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脆可口的凤梨片被难难咬的嘎嘣嘎嘣响,她一块他一块,她一块他两块,她一口他一盘。
赵景恒饮食清淡,这般浓烈味道的吃食从不入口,可此时即便舌头被沙肿了也不敢怨上一句。
盘子里还剩了淡黄色的凤梨汁,芳香四溢。难难示意赵景恒赶快喝掉不要浪费,男人拒绝。
他堂堂王爷,端着盘子进食成何体统。
难难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自己端起一口灌进去,转头就堵上男人的嘴。
酸甜的果汁顺着舌尖齿缝溢入咽喉,连鼻息也变得清甜可口。当然,是她的。
口津相交,咂咂水泽声混着粗喘,不是说不喜甜食么,那恨不得把这只香甜可口的小娇娇吞吃入腹的是谁?
额头相抵,那双精灵的眼似能一下就看穿他眼底直入胸腹。看吧,左右都是她的。
难难喘气不匀:“王爷,可知,这凤梨何用?”
生活不易,王爷懵逼。
女子手心轻压男人裆处,得到一个争气的反馈,她娇羞一笑给了答案:“您的阳精苦涩腥咸,偏还十分浓厚腻人。相传这凤梨有使之味甘之效,难难斗胆,给自己谋个福利。”
言罢,那眼就痴痴的看,馋嘴的小舌沿着红唇缓缓的舔。怕是脑子里已经尝过多少股了。
不知死活!
白色的锦织披帛被扒落一半,沿着后颈绕过双腋小臂,穿过椅背再缠上两圈,最后在她手腕处打了个漂亮的结。
“哎哎哎,王爷您绑我做什么呀!”
男人撇下她走到离她最远的角落面壁,念经平复呼吸。
争气顶个#¥%的用!
都几日了,明知道不让沾她身子,这一没忍住又平白惹她做什么,是嫌自己命不够长?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小孽障即便被绑起来也不得消停。
“王爷,难难勒得慌呀。”
男人沉气回道:“那结越动越紧,你老实些自然勒不着。”
“不是,是这儿呢,疼,疼!您快来看看。”
怎么还带了哭腔?
赵景恒立马转身走到小姑娘面前查看——
她今日内里着的是白色的裹胸儒裙,男人吩咐绣房给她做了一柜子的新衣,一柜子五彩斑斓的白色。
襦裙在挣扎中松了系带,正当卡在乳峰上。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勒得奶儿是奶儿,沟是沟,红痕是红痕。
“您瞧瞧,我不舒服呀。”是真不舒服,小姑娘扭得像只乳白色的肉虫子,粉红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男人双拳难敌二乳,认命的躬身低头。
若是能再近些更是好,他鼻梁高挺,准能填满那沟儿。
咫尺便是天涯。
他闭眼摸索到衣边,往上提起。冷不防一股湿意…
难难叼住近在咫尺的耳尖,幽幽提醒:“错了王爷,是往下拉呢…”
厉眸倏张,男人眼底欲火正旺。
不知羞耻!放荡不堪!
赵景恒气急败坏的用力拽下,裹胸边边儿将将卡在乳下缘,更显她胸前波涛汹涌。
他捏住一粒朱果,使劲的拉扯,直到难难哀哀叫唤才松手弹回。
如此往复,小荡妇就带了喘:“王爷手下没个轻重,弄坏了您晚上可没得吃。”
###叨逼叨###
往后小坑坑都能填平,别扭的地方也都会顺溜的。
这章再挖个小土吭,下章上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