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小荡妇就带了喘:“王爷手下没个轻重,弄坏了您晚上可没得吃。”
是花开的声音!
男人脸上顿时冰消雪融,亮晶晶的如老树逢了春:“许本王碰了?”
小姑娘不太情愿:“嗯...要你求我。”
“求你。”
他答得毫不犹豫,她反倒不知怎么接了。也容不得她再想这些无用的,男人两下解开披帛,抱起她倚在书桌上。
“等不到晚上了。”
江城盛产锦缎,难难这身披帛更是一等品中的佳品,质软还结实不易变形,用来绑人最好不过。
披帛在男人手中翻飞,她眼睁睁的见着自己双手束于身后,两脚被按踩在桌边,小腿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腿间四敞大开。
这姿势属实露骨,顿时给孩子黄蒙了。
“王爷,您少时是不是在河边绑过螃蟹?”一瞧就是老手艺人了。
姑娘的奶儿还露在外头呢,已经羞得翘了头儿。
男人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细细的端详。
很少能见着这妖精任他摆布的时候,此时他倒是不急了。
“故意的?”
长指点上她腿间,轻轻打圈。
这屋里头缓和,姑娘裙里就一条绸缎亵裤,裙摆堆在腰间,余下的都是肉色。
心神被迫聚于腿心,又从那处活泛开来,姑娘下唇被咬的失了血色,喉咙里溢出柔弱的呜咽:“什么?”
他的指尖开始使力:“怎么不穿小衣?嗯?”
嗯你妹!
难难牙齿打颤:“哪…哪学的?”
膝盖忍不住开始内扣,顶到乳团下缘,姑娘眯了眼,舒服。
男人两步欺身近前隔开她的小动作,低声轻笑:“前日你折腾本王书柜的时候掉了一本《欢喜内经》,也是孤本。此间佛理深奥,以往是本王忽略了。既然它又现于人世,便想着同你一齐参悟。”
轻薄的小裤被体液浸透,紧紧的贴合了姑娘花穴的形状,白里透着红。
他循着若隐若现的阴珠磋磨,目光黏上了便不舍得挪开:“书中云,’女子私处有一朱色珍珠,若施以力道抚慰,即可使穴口酥软,蜜液不止,欣然夹道以迎男子阳物。’宝贝儿给本王瞧瞧,可是确有其事?”
滋啦——
亵裤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女子的馨香刹时四散而出,丁点儿大的小洞正把体液不要钱的吐。一眼便知,兴奋的紧。
明明是自己个儿不争气,姑娘却气的想咬他:“你就是真出家了也是个色和尚!”
男人春意染面:“寺门不收本王,你便替佛祖收了罢,本王只做你帐里的色和尚。”
“不知羞!我才不…啊——慢些呀…”
忍到这时已是极限,来日方长,先解了近渴才是实事。
赵景恒解了裤带一手压低翘上天的阳物,一手按住姑娘的柳腰,捅开了她的桃花源。
“呃啊...嘶....嗯...”
男人的低喘性感又克制,勾得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