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惑哀求了半天的份上,夏枳跟奶奶撒了谎。
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仿佛预见了未来的风雨,抱着她在怀里享受最后的安宁。
“在想什么?”
夏枳望着窗外的晴空,问他。
身后的人顿了顿,叹了口气,“不知道,就是有种不安感,我也说不出来。”
或许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夏枳捂着自己平静跳动的心口,“要做吗?”
她突然跳到这个话题,原惑都未反应过来就被她捧着脸亲了上来。
“别,只只...”他现在乱的很。
可他根本抵不过她的温柔亲吻,一下下落在他的唇间。
胡思乱想瞬间被意乱情迷所掩盖,长发散落,腰间留下一个个吻痕。
颤抖的身体,灼热的气息,不断升温的空气。
夏枳喘息着,欲望显露在脸上,微张着嘴不断呼吸新鲜空气,如同窒息的旅人。
无声的情爱在床上蔓延,只有肉体的交织声和难耐的喘息声。
再多的就没有了。
没有平时的耳鬓厮磨,他们吻着对方,堵住双唇,唇舌交缠间泥泞的下体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哈......”
阴茎不断进出,粗胀的茎体如同发了疯,不停地撞击着,想要撞到她的灵魂深处。
床单在她手下攥紧,双腿颤抖着勾在他的腰间,止不住地合拢又分开。
“嗯呀~~~”
“只只,我的只只......”
塑料窸窣声,隔着一层微薄的胶感两人又重新合二为一。
他占满了整个她,满满涨涨的,抵到深处为止。
肉体结合,两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掩盖,赤裸相对。
高潮时,夏枳咬着他的肩头,哼哼两声,小腹痉挛着尖叫。
原惑不断抽动腰身,她高潮时的小穴越绞越紧,敏感到他一动穴壁上的软肉就接二连叁地涌上来吸吮。
情动的潮水喷出,两人的交合之处全是透明的液体。
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只觉得快要死了,呼吸不过来,脑子混沌一片,只想着撞她,将她填满。
动情的呻吟声,因为他的进出不断发出的水声。
原惑喉间喑哑,说出的话也满是欲念:“只只,别不要我。”
他害怕了,他不想失去她。
夏枳有一瞬间的心软,心口酸痛,像是有无数的小针在扎。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可双眼也疲惫到开始流出泪水。
粗糙的指腹在她眼角划过,他脸上温柔,俯下身小声问她:“哭什么?”
夏枳抽泣,握着他的手到自己的嘴边,“不知道,就是想哭,可能是太爽了吧。”
话音刚落,少年更加用力地撞击,像是因为她这无意的夸奖而奋斗。
又一波的高潮来袭,夏枳只觉得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漉漉,贴在身上有点难受。
他抱着她换了个地方,透明的玻璃窗,窗帘大开。
“别...”
夏枳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
原惑抓着她的手按在玻璃上,浑圆的乳肉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吸着冷气不断挣扎,湿软的穴口贴上一个粗硬的物体。
少年哑声喊着她的名字,硕大的龟头慢慢插进原本就敏感的地界。
“嗯啊...”
夏枳忍不住昂头呼吸,如同搁浅的鱼类。
“别怕,看不见的。”
原惑低头舔着她的耳垂,兴奋地安慰她。
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双腿,那紧张合紧的腿根让小穴更加销魂。
他快要死在里面,不得不揉着她的细腰让她放松。
这场情爱如同最后的交欢,两人都不有余力地抱紧对方献上自己。
当她脆弱的脖颈在他唇下时,原惑没压抑住自己邪恶的细胞,张嘴啃了上去。
红色的牙印在她白细的颈间落下,夏枳咬着他的肩头报复。
“混蛋!”
“嗯,我混蛋,给只只咬回来。”
最后结束时,不止是夏枳,就连原惑都累到没有力气再抱着她去洗漱。
两人身上都是对方的体液,相拥在一起。
她总是双臂交织在胸前睡觉,原惑在网上看过一个科普,都说这样的人睡觉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他知道她父母皆不在了,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可自己,难道没有给过她安全感吗?
这一刻,再铺天盖地的困意都没能让他睡着。
在相处中原惑意识到了什么,可他仍旧任由她作为。
没关系的,只要是她想,他可以装作不懂。
不懂为什么商场那次的监控里她明明慌乱间看了一眼掉落了助听器的夹子堆,不懂她次次翻看自己的手机都是为了什么。
他的心口跳动,夜晚的梦让他觉得恐惧。
因为在梦里,他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