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沉暗决定去外面吃,换下白大褂,拉着白梨就出来了。
大厅和门口还站着不少客人,等了好半天,就为了看白梨一面,好不容易看见沉暗把人领出来,结果看见白梨全副武装,头戴帽子不说,面上还戴着口罩,眼睛上还戴着墨镜,登时傻眼。
有些人更是直接以为白梨是娱乐圈里的明星,不然不会这样全副武装。
沉暗对此只有一句解释:“抱歉,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说完,他就骑着摩托,带着白梨到了吃饭的地方。
是一座比较清静的独院小宅,沿着石阶进去先看到一排假山,耳边能依稀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包间都是独立分区的,东西南北各一个,包间名称也很雅致,叫清雅阁,服务员都穿着青绿色的旗袍,上完菜就安静地下去,不多话,四面都很安静。
菜系偏甜,口味清淡,菜量虽少,但每一道菜都非常精致,且口感上佳。
白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吃完饭,喝了两杯茶,还饶有兴致地站起来欣赏屏风上的画。
沉暗正在跟老板聊天,两人站在廊下,老板笑着说:“倒是第一次,看见你带女伴过来。”
沉暗目光落在房间里的白梨身上,神情柔和了几分。
“以前大家都以为你不喜欢女人。”老板打趣道。
沉暗低笑,没解释。
他从九岁起,目睹了沉广德和女人在沙发上厮混的场景后,对风月场所的女人就下意识地反感厌恶。
他十五岁跟在万军身后,身边一群兄弟整日里除了赌钱就是玩女人,他在边上看着眼睛眨也不眨,万军问他不想睡女人吗,沉暗摇头说不想。
万军问为什么,沉暗说,脏。
万军当时还嗤笑他,说他小屁孩一个,等尝过女人的滋味就知道了。
但是他没想到沉暗比他想象得要狠,也更能隐忍,那时候往他屋里爬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沉暗一个都没碰。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甚至习惯了弟兄们在他面前群p,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从来都是冷脸相对。
从十五岁到二十九岁,他以为他这辈子不会遇到自己心动的女人,直到那一天,白梨出现。
沉暗带着白梨出来时,没骑车回诊所,而是牵着她绕出来走了一圈。
前面都是私人订制的衣店,没什么客人,老板娘坐在缝纫机面前,戴着眼镜,招呼了一声又继续忙了。
起初白梨还有些紧张,见老板娘没跟过来之后,才有些放松。
沉暗给她挑了几件纯白的贴身睡衣,找老板娘拿了皮尺给白梨量了尺寸,记下来之后,让老板娘定做了两件大衣和羽绒。
要出门的时候,沉暗袖子被轻轻扯了扯,他低头看了眼,白梨红着脸小声地说:“……我也给你买。”
沉暗忍不住唇角一扬,“行。”
他拿了皮尺过来,白梨踮着脚给他量尺寸,男人本来就比她高,还故意踮着脚,她几次都够不着,小脸通红,一双水眸颤得厉害。
“沉医生……”她声音极小,带着无助,“你……低一点。”
他没来由地想逗她,俯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亲我一下。”
白梨指尖都颤了,不远处就是老板娘,她咬着唇看向沉暗,羞耻得耳根发烫,过了好一会,才踮着脚凑近,仰着脸,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唇。
沉暗低头含住她的,重重吮了一下。
白梨骨头缝都酥了,她喉咙里叫出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沉暗松开她,靠在她颈窝低笑,“老板娘听见了。”
白梨又羞又惊地推开他往外跑了。
她手里的皮尺还缠在沉暗脖子上,沉暗一扯,又把人给扯进了怀里,他把人搂紧了,吻她白皙的颈,说话间,温热的呼吸都烫在她颈窝处,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栗。
“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