能压住下腹的火气问了极其理智又煞风景的一句:“…你犯病了?”
他也是余光瞟见了露出的明亮月色才想起来的,今日是十五。晚间突降大雨,阴沉了整日的天气,这会儿却出了月亮,照在难难不断抽动的额角上。
说他不说妈,文明你我他。
难难强忍住没去问候赵景恒的大爷。
她不轻不重的咬了赵景恒下巴一口,热的撕开自己前襟的扣子,恶狠狠的说道:“赵景恒你还是不是男人!”
赵景恒被亲又被咬,好像回到了他们二人刚在一起的那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都没看透过这个女子。
她不是痊愈了么?她费尽心思隐瞒偷偷用药,逃离了他,不就是因为痊愈了么?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的症状为何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那离开他的那段时间,她是怎么挺过的?
她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他啊?
可就是这样神秘的让人无法捉摸的她,才能紧紧的牵制住他的心。
赵景恒手腕一转,怀中的人被压回门上,他细心的用一只小臂挡在她胸前以防粗糙的门板硌了她,顺带讨了些甜头。
她锁骨处的皮肤细腻顺滑,赵景恒盯着难难白嫩的后颈,心里想的是她未解开的衣衫下面的那些。
赵景恒咬住难难后颈上的软肉,手指灵巧的一勾一挑,就散了她的下裙,接着是衬裤,亵裤。
小姑娘半眯着眼,欲拒还迎的挣扎着往身后贴近,配合着男人把自己身下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