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剑讲究的就是将自己的精气神全部凝聚到‘气’上,如此凝聚出来的气经久不衰,甚至比之一般的气还会多一些锐利的感觉,不过这些江哥你都不用担心,你的气包罗万象,绝对能够学会这‘蕴剑功’的!”
李洛雪的话让江守道有了几分心动。
他本来只是想学一些基础的增长自己气的办法而已,可李洛雪说的这“蕴剑功”自己也可以多练一下啊。
现在他的目的可是通过这所谓的“气”寻找到师父教给自己的天道针法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所以这功夫必须要学,自己的气也必须要增长。
“接下来我会分出我自己的一丝气进入到你的体内,然后江哥你一定要记好我走的路线,到时候你操控着你自己的气来走这条‘路’就行了。”
李洛雪一边说着一边就分出了她自己的一丝气。
不得不说,李洛雪的实力之强,是现在的江守道拍马都赶不上的。
甚至就算是自己激活种子的时候,估计也才比李洛雪强上那么一两倍罢了。
没办法,李洛雪的实力就是这么蛮横不讲理,可能是因为她是宗主的女儿,把所有的资源都给她了?
江守道懒得去想这些,反正自己修习好自己的就行,努力地将这条并不算太长的行气路线记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剑宗的‘蕴剑功’吗?”感受着体内那股神奇的感觉,江守道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错,江哥别说话,我再多带你运几遍。”李洛雪不放心的说道,不过江守道却是摇了摇头:“不必,这行气路线,我好像已经记熟了。”
说着,江守道便自己开始调动着体内那些气动了起来。
果然,跟之前李洛雪带着他走的完全一致,甚至没有半点偏差。
“好,那就这样,剑招你也会了,内门练气法你也会了,那不如我来教你一下身法吧?”李洛雪仔细想了想之后说道。
对于江守道的情况,她也没怎么太过在意。
毕竟是最基础的“蕴剑功”,以江守道的天赋肯定不会困在那里很长时间的,这段时间自己正好可以再传授给江守道一些其他不同的东西。
不过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李洛雪才知道了什么叫做逆天的天才,不,甚至可以不能用逆天来形容了,这种天赋,只能是个妖孽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身法也是一次就能学会,真的不明白江哥的脑子是什么构造的,不过他越厉害我就越安全,越激动了!”李洛雪一想到要是真的跟江守道以后生活了,那以后的奖励可就更多了。
虽然这次她算是半偷流出来的,但是身为宗主的女儿,怎么可能她出来开溜宗主都不知道的?
不只是步法,还有拳法,掌法,指法,刀法,枪法……
只要是李洛雪这边有的品阶还不错的,都够入得了江守道眼的,结果经他挑选,也就几本能用,不过这几本已经是让他受益匪浅了。
至少如果让现在的江守道去对付之前的自己,估计单凭技巧就能单手虐爆。
更别说自己海量增长的气了。
唯一让他有些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自己的气怎么分析都分析不出来,李洛雪不是说很简单就能看出气的成分了吗?
虽然有些在意这点,但江守道并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的人,没有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了,而是选择将李洛雪交给他的这些功夫都练好,这可不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而是实打实的强悍武技,这么一来,江守道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
至于真的真刀真枪跟着外八门对抗,那还需要自己再强上一些,至少现在是不太可能的了。
一天的时间基本上江守道都是在不断地练习这些功夫之中度过了,江守道发现在他自己练习这些武术的时候,他的气也在缓慢的增长,李洛雪这也是“蕴剑功”的强大之处。
主攻伐,在练习别的功夫的时候,甚至直接可以以此来反哺自身,强大自己的气。
总之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其中江守道自然是也跟王倾依说了他已经没事了的消息,后者听到后也没有再担心了,实际上……王倾依是相信江守道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他可是江守道,会出什么事?
所以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迅速收购李然那些遗留下来的集团,可能能有这个能力第一手消息得到李然已经死了,并且能够成功收购他的集团的,也就只有天浩集团了。
所以这段时间不断的资金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了天浩集团的账面。
规模也迅速由整个东海扩散到周围。
至于刘凡和林竹两个人,他们甚至都没想到一切的行为竟然都这么迅速,何崇文莫名其妙就死掉了,而随着何崇文的彻底陨落,东海的何家也迅速垮台,甚至都不用他们两个推波助澜,此时的东海何家已经如同丧家之犬了。
一时间刘凡他们二人感慨无比,本以为会是极为难过甚至是惨烈的对抗,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单方面的压制,而且还是极为迅捷的压制,就连他们都反应不过来的那种。
不过既然都已经结束了,那这两个人也就决定好要重新开始了。
没有了以往不想去抛头露面的样子,而是选择了跟着王倾依她们一起露面,稳定了在天浩集团那些因为收购了李然的集团而变得有些膨胀的人,并且一起将收购之后要注意的一些事情都给处理得非常完美了。
第二天的朝阳透过医务室缓缓照进来,就连江守道自己都不知道竟然不知不觉已经一晚上过去了。
自己竟然真的练了一晚上的功夫,而且……还一点都感觉不到累!
“这都是‘蕴剑功’的功劳,不过可不能一直这样,会对你的身体有负担的,江哥你就保持着现在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李洛雪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对江守道笑着说道。
后者点点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