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喘息着，双双到达了高潮。
    后半夜，许擎之给许清然清理干净之后抱住她，本来黏黏糊糊地想抱着她睡，大鸡巴却又没忍住挺立起来，于是轻柔哄着已经快要睡着的姐姐，侧着身子插了进去，又浅幅度地弄了足足半个多钟才又射出来了一次。
    许清然却已经泄得有些脱了水，口干到不行，喝完水，已经脑袋昏涨什么都来不及思考，被一双结实坚硬的臂膀抱住，再次陷入了梦乡。
    -
    次日。
    许清然从自己的床上醒过来，被鸡巴肏过的酸软感侵袭了全身。
    她揉了揉眼睛，困的厉害，隐约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却醒不过来，又睡了过去，直到中午才真正醒来。
    醒来听二婶说，许擎之一大早就醒了去晨跑，和她说姐姐昨晚投简历到很晚才睡，叫她别打扰她，陈碧莲才没有去敲她的门。
    许清然听说这话的时候正喝牛奶，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尤其陈碧莲还在她面前说着话，择着菜，跟她唠着家常，许清然心里的罪恶感一下子就更重。
    “我来帮你，二婶。”
    陈碧莲倒是也没有再拒绝。
    下午，和清之一起去采购了一些东西留给二叔二婶，张罗着说晚上一起做一顿饭，明天就离开京都了。
    夜。
    许清然正在煎一条鱼。
    突然，外面几个人的手机上不约而同响起了微信声。
    最先看到的是陈碧莲，她嗑着瓜子看相亲综艺，笑的满脸开花，听见手机响就抓起来看，是家族群里有人发了小视频，一般都是男人发的什么时政话题，荤段子，老人家发的子女不孝的小短剧，可这次，陈碧莲看了两眼之后，脸色立刻变了。
    “卧槽，这谁。”
    “是……清然姐姐吗？……是她吧？我没看错吧？”
    “……这谁发的？在哪儿看到的啊？”
    发送者是许擎之他们的小姑父，片刻之后才说话——
    “网上都传遍了。说是在什么b站上面特别火，我同事说看了像我外甥女才发给我让我赶紧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估计得问当事人。”
    陈碧莲看着那大尺度的画面，脑子都要炸开了，同为女人，她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打字慢，她敲了半天才发送出去：“是不是搞错了啊？清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没敢说许清然回家了，现在就在厨房里做饭，可这种视频在网上爆火，都传到家族群里来了，少说几十口人全都都看到了，别的地方的流量还不知道有多少。
    突然，书房的门开，许佩强戴着老花镜拧着眉走出来问：“这怎么回事？”
    陈碧莲脸色更难看了：“我怎么知道！”
    两人说着话，看到许擎之从厨房走出来，叁人对视一眼，许擎之似乎察觉了什么，看向他们的手机，“怎么了？”
    陈碧莲警惕地看了一眼厨房里许清然的背影，将手机递过了去：“你看。”
    -
    这种事最终还是瞒不了许清然的。
    她炒菜炒一半去查教程，正好看到家族群里的微信内容，看了一会儿，锅里的鱼还滋滋地冒着油，许清然一双眼睛却就红了，捧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
    许擎之透过玻璃看到了她的样子，往家族群里敲了几个字，随后说，“准备吃饭，二叔二婶。”
    许清然端着菜从里面出来时感觉自己顶着巨大的压力，尽管知道自己解释了他们一定也会信，却还是觉得很难堪，毕竟她也跟叔叔婶婶介绍过林绍，还说过自己想结婚的事，结果……
    可当夜，在许擎之的“胁迫”下，许佩强和陈碧莲却压根就没提这回事，把手机关静音，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完了这顿饭。
    第二日，赶飞机。
    陈碧莲拿了一大堆的特产塞入了许清然的行李箱，凭她怎么抗拒都不听。
    “吃不了那么多，我们也不很经常做饭……”
    “这个辣椒酱单吃都好吃，我给你弄好了不会洒的，多拿点……”
    拒绝没用，行李箱最后被中年男人的膝盖狠狠往下一压，心满意足的拉上了。
    看着眼前喜气洋洋的两个人，许清然心头蔓延出几分恍惚，在岭夏，和自己弟弟发生这种不伦事情的时候她一度觉得天都塌了，却绝没想到有天还能安然地面对最亲近的长辈。
    许擎之打完电话出来，看到女孩儿穿得厚厚的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一边笑的两边小梨涡都浮现出来，一边眼眶却红红的，一股心疼怜惜的感觉涌上来。
    “收拾好了？”
    许清然抬头看他一眼，见他只穿一件黑毛衣，喉结和胸肌明明看不见，却熟悉到仿佛隔着衣服都看到了似的，对上他的眼睛，她猛地尴尬低头，憋出一句，“天气冷，你把羽绒服穿上。”
    陈碧莲在最后给她包里放一瓶国外身体乳的时候动作停住了，嗓音也顿住：哽咽了似的，一手抚上了许清然的肩：
    “清然……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婶婶的情况你知道的。家里孩子多。尽管家庭条件不错。咱们北方这块，就是觉得你没有儿子会被人戳脊梁骨。我是这样，你叔也是……所以我知道，你那些年在家里呆的不怎么开心，为了清之，你受的委屈比谁都大，包括哥哥嫂子没去世的时候，我每次听嫂子说话，就知道你到底多可怜。”
    “婶婶爱你。你妈妈……她也是爱你的，她只是真的忙不过来。清然，如果有可能，你原谅她，也原谅我……婶婶只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好一点。”
    许清然听到这些的时候，眼睛微涨，可年少时候总是感觉到的心酸委屈的感觉，却是已经没有了。
    迟来的道歉和关爱，其实都已经对现在的她无济于事。
    因为那些冷漠和忽视，已经造成了她现在懦弱又纯善的性子，是早就已经无可改变了。
    许清然低头收拾东西，闻言淡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浅笑，说：“好。谢谢婶婶，我知道了。”
    -
    飞机划过天空。
    许清然自从那天看到家族群里讨论的事之后就开了免打扰，飞机上看到许擎之在忙，才偷偷打开看了一眼，这才看到当时他发在家族群的那句话是什么。
    ——“假的。不过可以转发积攒一下热度，转发量越高，判刑越长。”
    威胁似的一句话，他说的平平淡淡。
    后面就几乎没人再敢说什么。
    蓝心蓝楚发了几句“加油，擎之哥哥，告死他”，许擎之也没再发别的。
    许清然收起了手机，对林绍此举已经没什么感觉。
    碰了碰热水，晾得差不多了，许清然愣了一下，想想还是拿过去，扯了扯他袖子。
    许擎之正工作，镜片后的犀利冷眸一顿，收敛了一身的寒气，朝她看去。
    “渴吗？喝一点。”许清然有点尴尬地道。
    许擎之凝眸看她一眼，抚摸她的头发，低头下去，示意她喂。
    许清然脸有点红，见他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仍旧放在键盘上，没有办法，拿起杯子喂了他几口水，他扫了姐姐一眼，喝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神色淡然地继续工作去了。
    “………………”
    就，奇怪。
    明明是姐姐对弟弟的照顾，她的姿态却被许擎之压得越来越像被照顾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