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我把张振东的饭也给他放进来了:秦先生,你也在这吃饭吧。正好两份。
    不等他再说什么,我连忙拉着张振东出来了。
    张振东的饭没了,于是跟着我下去蹭饭。
    等坐上扶梯了,他才抓了下头发道:这俩这是真复合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盛蕴没有否认那就是肯定了啊。
    张振东也知道是这样,所以他才啧啧了声:这还真有意思,都分了三年了,还能复合,我那小初怎么不跟我复合呢?这盛蕴还真是香饽饽啊。还有你,
    他转头看向我:你这是彻底没有戏了啊。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
    张振东又是昨天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我还想着撮合你们俩呢?
    我就只啊了声表达我的惊讶之情。
    张振东切了声:我看他前些日子那殷勤的样,我以为他要给小瑾当后爸呢?
    我想他想错了,他对小瑾确实很好,但是对我没有太好。我最敢想的就是:我以为他要给小瑾当干爹呢。
    我摇了下头,跟他又转向另一个电梯,
    如秦雪声说的那样,这个混沌艺术馆的建造得天独厚,一圈一圈的,特别现代化,走快了能把人绕晕。
    我们两个到一楼了才发现跑多了,看我又往二楼走,张振东拽着我:饭不在一楼?我咳了声:一楼的不够吃,我去问问慧姐还有没有。
    张振东看我的眼神跟看一头猪一样:你这是在学拐弯吗?
    他这是骂我,我切了声:你才是猪!
    张振东吃完饭后就跑上去了,因为怕留下干活。
    看他跑的那么快,林逸都摇了下头:我们大老板真是
    看样子他这个甩手掌柜,人人皆知了。
    我回道:他就是头猪,别指望他干活了。
    秦雪声的画全都运过来了,只不过他是从国外寄过来的,所以大部分需要重新装裱。
    我跟林逸就负责干这个,但这会儿刚吃完饭,众人都休息一会儿,也都想看秦雪声的画,于是我们两个就一幅幅的展开给他们看。
    秦雪声除了《上帝的窗户》是一副高两米宽一米的巨幅外,还有一副《天使》也是大画幅,这次是横幅的,众人已经在画册上看过了,但是当看到真品的时候还是赞叹了下:哇,这小孩画的好可爱啊!真的跟小天使似的!
    我也赞同,秦雪声的画工无可挑剔,无论是孩子无暇的皮肤还那打圈的头发都画的特别精细,我就喜欢卷发的小孩,小瑾的头发最近被头盔又压卷了,我就觉得他可爱了,更何况还是这一副外国小孩呢,金发碧眼,这个小孩无愧于天使称呼。
    跟我同样喜欢卷发的还有安茜,她指了下他的头发:这卷发好像让人摸一下。
    林逸哈哈了声:别摸啊,摸一下少一根怎么办?哎,秦先生下来了。
    林逸见了偶像眼睛就是比较亮,秦雪声跟盛蕴看样子也吃完饭了,也下来看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看我们正在展开他的画,于是秦雪声笑了下,走了过来。
    众人跟他们俩打了招呼:盛总好!秦先生好!
    我也跟着喊了一声秦雪声,盛蕴我就没有喊了,反正他也不看我。
    他正盯着画看呢,看的目不转睛的,看样子他也被秦雪声精湛的画技打动了。
    秦雪声看他盯着这幅画发呆,笑了下:你也喜欢小孩?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的。
    盛蕴听着他的话,眨了下眼,才像是如梦初醒,他轻声反驳道:谁说的,你这不是画的挺可爱吗?
    秦雪声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下:你喜欢就好。
    他们两个的这对话非常感觉在讨论他们两个生的孩子一样,我心想他们两个这是准备要孩子了?
    这速度还是挺快的啊。
    我看其他人又要看我,我忙侧了下身,我是不想让他们太尴尬,他们看我也不是正常的看,有一眼没一眼的,这是怕我尴尬,我想他们想太多了,我的脸皮已经厚的跟这幅油画一样了。
    这幅油画非常厚,颜色铺的非常厚重,不仅厚重,画幅还非常大,足有两米长,
    我跟林逸一起撑着这画,都觉得有些吃力,画幅都有点儿抖。
    我看向林逸,他是撑不动了吗?
    哪知林逸也看向我,那眼神还格外怜悯,看我一眼,再看看我的手,我猛的反应过来,不是林逸手抖,是我的在抖。怪不得他这么看我,他肯定在心里导演了一处我又被人甩的大戏!
    我就整天被人甩吗!是我甩了他们好不好!为了不让林逸外的其他人发现,我赶紧左手用了劲,让右手少用点儿力气。我的右手也就拿筷子还好使了,但这就够了,只要不影响吃饭就没事。
    但这幅画看的时间未免有些长,看样子他们都喜欢孩子,安茜跟慧姐还讨论起来:我以后生个孩子就要这么可爱。
    舒悦疑惑的看着她:你新男友我怎么记着是中国人?你们俩能生?
    安茜切了声:我不能再换个外国人!
    我心里冒了句:就为了生个孩子?还是器大活好?
    当然我不敢这么说,其他人肯定都跟我一个想法,因为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安茜,安茜脸上终于红了:你们真是的!我就是说这画上的孩子好看,对不对盛总!
    盛蕴眼睛还在那副画上,所以安茜这么问他的,他从那副画上移开了视线后道:是好看。
    他这连续的夸奖,秦雪声看不下去了,笑道:行了,别这么伸着了,挂起来吧。
    我跟林逸平移的把画放在大桌上,开始给画裱框,要抓紧时间了,明天就要开画展了,今天晚上就要把所有画都挂上了。
    其他的人也开始忙活,看秦雪声跟盛蕴正巧在这里,于是就一起问了:秦先生,这一次您的画,我们共展出30副,依次是《天使》《上帝的窗户》
    秦雪声嗯了声:辛苦你们了!
    慧姐笑了:秦先生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秦雪声看向了盛蕴:我要回去了,这里就辛苦你了。我让小秦在这里帮你们。
    盛蕴的声音比较轻:不用客气,你放心吧。
    秦雪声笑了:你在这里我当然放心,小秦,他喊他的助理:你在这里帮他们的忙,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盛总说。
    小秦助理答应了。
    秦雪声就走了,盛蕴去送他了,我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拐过去后就收回了视线,给林逸撑着画布。
    装裱画是一件非常有耐心的活,而且这是重新装裱,更不能有一点儿差池。
    秦雪声的这些画从国外邮寄过来时,虽做过处理,但还是有一点儿干燥,幸亏我左手劲还比较大,把画布绷紧后喊林逸:可以订了!
    林逸拿着钉枪,他虽然钉的很小心,但是离我手指很近的的地方,还是钉到了,就跟针扎似的,不疼,但林逸一个紧张倒把我吓了一跳,他拿着我手看: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你这手本来就抖了,别再得什么帕金森。
    我的手帕金森?
    我切了声:你才帕金森呢!
    林逸乐下下:我就知道你不是帕金森,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果然他又是那个怜悯的眼神:你刚刚听盛总说孩子的时候手一直抖,这都怪盛总,花心大萝卜,让你伤心了。
    我咬牙切齿的道: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我就是右手有点儿抖而已!抖还不行吗?
    林逸不信:平白无故的抖,你吃饭拿筷子好好的啊!
    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吃货吗,不,是林逸就是个吃货。
    我还绷着画呢,他还有心聊天,我的右手使不上劲,于是就催他:快钉,还有好几副呢。
    林逸把边角都钉好后,我的手才算是解放了,绷的时间久,右手真就抖了,林逸盯着我的手:你确定没事?怎么弄的啊?
    怎么弄的?没法说,也没有脸说,于是我含糊的道:可能是以前挤到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参加过很多军训吗?就那时候被挤着了。
    林逸对我一个omega能长这么高挑的个子很好奇,我就告诉他,是我常年锻炼。我也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我那句话到没有撒谎,我以前确实被挤过手,那是在刚锻炼的时候,爬背包,就是军事上常用来锻炼的台阶式跑,是由弹簧丝铁网扎起来的,一个接一个人的跑,我在后面,被教官催的时候,手一激动就挤到铁丝缝里了,我后面的人还没有看到一脚踩上去了,于是两道铁丝网就把我手指肚夹上了。
    小指肚撑着那么多人,想想就疼,我想着那时候抽了口气。
    我那时候也没有比现在好多少,当时就嚎嗓了,抽不出手来,眼看着那个小指肚由白变红再变紫,我哭的哇哇的,那个时候我已经都十好几岁了,在一群士兵里哭成那样是挺丢人的,但是我疼啊!
    我那鬼哭狼嚎把训练场另一边的盛蕴都哭来了,他大概是也没有想到我就因为挤着手哭成那样,拽着我的手就想要帮我□□,但越往外抽越疼,我的那半截手指肚都成圆的了,越发卡在里面。
    我哭的更凶,盛蕴最后没办法,跟教官一起硬是把那铁丝网掀开,才把我那半截手给拿出来,那天以后,我在训练营就出名了,c营里出来个怂包谢沉安。
    我愤愤的想,他们没有被挤着试试,都说十指连心,更何况后来我那只手的手指甲都掉了。
    我的描述血粼粼的,林逸听闻说完后,都打了个寒颤:这么惨?他看了下我的手:手指甲盖全掉了?
    我咳了声:掉了3个。
    我就是夸张了些。林逸吐了口气:我就说嘛,五个指头不一样齐,你是怎么才能整齐的掉五个的?!
    我真是想掐死他,他还以为他是心疼我的手呢,原来是计算怎么才能掉五个!
    我愤愤道:快点儿钉!还有好几副呢!我赶着回家啊。
    林逸啧了声:你下班第一积极,掐着点儿跑。
    我切了声:我是接孩子好不好?
    林逸哦了声道:今天是周五,小瑾上幼儿园对吧。
    看我点头林逸又道:明天开画展,要不你带着小瑾来玩吧,反正你也是把小瑾放在幼儿园里,周六幼儿园也不学什么不如来让他看画。
    我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是之前的话,按照盛蕴给小瑾去开运动会那样的关系,我是可以领着小瑾来玩,但是现在不行了。
    林逸问道:为什么啊?
    我道:明天很忙,我照顾不过来。万一走丢了,更麻烦。
    林逸听我这么说猛点头:对,你说的是,不安全!小瑾长的那么漂亮,比画上那小天使丝毫不差,这万一被人抱走了!
    嘿,我手机上给小瑾拍的照片还是之前在照相馆里时拍的,光影效果处理得当,是跟油画一样。
    看他这么会说话,我就不怪他了。
    第99章
    林逸想着我要接孩子,手里的动作也快了,我们两个人装裱画还算专业,小秦助理中途过来看过,提了一些小意见。
    主要是他也没有时间一直盯在这里,那边的舞台搭建需要他,而且那边忙的一塌糊涂,我跟林逸因为装裱画需要一个干净的地方,所以离那边远,这么看过去,只觉得那边人仰马翻的。小秦助理的多数台词是:不行,那边不行,不行,再重新来
    林逸还幸灾乐祸的道:感觉他们那边要装不完了。哈哈,咱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二楼画廊给布置好就行了。我看等咱们俩弄完,他们也弄不起来。
    我催他:拿画框。
    问题是我们弄完了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对吧?
    林逸也知道这个,所以他悻悻的叹了口气,把旁边的画框拿过来。
    秦雪声的画偏西式,所以我们给他配的画框都是欧式的复古画框,光画框的价格就不菲,林逸摸着那画框摇了下头:这是咱们画廊有史以来最贵的画框了,盛总出手真够阔绰的。
    我无法回答他,我心里也很酸。
    我们两个埋头干活,于是没用一个小时,秦雪声剩余的二十副画就全都装裱好了。我们两个抬上二楼。
    我们在二楼的中央展厅给秦雪声劈出来一块最醒目的位置,以前挂着的画摘下来先放其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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