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那边已经步入正轨了,你可以回集团了。”
南溪愈发觉得林秘书是个人才,哪里需要搬哪里。不仅能李超群,而且还毫无怨言。用的非常顺手。
她感谢妈咪。
想到妈咪,南溪才发现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去看妈咪和儿子们了。
南溪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四点半,现在下班还能回去给家里的一老四小做顿晚饭。再不济也能一起吃个晚餐。
这么想着,南溪拿起电话打给秦殊。
对方秒接电话,“喂。”
低沉的嗓音每次都让南溪走神,她忙拉回思绪,“晚上去上南村,要不要一起去?”
“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秦殊的语气有些幽怨,南溪愈发有种自己包养小白脸的感觉了。
想起网上的段子,南溪眼神飘忽,脸颊发烫。
她嗔道:“哪里不让你去了?我就是担心不自在,所以才问了一句。我自然是希望你去的。”
“真话?”
南溪恼羞成怒,“爱去不去。”
“自然是去的。”
秦殊轻笑,低沉的笑声传递过来,南溪心跳又情不自禁紊乱了。
她心里叹了口气,“那一会儿见?”
“下来。”
“嗯?”
南溪愣了下,很意外地问:“你在楼下?”
“嗯。”
“你怎么……”南溪没再问,只说,“等我。”
她抓起包匆匆往下走。
南溪心中雀跃,脑海中想的都是心爱的人,像十八岁的少女初次去约会,浑身都在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叮。
电梯抵达一楼,南溪快步走出去,步伐越来越快。走出大楼,小跑着走下台阶,喘着气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早过来,你怎么也不打个……”南溪系上安全带,扭头去看驾驶座的人,看清对方的样子,笑容也冷了下来。
她直接解开安全带,抬手就要打开车门下车。
咔嚓。
对方把车门锁上,笑盈盈地问:“惊喜吗?小溪。”
“南宫北澈,很好玩吗?”南溪声音冷透,“他在哪儿?”
“他,谁?”南宫北澈一脸疑惑,欺身逼近,“你想见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南溪厌恶的质问,“他在哪儿?”
“小溪,我们怎么说也是差点成为夫妻的人,你何必对我这样冷漠。”南宫北澈完全不接南溪的话。
“他在哪儿?”
南溪很急。
她担心秦殊的安危。
南宫北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当年她装穷学生在京城读书,遇见南宫北澈,从此就甩不掉这个疯子。
他有老婆还来纠缠她,这一点最让南溪受不了。
她干脆直说。
可没想到,南宫北澈丧心病狂,竟然直接跟妻子离婚。他妻子不愿意,他就故意设计她妻子,让他妻子出轨。然后,他拿着争取让她老婆净身出户。
好在那个男人不是南宫北澈找的鸭子,而是无意间走错房间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南宫北澈妻子离婚后,把人娶进门。如今夫妻甜蜜,还有两个孩子。不然那南溪可能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那个男人有些背景,得知妻子的遭遇,自然报复南宫北澈。
南溪提早毕业,离开京城,再也没见过南宫北澈。
她万万没想到多年以后,南宫北澈这个疯子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害怕南宫北澈对秦殊做些什么。
她不敢想,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到。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南宫北澈眼底阴狠的眸光里藏着疯狂。
南溪不敢小觑,也不打算激怒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见你?我老公在哪儿?”
她知道只要喊出这个称呼就会激怒南宫北澈,却不能不逼她。
“他啊,现在说不准已经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了。”南宫北澈眼底充满恶意,“小溪,这么多年我才找到你,你见面就问别的男人。还管别的男人叫老公,我很不高兴。”
“神经病!”南溪心里爆粗口,面上冷然,淡定道:“你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你都忘了吗?”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我喜欢你,你不是很清楚?还是说你把我的那些警告都给忘了?忘了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好好想起来的。”
南溪警觉的问:“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南宫北澈一脸玩味。
南溪告诉自己不要急,着急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
“小溪,我很爱你。”
“强扭的瓜不甜。”南溪冷冷道。
“我不在乎。”
南宫北澈像个神经病一样,凑过来想要舔南溪的脸,南溪飞快躲开,抬眸对上那双猩红的眸子,心里咯噔一下。
她不后悔。
不管怎样她都不想让南宫北澈碰她一根汗毛。
“小溪,你想他活着吗?”南宫北澈的语气太正常了,问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南溪指尖微微颤抖,凶狠地警告他,“他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有他给我当垫背的不是很好吗?”南宫北澈根本不在乎。
南宫北澈说的好听点是个偏执狂,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没有道德底线,目无法纪,甚至会运用法律来犯法。他的行为极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人发指。
“他不会死,而你……”
南溪一拳头打过去,忍无可忍地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动他?别说要他的命,就是碰掉一根头发,你都不会有好下场。”
南宫北澈没防备南溪会突然出手,鼻子疼的直接捂住脸,被南溪狠狠的打了好几拳。
“你tm!”
南宫北澈抬起头,脸上全是血,看上去恐怖吓人。
南溪无所畏惧,冷笑道:“南宫北澈,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样是吗?你以为我会怕你是吗?五年前我不怕你,现在就更不会怕你。”
南溪又是一拳打过去。
被他躲了过去。
“南溪,你以为我不能把你怎样是吗?”南宫北澈怒了。
南溪冷冷道:“你以为这些年只有你前妻的男人才能把你困在京城吗?”
南宫北澈阴狠的眸子闪过一道厉芒,“是你!”
“没错,是我!”
南宫北澈忽然抹掉脸上的血,眼底的怒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作呕的贪婪。
“南溪,你这样让我怎么可能放过去你?我会折断你的手臂,挑断你的脚筋,让你老老实实做我的娃娃。”
南宫北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刀,在手里把玩着,“小溪,你的脸毁了,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
“我可以自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