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担心你有他话刚说到半就见蔚崇脸上露出笑容。
    笑得他都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来,只能妥协:你,你干嘛啊。
    蔚崇抬手, 屈指弹了一下他眉间: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废人啊?
    嗷, 经他这么一提醒,祁沛才想到,面前人可是连姜阴都能打过,他担心什么?
    指不定还比自己厉害, 但他这细胳膊细腿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攻击力, 一副我很好欺负的样子,怎么让人信服啊。
    d区不一样
    d区有什么不一样的?他又不是没有去过。
    婆婆妈妈的,走了。他拍了一下祁沛肩膀往前走。
    祁沛叹气,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来韦家私人花园之前蔚崇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晕,说了也不听,白找麻烦。
    内心的想法刚落,蔚崇就阴阴的开口:
    你要是敢算计我,有你好受的。
    得,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祁沛叹气:真的,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吧。
    说完他追上去与蔚崇并排走,用肩膀蹭了他一下:你莫不是在我心里安了监听器?怎么我的想法你都能听到呢?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嗷~原来我之前算计过你啊。
    蔚崇闭嘴,又说漏嘴了,他这嘴就不应该说话!!
    但就这么闭嘴他又不甘心,狠狠的撞了一下祁沛:滚!
    我越来越好奇我们之前的事情了。
    蔚崇不回答他,打定了接下来的路程一句话都不说。
    别小气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说漏嘴了。
    蔚崇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这道路走不通,那他选择另一条:d区没有传送门,只能开车去,所以明天会早点出发,如果你要去的话,答应我要件事情
    嗯哼?
    遇到事情不能单独行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必须和我商量;如果遇到危险时,你先跑不用管我们,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蔚崇:这些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啊?
    蔚崇看着他,十分认真:我比你厉害。
    知道,这些话我收到了,我一定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
    嗯,这才对吗。
    不对啊?
    自己在他身旁和他在自己身旁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绑在一块?
    这一路上,他都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到了家里,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明天早上,不会是这个早上吧?
    祁沛点头:是啊,本来他们还说事态紧急连夜出发,被否决了,就回到家里收拾收拾就走。
    蔚崇看了一眼时间,松了一口气,抬手压在他的唇上嘘了一声:现在才一点多,还有睡觉的时间,我去冲个澡睡觉了,你也休息一会吧。
    祁沛皱眉,还休息吗?
    嗯,你去休息吧,我收拾东西,我不睡。
    蔚崇给他算了算:要开车的话你这不就是疲劳驾驶吗?
    我有驾照,你也有,咱俩轮流来怎么算是疲劳呢?
    咱俩?
    蔚崇震惊了,虽然没有很明显的拒绝,但意思已经传达了:不是三个人吗?坦尔将军不能开车吗?
    祁沛懵了:你,你要坦尔将军开车?
    坦尔将军亲自开开车??
    这得有多大的脸啊。
    蔚崇反问:怎么?不行吗?坦尔将军没有驾照吗?还是他没有手?说白了就是人家是宝我是根草呗,你就是不想累着人家,可怜我啊,没人疼没人爱的,好可怜哦~
    祁沛惊讶的张嘴,他只不过是问了一句,蔚崇就回了这么多句,而且句句都对坦尔将军恶意很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坦尔将军这位置开车的话有些不太好吧?咱俩受累点昂。
    坦尔将军毕竟是战神啊,太亵渎了吧。
    蔚崇:呵男人。
    果然对坦尔将军还是余情未了。
    他不太理解祁沛和姜阴对坦尔将军的感情,还有那些喊着为坦尔将军报仇人的感情。
    坦尔将军于他们而言是信仰、荣耀。
    于他而言,是一个恶心的存在。
    不过比起刚开始,现在提起坦尔将军祁沛反而不那么激动了。
    不说了,睡觉去了。
    祁沛试探的说了一句:晚安。
    嗯。
    蔚崇真想直接告诉祁沛说:那个坦尔将军是假的!
    还有大概八个小时就见了,真得是很期待。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蔚崇说着睡觉,躺在床上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
    他不自觉的脑海里就浮现出祁沛的样子,想着他和祁沛现在的态度,好像就是他一直谦让着自己。
    从他知道自己为他抗了美人血瓷后,就一直护着自己,他都已经说了不欠了,这孩子就是不听。
    好像俩人之间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发酵变质,但他说不清。
    在黑夜里躺着不仅毫无半点睡意,甚至于还越来越清醒,到最后忍不下去了他拿出终端,上到帝国论坛。
    看到了一个匿名问题。
    蔚崇皱着眉头看完,打字回复。
    问题:明天出门,怕家里的小猫乱跑,有什么好办法吗?
    解答:栓起来。
    祁沛下去跑了步,冲了凉换上了一个朴素的衣服,敲开蔚崇的门,里面没声儿。
    祁沛推开进去,之前是摸黑进来的,现在看着这房间,和客房就是对称,很简约。
    他走过去,没有叫醒蔚崇,反而盘腿坐到地面,托着下巴看着他的样貌。
    蔚崇睡姿他之前有了领教了,但现在他睡姿却很好,之前那天晚上,好像就是个意外。
    空调开到了最大温度,他都热的出汗了,蔚崇身上还是很冰,就像是是身处在冰窖里面。
    现在看来,应该是美人血瓷做怪。
    蔚崇感觉自己手腕上被人一动,他手腕攥着那人的手腕,猛地一转将那人拽到床上,翻身而上掐住那人脖子,这一连串的动作是利落,但他是闭着眼的。
    刚想扭断那人脖子,他就感觉自己攥那人的手腕突然一个反转拽住自己手腕,将他往下拽。
    蔚崇砸在祁沛身上,祁沛抱着他腰,轻笑:蔚蔚,杀人犯法。
    蔚蔚?
    好熟悉的声音?
    祁沛?
    蔚崇睁开眼睛发现是祁沛后又闭上眼:以后进来直接叫醒我,若是不想死的话。
    这是个意外,见你睡的太熟了,不忍心打扰你。
    要走了吗?
    嗯,起床准备一下。
    蔚崇以前没个好觉,好不容易两年能睡到自然醒了,现在猛然转变他是转变不过来的。
    他歇了三秒,起身,刚走没几步,他感觉手腕上有个东西拉扯着自己,然后自己就像是被机器吸着一样,又往床上倒去。
    他转身,直直的落到祁沛怀里,与他撞了个满怀,旁边的床陷下去一角后又恢复原样。
    蔚崇:???怎么回事?
    祁沛笑笑:对于不听话的人呢,当然要使用非人类的手段了。
    蔚崇:???
    想起刚才自己手腕上的动作,抬起手腕,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回事?
    他再试着起身,小心翼翼的走了两步,没有反应,他站在门外,询问: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祁沛起身,坐在床上,笑得贼浪:不告诉你。
    蔚崇:死还是活,选一个。
    祁沛起身:虽然呢我知道这个办法可能有点限制你的自由了,但转念一想,介于某人之前嘴不诚实,动作不干净的情况下,还是有必要的。
    放心,这功能我不会乱用的,刚才只是实验一下,效果不错。
    蔚崇气鼓鼓:祁沛!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
    哪有,没有啊。他摊手,一副欠揍的模样,贼欠揍!
    祁沛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没想真的惹他生气,挑衅完了以后瞬间顺毛:蔚哥,我是真的很害怕那种的场景再发生,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不敢说护你周全 ,别说不在了,算我求你了。
    蔚崇是软硬不吃的,可就偏偏到了祁沛这里,他就受不住。
    他无奈的揉揉眉心:我答应你不乱跑,跟在你身边,你把这东西去了。
    祁沛果断摇头:不行。
    竟然没有一丝犹豫。
    听到他这十分坚定的两个字,蔚崇就知道:你皮痒了。
    祁沛耸肩:蔚大骗子,你在我心里信誉值是负的。
    蔚崇:
    深呼出一口气,憋着一股怒火:没得商量了?
    这个事情上祁沛态度很强硬:没有,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蔚崇:行,那就绑着吧,别瞎实验。
    好的。
    蔚崇收拾了一下,和祁沛一样穿了个朴素的衣服,去d区不易穿的好,会被抢。
    俩人下到楼下,门口有一个普通的黑色小车,是个五人座。
    坦尔将军坐在后面,看到了他们摇下玻璃,露出了一张普通的脸。
    哦,去d区的人也不能长得太漂亮了。
    看到他,蔚崇看了一眼祁沛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忽然间他就有一种直觉,他和祁沛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蔚崇不等他说话:我这样貌挺普通的,倒是你的是不是该遮一下?
    祁沛: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
    他从小就在d区长大,很清楚d区的规则。
    嗯?
    以身为饵吗?
    蔚崇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
    祁沛上到驾驶位,后面坐着那假冒的坦尔将军,不想和他坐到一块,他就去副驾驶位。
    关闭车门他从后视镜往后扫了一眼,看到自己位置的背后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询问:请问您是?
    我不请自来了,勿怪。
    熟悉的声音一出,蔚崇微微蹙眉,席白?他来干什么?
    他自己身子骨自己不清楚吗?
    偏要来搅这一趟浑水。
    好熟悉的声音,见过殿下。
    祁沛发动车子的途中也不忘时刻关注着蔚崇,刚开始没问题,可就是一个动作让祁沛身子紧绷。
    坦尔星的最高礼仪,这个礼仪是给自己尊敬的人才行。
    难道蔚崇和这个殿下认识?
    席白天生薄凉,薄情寡义,对任何人都冷漠,大多维持的都是些表面现象,他也很会看人,比如
    他一眼便看出身旁这个坦尔将军是假冒的。
    他也看出了,面前这个给自己行礼的青年,一定认识他。
    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很久没有在人前出现,或者说他一直以来都不重要,高层以外的人都没有听说过他,更别说见过他。
    而这个青年却能一眼认出自己,并为他行礼。
    由此推断,这人一定与自己有着极深的纠缠,可他是谁呢?
    席白对于自己不关心的人都是处于平淡心里,包括蔚崇,他现在只想赎罪,别的一点都不想。
    他轻轻点头:你我也算是有缘。
    不知道殿下怎么会想参与到这件事情来?
    席白:想着,赎罪。
    想着找死。
    他只有真正的让自己感觉到想死,能死了的时候,才敢下去见他。
    这些还不够
    赎罪?
    蔚崇就不懂了。
    将军,此去路途劳顿,我为您准备了一个靠垫,垫着坐,舒服一点。
    坦尔将军看了他一眼,伸手把垫子借过,然后一句话也不说,他摩挲了手指一下,递给席白。
    席白愣了许久,他想起刚才坦尔将军的动作,和记忆中的重合。
    蔚崇也盯着他那个动作,他自己也不自觉的摩挲了手指一下,和刚才坦尔将军的如出一辙。
    这动作
    他记得很早很早的时候,席白比自己小一岁,他很照顾席白,有什么东西都先会想着他。
    这个假的坦尔将军
    仅仅一个动作,就把在场三个人弄晕了俩。
    席白接过靠垫,没有说话,他并不想跟一个赝品说谢谢。
    难道他之前的猜测都错了吗?
    那这趟d区之旅,就得要谨慎了,c区解决的太轻松让他把d区就没当事,现在看来,这人能把他的小动作模仿一分,都是很难得。
    d区的alpha是什么时候察觉出来没有信息素的?第一个人什么地点?
    不知道。
    蔚崇:嗯?
    狐疑的看着祁沛:你不知道?他们之前难道没有给你资料吗?
    d区是个废弃区,被帝国抛弃了,成立了个监管部门也是个不干事的,什么情报都不往帝国传送,这一次是规模严重,实在是涉及很广,不然是不会求助帝国
    d区的通讯实在是落后极了,传送了好多天没有得到消息,又继续传,传了好大约有十几天,才在昨天晚上到达帝国
    正好我站在那里有人来报,就临时被派了任务,d区的联络机器好久不用都报废了,只能等去到d区了解了情况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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