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礼服是一件长袖的丝绒绿裙,裙子没有过多装饰,方领的领口漏出尤然的锁骨,裙边开叉。尤然从衣帽间出来边带耳环边说:“南山帮我把后面的拉链拉一下。”
    冬天的安阳绿色本就不是太多,这一袭绿裙着实抓足了人的眼球。
    南山亲了亲尤然的后脖颈,说:“要不然不去了,让楚赢去吧?我真想把这衣服撕了。”
    “走吧,晚上都听你的。”挽着南山的胳膊下楼。
    是一个很大的庄园,刚进去就有一个大的喷泉,然后就是发的草坪,摆满了食物和酒水庄园里面也是壕无人性,高调的不行。
    两人到了后,已经有好多人了,南山带着尤然进去。
    死生门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黑道,会帮政府办事儿,但是也白不到哪去,所以那些人还是看着南山脸色的。
    那些人都听说死生门门主南山带了个女人,都带到死生门内部了,但是没人见过,所以这会儿都好奇着呢。
    “这就是南山的女人,果然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几个女人在哪八婆的说,碎嘴的很呐。
    南山不喜欢尤然这么漂亮的,难道喜欢她们吗?
    男人们嫉妒,因为尤然简直漂亮的不行。
    “他们都在说我漂亮呢。”尤然垫着脚跟南山咬耳朵。
    “我眼光好。”南山低头回尤然。
    “还不错,难道不是我看上的你,天赋异禀”,尤然说。
    南山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先看上你的”
    说不清谁先看上谁,反正就是在一起了。没有原因,没有原则。
    突然有人过来与南山交谈:“南门主觉得城西的方案可行吗?”
    “政府的事,我的手可伸不了那么长,”说着喝了口手中的酒。
    接着又说:“能分点是点,不贪心。”
    “那到时候还劳烦死生门能让点给我们这些下面的兄弟。”那人说道。
    “回头再说,我还有事儿”,南山说完去找尤然。
    刚刚那个人,看着南山的背影,想着死生门这几年的成绩,不是多么显着但也不容忽视。南山更是不容小觑,他的能力他们都没能窥见。
    尤然找了个地方坐着喝酒,每个都尝一下,南山过来了:“不要喝太多,太凉了”。
    尤然眼睛都眯起来了:“嗯,挺好喝的,多喝了两口。”
    “南山呀,好久不见。陈伯很久没见你了,怀萧还好吧。”过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正是今天的东家陈鹤松。
    “陈伯好,我爸还健在。”南山回到
    陈鹤松拍拍南山的肩膀:“哈哈哈哈,好小子,还以前一样,怀萧听见又得炸毛。”
    陈鹤松这才看到南山后面站着一姑娘,便开口问:“这位是?”
    “尤然,这是陈伯,”南山介绍道。
    “陈伯好,我叫尤然,”尤然向陈鹤松握手问好。
    “南山好福气啊,这么漂亮的姑娘。那个我还要忙,你们随意,给你爸说我下次找他去骑马,让他好好练练。”陈鹤松说完就去了别处。
    尤然说:“南山他们都说你有福气,遇见我”。
    南山看着她的眼睛说:“嗯,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南山心里响起了仓央嘉措写的那句: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然后,一场大雪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又有人来找南山,尤然看着南山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原来他也可以是这样的杀伐果断,侃侃而谈,他本该就是这样的。
    等结束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尤然在哪里喝了酒,这会有点晕乎乎,往外走着,尤然突然蹲下:“南山鞋子磨的我脚疼。”
    她大抵是有些醉了,尤然很少撒娇,但对着南山就忍不住。
    南山把尤然带到旁边坐着,因为里面有暖气,所以尤然就那么光着腿穿裙子,这会南山把她的鞋脱了,新鞋把脚后面磨红了,南山把尤然背着高跟鞋就那么拿在手上,还挺诱惑的。
    尤然醉了话有点多:“南山,你背我重不重。”
    “我过几天要回南川了,阿婆可能会想我,她很凶,但是她很好。”
    “我想让你见阿婆,我想让她也喜欢你,她会喜欢你的,她喜欢漂亮的人。”
    “但是你有事情要办,等你忙完我带你去见阿婆,好不好。”
    南山听她说着,嘴角一直挂着笑,温柔的天上的星星都快要落下来了。
    等到了车上,南山把尤然放在了驾驶位后面,因为司机在下意识的情况会把安全的情况留给自己,所以驾驶位后面很安全。
    等到了,尤然已经跟南山说了一路的话,她说他应。
    她说阿妈很温柔,她没见过那个叫江夺的人,但是阿妈很爱他,她小时候听见别人叫阿爸的时候她也会想阿爸是谁,他也许会是个大英雄。
    南山又把尤然背回了房间,尤然坐在床边,光着脚,:“南山,我脚好冰啊。”
    南山脱了大衣,挽着衬衫袖子,:“把脚拿出来。”
    尤然伸出脚,南山把脚放在自己手心里,还真挺冰的。捂了一会,尤然说不冰了,不要暖了。
    “南山我说,晚上我都听你的”,她拉着南山的黑色衬衣衣领,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今晚很乖,奖励你在上面好不好,”南山像是夜里的妖,蛊惑人心。
    尤然点着头说:“嗯,我在上面,我上你啊”。
    尤然真的什么都敢说,她不觉得这些话是低俗的,只是淫者见淫罢了。她就要说,说给南山听。
    南山拉下裙子的拉链,因为是礼服所以尤然就贴了胸贴,南山用嘴把那都取了下来,小豆子突然漏出来可能是太冷了,所以怪可怜的。
    把尤然脱完了,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尤然就撑着下巴看着,衬衫,皮带,西裤,然后是内裤,他臀好翘啊,好性感,尤然心想。
    他站在那身姿挺拔,鼻梁好高,眼睛也好看,睫毛也长,嘴巴也好看不是太薄的也不厚,很好亲。那那都好看。可谓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南山笑着看尤然,问“看够了吗?尤然。”
    南山抱着尤然翻了身,让尤然坐在自己身上。尤然开口:“南山,我——要——操——你——了!”
    亲眉毛亲眼睛,鼻梁,嘴唇,耳朵,一遍又一遍,南山不动,尤然以为自己技术不好。又去亲他的喉结,锁骨,又趴在他的乳头上舔,终于有反应了,尤然像是有所成就一样,继续亲。
    她用手指在他身上轻抚,然后抬头问:“爽吗?”
    南山咬着尤然的胸说:“嗯,继续。”
    尤然亲他的腹肌,还在继续往下,伸舌头舔了一下龟头,南山突然喘出声,尤然把柱身都舔了一遍,南山嗓子都哑了:“尤然,含进去,嗯”。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瞳孔里装的都是南山,她的眼睛虽然大却不显可爱,媚的不行。
    只含住了头部,她含不住了,摸着南山的腰,企图让南山教她。
    “慢慢的,用舌头舔”,上面布满了青筋,南山摸着尤然的头。
    尤然听话的舔了舔,牙齿突然碰到了。
    南山被磕了一下:“嘶,慢点。”
    尤然是个好学生,慢慢领悟。弄的南山在她嘴里又涨大了,口水都流了出来。快射了,南山摁着尤然的头,都弄到嗓子眼儿了,快速挺动,要射的时候,准备弄出来,尤然突然嘴动了一下,南山全射她嘴里了。
    南山一直喘息,尤然抬起头说:“南山,那个不太好吃”。
    南山喘着说:“不好吃还全吃了。”
    “南山,我湿了,”她亲着南山说。
    “不是说了,奖励你在上面”。他手指玩着尤然的头发。
    尤然调笑道:“你刚射了,现在硬不硬?”
    南山掐着尤然的腰让她坐起来说:“你试试不就知道硬不硬。”
    尤然蹭了蹭,有水,找到地方,尤然扶着南山的阴茎自己往下坐,:“南山,你宝贝儿好硬,好大。”
    进去后,尤然和南山同时发出了呻吟,尤然开始动,一会就没劲了,南山看着尤然在自己身上,他突然觉得好满足。
    尤然边动边问:“我上你舒服,还是你上我舒服”,说完亲亲南山。
    南山去吃尤然的胸,尤然识趣的往他嘴里送,南山嘴里含糊的说:“你上我舒服”,他得满足尤然那该死的胜负欲。
    接着又说:“以后你都在上面”。
    尤然偏不:“还是你在上面,我太累了,不能让你太爽了。”
    只要是尤然南山就能爽,管谁在上谁在下。
    尤然动累了,就不动了,南山翻身压着尤然动。射了以后,南山抱着尤然去镜子前做,从镜子里能看到南山背上的纹身,尤然突然觉得大不敬。
    尤然心里都快念阿弥陀福了:“你说佛祖会不会看到,他会不会觉得你对他大不敬。”
    南山这会管不了那么多:“不会,人之常情,鱼水之欢,佛祖能理解,再说了,说不定这会众生又多了一个人了佛祖开心都来不及呢”。
    尤然问:“你为什么纹这个,旁边的字是什么意思”。
    “我属羊,这是的本命佛大日如来,可以逢凶化吉。那个字是梵语:大日,胜于太阳的意思。”
    尤然楞了一下:“真的可以逢凶化吉吗?”
    南山:“心诚则灵”。
    佛本无相,以众生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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