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用吗?”
她问李炎。
见他皱眉不回答,她又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露出的一截肉柱,出神喃喃:“你都没有全部进来,是不好用吧。”
“不许说傻话。”李炎抱稳她加快了动作,“宝宝乖啊,是不是不想要了,马上好了。”
“你全部进来,”徐宝象难耐地抓挠着他后背,剪得圆整的指甲只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浅月牙,她感觉他越来越快,好像撞到了底,一再发声颤抖命令,“快点……快点!……呜!!”
肉刃几乎顶穿了里头的小口,颈口的嫩肉却仍然在抵御入侵,牵拉扩张中胀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
李炎赶紧停下来,把人揽到身上哄,只知道心疼了:“好了,好了,不弄了,急什么不要命地激我……你又在乱想什么,非得要折磨自己!”
“不好,”徐宝象抽泣着推拒他的怀抱,勉强坐了起来,颤巍巍扶着那根肉杵又坐了下去,“全都给你。”
“我喜欢你,”她盈泪看着他,执拗地使力,将那根部的一截全吞了进去,“我只喜欢你,全给你。”-
夜深露重,刘金刚接到上头的旨意,让他把今晚正举行的法会道场撤了。
窗台只支起一条缝,他吩咐时说话的声音也是低沉缓慢的,怕吵到人。
刘金刚在室外摒气听完,回话道:“白天前殿的受箓诵经,奴婢也一概叫停了吧。”
他一直看着床头的被子:“嗯,累着了,小声点。”
“奴婢叫人进来伺候吗?”
刘金刚说完,里面却没声了。他不让任何人碰她。
床头的被子此时动了动,好像连抬手握拳都有些费力,李炎看着她那道泪痕未干的鬓角,真觉得他现在是越来越禁不住她逗了。
可不是吗,就连听听她的呼吸声下边都不争气高胀起来,谄媚地渗出欲液,何况刚才那宝贝还骑在他身上,扶着它坐下去,说只喜欢你,都给你,用它最惦记的方式讨好他。
他哪里禁得起这样撩拨,浑身的血液差点逆流,在她艰难坐到底的时候就没给她再退缩分毫的机会,扣住她腰臀再往下压的同时将自己顶了上去。
徐宝象很快失神尖叫着说不要了,可是他却没有因此停止,起身将她抱坐在腿上,从背后再一次至根没入。
“全进去了,”他将她的手贴放在她小腹上,五指插入她指缝里,一边抽送一边为她按压感受,邀功一般道,“宝贝摸摸,每一下都全进去了。”
“太深了……”她深深呜咽,回头看他时甚至被下一记顶入撞得晕眩,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能垂着脑袋在他怀里迷瞪瞪地啜泣。
李炎看着怀中的痴儿,心下痛惜之余也没由来有股气,说到底也是没从头养到大,所以才会那么没头没尾地问什么她好不好用,要是一直养在身边,天天捧头顶上疼着,敢说一句作践的话不把屁股给她打烂了。
“爸爸,别进去了,疼了,呜呜……”她泪眼朦胧反握住两人交迭在下腹的手。
甬道被过度地伸展,里头的小口已微弱地张开,每凿入时头部半挤了进去,她就尖叫一声,下边也跟着喷出了水。
李炎将她抱坐在床沿,从床底拨出夜壶,见她陆续又有水流出来,湿漉泥泞一片,全数如珠滴落到玉盆里,分不清是从哪个小洞流出来的,他边哄着她边抽干,好让她放松地泄下来:宝宝,往后一直养着宝宝好不好,你干什么朕都看着你,饭也嚼碎了喂给你,咱们把什么缺的都补齐全。不顾她失声哭喊,直到最后一滴残余的爱液落尽,才插进那小口中丢了精关,把她放了下来。
徐宝象蜷在被子里,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巴巴地只有她一个金宝贝蛋,欲望瘾头反而更加重了,床上都只可着她来,嘴上说舍不得弄,到头来还不是一样都没落下。
李炎连人带被子将她抱到了怀里。激烈的欢爱后,徐宝象有些心悸,一时无法集中注意,让她什么事都想不了,她半睁着水杏眼,手心里黏黏乎乎的,上面是白浊的浆液混着透明的蜜水,从肉缝里渗出,擦了几次也没擦尽。他插得太深了,整个头部嵌进去,又丢了很多在里面,怪不得那时候会有小宝宝。
她抬手摊开掌心,给那坏蛋看他造作欺负留下的罪证,撒娇一样无声地谴责,整只手很快被他亲遍了,随即又被他亲了满面。
“宝宝,朕以往走了以后你都和谁睡?”他吻她额头,是问去斋戒的时候。
“和细娘睡阿。”她含糊地应着。
“以后朕都不独自出去了好不好,把你走哪儿带到哪儿,一点都不让别人碰你。”
徐宝象没直接应他,用脸慢慢蹭他的颈侧:“喜欢你,爱你。”说着张开腿,到被子外去圈他的腰。
哪来的福气,有个跟他这么粘的心肝肉。李炎感慨万千,抵着她额头道:“我也爱死你了,小宝贝。”
真是好巧不巧,偏偏就她掉进了自己窝里。他本来还想逗她说一会话,却发现她脑袋绵绵地一沉,闭眼睡着了。
七月下旬已经是深秋了,但从气候上来说,春天和秋天有很多相似之处,哪怕秋后入了冬了,那也可以说是离春天不远了。
说来说去,无非都是风月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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