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重兵偷袭天刀关,人类戒灵军情报部门却一无所知。
这次朱彪在天刀城防守,也完全是一个巧合。
他来之前,确实听到了一些风声,可所有人都只认为就是平时一些山中野族侵扰城外百姓。
为什么阴灵要用如此重兵偷袭天刀关,孙文和朱彪讨论半天,也研究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可阴灵这次行动怪异,甚是令人担忧。
朱彪拿出地图在桌子上铺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只要攻占天刀关,阴灵大军就可以配合森罗防线,对毕方国形成夹击之势。
如此一看,天刀关这边可以阻止炎龙帝国的援军进入毕方国。
这一点,从战略形式上分析,确实有效,可所有将领和军事专家都断言,阴灵绝对不会从天刀关攻入。
孙文听得疑惑,既然这地理位置如此重要,为何没有调派戒灵大军防备。
朱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阴灵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怕热。你也知道,这天刀关是有名的酷暑之地。阴灵想从这里进攻,等于自损一半战斗力。”
说到这,朱彪感叹一声,“如果不是有这种条件,我们这一次也根本不可能抵挡住几十万阴灵大军的轮番攻击。”
疑云更加的浓厚了。
从战术角度讲,进攻方当然要找对自己有利的地方进攻,哪有头铁死磕对自己不利之地。
阴灵这次行动,不是总指挥脑子进水了,就是天刀关有比战略地位还重要的原因。
阴灵一旦占领天刀关,他们这是要长期以此为前哨据点的,不可能攻下来就放弃。
可这里气候对他们不利,就算他们攻下了天刀关,人类戒灵军也随时可以反攻。
孙文一遍遍的看着战略地图,想从中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可终究还是看得心茫然。
“现在有你的野神大军相助,天刀关暂且安全。相信戒灵军情报部很快就会调查清楚阴灵大军攻击这里的真实原因。”朱彪道。
既然自己研究部出来,那自然只能等专业的人去办专业的事。
孙文凝着眉头,还是不放弃。
最终,他的目光落到了天刀关夸地千里之外的海洋。
说也奇怪,这天刀峰的山,壁立千仞,连绵不绝如同千道刀锋组成的重重叠叠的屏障。
而天刀城,更是处在众多走向一致,相互平行的山脉之间,海风吹来的季风被不断叠起的山脉峰峦阻挡,无法给这里带来清凉。
就算有强风突破“屏障”,再它们下沉到天刀城时,又会不断的吸收山中的热量,导致水汽蒸发,湿热就变成了干热风,更加剧了天刀城的炎热程度。
虽然天刀城有紫金河流过,可水汽的蒸发并不能带来城中清凉,反而增加了人类体感温度。
除此之外,森罗防线方向的高海拔高压也会影响到天刀城,综合多种因素,导致天刀城就像是一个天然的大熔炉。
孙文这种因为有阴阳图自动调节,自然自带全自动空调,不用担心冷暖。
其他人则不然,随时都是汗流浃背的状态,吃饭的时候,汗水滴进锅里碗里都是常态。
人类在这种地方长期居住,热的时候还直骂娘,阴灵那种本就惧热的怪物,要在这里就留,无异于自寻死路。
恐怕,他们夺得了城,不用等人类反攻,他们就得被活活热死。
但是,山神的能力给了孙文启示。
加入天关峰挡住海上季风的高山被移除的话,这地方绝对是一个气候宜人的城市。
“大哥,阴灵之中,有没有能把这些山移走的能力?”孙文指着地图问道。
朱彪听得一耸眉,眼神煞是吃惊,他感觉孙文在开玩笑。
“就算有,如此浩大的工程是为了什么?”
孙文把自己的见解一说出来,朱彪吃惊之余,摇头道:“没有这种可能。戒灵军情报部门可不是呆在家里不干事的。除非阴灵能一夜之间把这些山都移走。否则,等他们移到这里,人类戒灵大军早就重兵抵达以逸待劳老,等到阴灵大军的,只能是惨败。”
“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人王要在炎龙帝国觉醒的缘故,阴灵才不惜一切代价攻占这里,移走山脉,以此为据点,从而彻底扭转这一次战局。毕竟,历史上人类和阴灵的战争,都是以阴灵失败告终,他们该该痛定思痛开始从先指定自己的战略部署。”孙文道。
朱彪耸着双眉,认真思量了许久,道:“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只是,要把这些山全部移走,这未免太天方夜谭了。”
孙文一同分析猛如虎,他内心也觉得靠阴灵的力量要移走全部的山,这就是痴人说梦,就是给人类制造笑点的。
除非,是一种人类和阴灵都抗拒不了的自然之力。
可孙文不是相关的地质科学家,会不会有这种万年甚至亿年不遇的地质灾害,他自然无从知晓。
猜想终归是猜想,孙文也不敢断言如何如何,免得对他人和自己以后的判断造成不良影响。
毕竟,人类和阴灵的这一战,从两个世界的角度来讲都是绝对不能输的。
“我已经把情况通过原力震荡发送给八地巍芒了,他已经派人在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调查结果。而且他也回应,会派遣精英部队前来镇守天刀关。”朱彪道。
正说着,轩辕七煞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行礼后,道:“堂主,皇族来人了。”
“皇族?”朱彪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八地巍芒也是皇族直系。
“是戒灵军来了吗?”朱彪问。
轩辕七煞摇头道:“不是,只来了一个信官。说是有皇族诏令需要亲自向你亲自接。”
朱彪眉头一凝,看了孙文一眼,笑道:“皇族重视,这是好事。兄弟,你随我一道出去听旨吧。”
孙文点头,起身和朱彪并肩而走。
皇族来人,衣着华贵,气质出众,很是有范。
朱彪和轩辕七煞跪下听旨,孙文却站着不动,没有要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