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追问叶去病和钱满天的关系。
叶去病双手抄兜,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猜。”
陆小曼眼皮子抽了抽,语气不悦道,“有什么好猜的,充其量就是医患关系。”
叶去病没吱声,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里走了。
陆小曼怔怔地看着出租车背影,突然诡使神差地追了上去。
只是一个突然的念头,她想和叶去病一起吃饭。
出租车在云顶别墅门前停下,叶去病从车里下来,转头钻进一辆白色宾利车里。
开车的是个极妖媚的女人,脸上带着大牌墨镜,手腕上戴着江诗丹顿,光是个大头侧脸,就让人觉得贵气逼人。
看俩人有说有笑的模样,陆小曼心里像插了根针,说不出是啥滋味。
深吸一口气,她不假思索地停车,下车去敲宾利的车窗。
车里的李香秀和叶去病同时看向陆小曼,对她的出现感到十分震惊。
“有事?”叶去病脱口道。
陆小曼指着李香秀问他,“就是她包了你?”
李香秀莞尔,“你这么说,也可以。我未婚,他未嫁,有什么不对吗?”
陆小曼气鼓鼓地说道,“你憋说话!这里没你讲话的份儿!”
李香秀忍着笑,看向叶去病,“臭弟弟,你跟她慢慢聊,姐看过你,就心安了。”
虽然在家门口,但李香秀并不是回家的。
她出差到隔壁市,特意绕路回来,想看一眼叶去病有没有按时吃饭。
人也见了,她也该走了。
叶去病也不想曝光李香秀的身份,趁着陆小曼没认出她来,赶紧从车里下来。
“姐,你开车慢点!”
“到地方给我打电话。”
李香秀咯咯一笑,“知道了,臭弟弟!等姐回来,再好好疼你!”
看他俩眉来眼去,陆小曼心底骤起无名怒火,看向叶去病的眼神,仿佛要杀人。
待李香秀走后,陆小曼像撞破奸情的大房正室,立刻上前两步,逼近叶去病。
“你很缺钱吗?”
“为什么要做吃软饭的小白脸?”
“以你现在的医术,只要肯努力,就一定……”
不等她把话说完,叶去病就笑着打断她:
“你关心我?还是想管我?”
陆小曼一时气结,“你!”
叶去病反倒向她逼近两步,欺身压到她近前,附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不是我老婆,没必要关心我的私生活。”
“就算我去做鸭,那也是因为我喜欢。”
陆小曼面红耳赤,狠狠推开叶去病,怒声道:
“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我已经当着家人的面,认可了你的身份!你!你这是劈腿!出轨!脚踩两只船!”
叶去病上下扫量她半天,笑道:
“男朋友可不是白叫的!”
“像我这样的成年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搂搂抱抱……”
“没想明白之前,最好别乱认男人!”
说完,吹着口哨往别墅里走。
气得陆小曼原地跺脚,“臭流氓!死混蛋!我早晚阉了你!”
叶去病回眸看了她一眼,笑道,“好啊!我给你递刀子!”
“就怕你到时候又舍不得我这个大宝贝了!”
陆小曼又羞又臊,脱下高跟鞋,猛地扔了出去。
叶去病像后脑勺长眼睛了似的,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鞋子,反手又扔回给她。
啊啊啊啊!
陆小曼气急败坏地乱叫着,恨不得能把叶去病撕成碎片!
另一边。
钱满天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被叶去病摔碎的血玉,隐隐有些不快。
女秘书端着咖啡,凑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道:
“钱总,这个姓叶的,实在太过分了!”
“不如,我替您去收拾他……”
钱满天抬眸看向女秘书,不禁笑出声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能明着搞他,暗地里也要让姓叶的知道自己的手腕!
“去吧!”钱满天笑道,“事成之后,我送你喜马拉雅包包。”
女秘书咬着嘴唇,扭着水蛇腰,袅袅婷婷地走出办公室。
没多久。
钱满天的电话响了。
“咱爸病危,速来医院!”
老婆叫钱满天赶紧去医院,探望病危的老丈人。
钱满天自然不敢耽搁,立刻开车赶往医院。
车子刚开上高速,就和一辆高栏卡车擦肩而过。
余惊过后,又接连撞死两只信鸽。
钱满天不信邪,嘴里念叨着百无禁忌,直奔医院。
却没想到,在医院正门被高空抛物砸到脚面。
这要是再偏一点,他小命就没了!
“卧槽!真他娘的邪门了!”
钱满天劫后余惊,也开始怀疑那块血玉有问题。
在医院简单包扎一番,又去探了老丈人之后,方才把这事,和老婆说了。
在老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建议下,钱满天决定先找其他大师算一算,实在不行,再去找叶去病。
……
晚十点。
东盛ktv门前。
陆小曼原地徘徊,怎么也打不通叶去病的电话。
“死人头!怎么还不接电话!”
无论是短信还是电话,叶去病一概不回。
无奈之下,陆小曼只能拨通哥哥陆铁柱的号码,叫他过来支援。
听说陆小曼在东盛,陆铁柱倒是十分乐意过来。
又听说她来东盛找大葵花的王东讨债,陆铁柱立刻装病甩锅,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陆小曼气急败坏地摔掉手机,咬着后槽牙独闯虎穴!
不就是收账吗?大不了空手而归!
量他王东也不敢在ktv里胡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陆小曼准时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