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出了医院还在想怎么回去,街道上的车辆来来往往,但没有一辆是他的,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还真是不方便啊。
一辆黑车突然停在秦安面前,胥杜把车窗关了下来,“走,我载你一程。”
犹豫了一会秦安还是上车了。
他坐在后面,打开窗户透气,“麻烦在虹桥附近停下来,谢谢。”
胥杜看出了秦安的警惕,在尤锋在的时候就没有,但和他一起就不是很自在,看来他在怕他。
虽然他长得是粗犷的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欲哭无泪,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打探似的询问,“你认得田左和尤锋吗?”
“开好你的车就行。”秦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和眼神一样冰冷。
别这样嘛,“我看你们很熟的样子所以想问问。”前面那半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其他人都说他有点像小公主,他才不是呢。
然而秦安这次压根就没有理他。
红灯亮了,前面的车扬长而去给后面的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胥杜想在方向盘上靠一会,结果却按到了喇叭,光是听声音就感觉附近有一万只象同时跑起来。
“绿灯了,不走吗?”
胥杜抬头一看发现却是这样,后面的车见他们没动也在催促,他讪讪笑,对于这尴尬的一幕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秦安一直看着外面,后来累了之后干脆睡觉了。
他给徐幽蓉输送的灵力不是很多,但也要补充啊,不然只出不进,要用的时候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你在修炼吗?”胥杜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嗯。”
胥杜好像找到了打开话匣子的开关,一张嘴如同机关炮一样疯狂输出。
当然他也提到了一个让秦安睁开眼睛的点,他难得多说话告诉胥杜要怎么去提升修为,也告诉他在瓶颈的时候要怎么做
“原来如此,我回去试试,谢谢你啊。”
秦安好像是嫌吵,还特地带上了耳机,一个眼神也没有给胥杜。
等到了虹桥之后,秦安下车了,长长的一道桥还是有机动车道和人行道的,毕竟这里不止只有车辆才能通行。
胥杜看着有些往不到边际的桥有些心慌,他也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拿出一辆折叠单车递给秦安。
“这个就送你了,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秦安难得不太自然的移开了眼睛,胥杜有些欣慰,自己在路上说了这么久,也总算没有白费。
起码这小子好歹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那弯弯是眼睛,一看就知道口罩下面他在笑。
等车离开后,秦安警示的眼神才收了回来,找到了附近的公厕在里面把衣服和单车留了下来。
他不能拿组织里的人冒险,鬼知道这上面有没有定位仪。
“好了,该回家了。”
……
华家内。
华晓阳在餐厅里大吃大喝,旁边的华温纶脸色也很祥和,就连平常最暴躁的华晓飞都安安静静的待着。
“秦安那小子终于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就是,没想到啊,我还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要是知道一辆车就能弄死他,我早就雇人做了。”
三父子聊得其乐融融,在一旁站的叶温书低着头,但对上这么笑话的一幕还是有点忍不住。
他根本不在慌的,华温纶虽然也有一定头脑,但最多也就比草包要多一旦智商而已。
所以华老爷子才会派他过来,但也多亏他派他过来。
门铃突然响了,叶温书过去查看,在外面的华太友好像能看见他一样,超监视器笑了笑。
“先生是华太友先生。”
“去开门吧。”
“是。”
叶温书在离开的时候嘴角上扬,华温纶最近有一块地要竞拍,先生就是来探探口风的。
当然,这块地他们势在必得。
华太友风尘仆仆的进来,黑色是风衣里面是一件棕色的衬衫,配上卡其色的裤子,像一个中世纪的老绅士。
“老幺,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他面上极其慈善,就连眼底都是对弟弟的宠爱。
在叶温书书去接华太友的这段时间内,桌子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就连之前什么也没做的华温纶,此时都在看晚报。
他站起来,亲切的给了华太友一个好久不见的拥抱,眼边的褶子都跑了出来。
“好久不见哥哥,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呢?”他也不说什么客套话直接单刀直入。
毕竟他这个哥哥常年在外,怎么可能会是路过才来看他的呢。
华太友也不觉,一旁的佣人帮他脱下风衣挂起,他从腰间取下一样东西一甩,一个手杖出现在他手里。
比起华温纶,他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孩子们都还在,我们去书房聊吧。”文质彬彬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文弱书生,举手投足之间都温儒尔雅。
华温纶脸色挂不足,这样的事不应该是他先开口吗,他一个外人做“请”的姿势做什么!
两个人人上了二楼去书房,叶温书还有其他的工作,于是乎打算离开,谁知道华晓飞突然窜了出来拦住他。
“你什么意思叶温书,故意把华太友放进来惹我父亲生气的是不是!”他大声质问,好像他是受害方一般。
叶温书也不想更他吵,心里对这个人更加厌恶。
旁边的华晓阳也不打算出手,他早就看叶温书不惯了,但这怎么说都是爷爷派来的人,他不可能去把他给打了,既然华晓飞要出头,这只鸟就让他当吧。
他在那看好戏,但脸上的表情都不带掩饰的,赤裸裸的暴露在叶温书面前。
真是丑恶,这一家子看似相亲相爱,但谁都把权利和面子看得很重,就连华晓阳在武道院里针对秦安,也是因为华温纶说要把华家的面子找回来。
结果他却选择了最蠢的方式,真是个白痴。
“华太友先生是在得到先生的准许后,我才去开的门,这里面同你说的那些子无须有的事毫不相干。”
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如跳梁小丑一般,他甚至都不想为此费神。
但有时候你越是不愿意理一个人,他就越是会觉得你是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