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袭看了一眼路都,道:“你们俩这么急干什么?我和靳厉琛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
说罢,路都放开了沈溪,那狂妄的眼神仿佛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干不过我。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的人不在这里,现实一点来说,你现在并没有多大胜算。”
即便傅袭带了更多的人来,现在也没有在组织的地盘上,论时间,傅袭还来不及。
“是吗?”
傅袭把玩着手中的刀,丝毫不在意。
突然,耳麦里传来声音,“靳哥,探测到了傅袭的人,在上方!”
话落,耳麦里响起刺耳的声音,就在这时,傅袭的刀捅进了靳厉琛的小腹,“可惜了,我的人在你们探测不到的地方,他们一直都在。”
傅袭的刀很是锋利,没一会儿就血流不止了,傅袭是了解的,哪里是要害部位,不过他这次手下留情,放了靳厉琛一命。
靳厉琛拧着眉,最后听见“砰”的一声,一枪打在了傅袭的肩膀上,忍着痛抓住傅袭的肩膀,“司泺在哪里?”
他就算是死,也要知道司泺在哪里!
靳厉琛再也不想让司泺一个人在外面了,欠了她三年的情谊,靳厉琛早就想还了。
原本和傅袭的这一场争斗,就是一场恶战。靳厉琛也没有想过能够全身而退,只是没想到,傅袭会这么快的出手。
傅袭门哼一声,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大汗淋漓。
腹部的疼痛快要席卷靳厉琛的意识,要是失血过多的话……
“傅袭,我这辈子没求过任何人,现在我求你,告诉我司泺在哪里……”
靳厉琛的眸子仿佛都带着泪,眸子猩红。
靳厉琛的血已经流了很多了,靳厉琛拿起眼前的布,随意的包了包,手上满是鲜血。
这里不是要害,傅袭下手还是注意了些。
闻言,沈溪愣住了!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靳厉琛啊!
怎么能低声下气的去求一个敌人?
“靳哥!”
沈溪的声音已经开始撕心裂肺。
这么多年,沈溪从来没有见过靳厉琛对谁低声下气过,即便是登位时,碰到那么挫折的事情,沈溪也从来没见过靳厉琛这样,印象中,进口次永远都是高傲的,站在顶端,蔑视着别人。
可如今……
竟然为了司泺去开口求傅袭……
尽管这就是为司泺才准备的局,可是一想到这里,沈溪的心里就觉得不值。
司泺何德何能,能让靳厉琛这么的卑微……
可是,感情就是如此的让人卑微。
“哈哈哈哈,堂堂靳家少主,竟然如此卑微?”
傅袭毫不客气的嘲讽了起来,眸子里满是对靳厉琛的不屑。
话落,傅袭掏出腰间的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最后只听见“砰”的一声。
……
司泺被带到顶层,现在依旧是晚上,灯火通明,灯红酒绿,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的她,也有些习惯了,但乘上这电梯,司泺倒是有些紧张了。
“这是要去哪?”
“带你见我们的老板。”
今天的司泺的房间里搬来了镜子,些许是因为脸好了的缘故,女人给司泺好生的打扮了一番,但在脸上,却没有弄任何的花样。
随着电梯‘叮’的声音,司泺的心也随之提了一分。
女人敲了敲盛天城的门,随后向司泺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就在司泺还在疑惑之际,门开了。
里边响起声音,“进来吧,等你好久了。”
盛天城的手里握着两个核桃,见着是司泺来了,从椅子上起身,看了司泺一眼,招了招手,道:“过来,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
见此,司泺才迈出脚步,坐在了盛天城的对面,仔细打量了司泺好一会儿,盛天城才叹了口气,眼角一下子就湿润了,声音都开始激动的不行,“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盛天城的话让司泺二章摸不着头脑,“你是谁?你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你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盛天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整个人很是激动。
看着眼前的人,司泺蹙起眉头,小时候?
难道说眼前的人是司家的亲戚吗?
“什么意思?我家早在十多多年前就已经家破人亡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你有什么目的?”
司泺警惕的一下子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见此,盛天城叹了口气,很是惋惜,“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毕竟那时候你还小,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差不多忘记了。”
更何况,盛天城还打听道,司泺的记忆在那场大火中已经丧失了,只依稀记得一些情节。
“我和你的父亲是好朋友,当年两家很是要好,你出生的时候我也在,就是在那时候我抱过你,不过就来我发生了变故,就离开了那个地方,那之后不久我就听说了司家不幸的消息,我很伤心,回去四处打听,也没有发现你的下落。”
在大火中,挖出来的人中并没有司泺,所以盛天城猜测,司泺也许是被人带走了。
“起初我也不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所以我这么多家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是没有辜负了你父亲,找到你了!”
盛天城激动的想要握住司泺的手,被司泺一下子就躲开。
见此,盛天城尴尬的笑了笑,“是我太着急了,我也是这么久了没有见到你,心情激动。”
司泺狐疑的打量了盛天城,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慈祥,说的话也好像并不假,司泺没有亲人,眼前的这个人,也算是她的长辈了。
“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我相信你,但是我也没有理由要相信你说的话,我的确是司泺没错。”
信三分,疑三分。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的来相信我,反正在我这里,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闻言,司泺眯了眯眼睛,刚才那个女人说,带她去见老板。
“你就是靡万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