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喝!这次成功护送还得到些线索,哈哈哈,畅快啊!”
“是啊!喝喝喝。”
“喝!”
一堆人闹哄哄的,沅芷在旁边静静看看闹哄哄的人群,心里掐算时间,捏紧了拳头,向二楼房屋区走去。
“沅将军,我知道你想要当初的真相,但是希望你不要伤害他。”寻悦可眼睛里碎了刀一般看着沅芷,一向柔顺的兔子突然发了疯咬了人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可怕,比如现在的寻悦可,她不下蛊,她就是蛊。
“祭司放心,沅某知道分寸。”
寻悦可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腿脚不太便利,一眼便能看出来哄苍纤云喝下软筋散费了不少功夫。
沅芷站在门口反而突然紧张起来了,如假装的呢?或者结果真的是父亲企图和南疆串通一气,推翻大楚,但是没有谋友而反抗呢?种种结果,没有一种是沅芷期待发生的。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推开,沅芷走进晕倒在桌子上的苍纤云,沅芷谨慎的探了探苍纤云的鼻息,呼吸平稳,不起伏,眼睫毛的眨动幅度适中,便放松了一丝警惕,把他扶起来捆在凳子上,沅芷轻轻锤了锤苍纤云的后脖颈,略微的刺痛让苍纤云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沅芷的脸,自己周身的使不上力气,手腕被牢牢捆在凳子上,用的是狱牢里的专业手法,蛮力只会越来越紧,何况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狼王,恕小臣无礼,只是小臣急于弄清楚一件事的真相。”
“你给我服用了软筋散,让寻悦可?”苍纤云对于沅芷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一心都想着是不是寻悦可。
“此事与祭司无关,是小二拿来的杯子有问题。”沅芷急于偏袒寻悦可的表现让苍纤云已经预判了整件事情的发展,勾唇笑了笑,“沅老将军的事情,想必小将军已经了解的再清楚不过了,何必一直问我一个局外人呢?”
沅芷从衣袖口掏出弯刀,抵着苍纤云的动脉,“小臣也不想叨扰小狼王,只是,臣从来不信。”
面对脖颈上的弯刀,苍纤云又嗤笑了一声,“沅小将军,难道要继老将军的后尘,继续捣乱南疆和大楚的关系吗?”
“小臣无心冒犯,只是想知道在南疆那个狭窄的关口,到底沅老将军是如何人头落地的!”弯刀刺入一分,渗了血,沅芷突然想到寻悦可的嘱托,就在这一刹那,窗外射进来的一支箭,直直打掉沅芷的弯刀,不差一毫,沅芷的心突然下沉,沉策!
沅芷后退了一步,才不至于被那支箭伤到,但是手背处被剐蹭了一点,突然之间,苍纤云笑了起来,“这局我输了。”
沅芷根本不敢信,自己以为的一切原来是沉策和苍纤云的一场赌约,赌她踩不踩这次的炸弹,很显然,苍纤云输了,但是沅芷这个跳梁小丑输的才彻彻底底。
脚下突然无力,沅芷尽然没有一点力气站起来,就直愣愣的坐在了地上,骨子里的瘙痒开始出现,难以启齿的地方尽然开始流水了,沅芷,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任由手心的嫩肉被掐的黑红,甚至开始渗血。
“南疆情药,又名点春药,哪怕是一点点就能要人无法忍受,那支箭上沾的都是药,想必沅小将军,手背上的伤口沾染了不少,直接渗进血液到是比口服更强一层。”
“无耻!”苍纤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绳子解开,慢慢走向门口,“无耻的不是我,是赢了这局的人,沅小将军。”
沅芷的面色潮红,不停的调整呼吸想恢复正常的气息,却发现自己呼出来的气息格外烫人,身下的水已经沾湿了底裤......
“沅小将军,有时候装傻会更好,还有楼下的小兵都喝了迷幻药,明日不到晌午不会醒的。”
男人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