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
房顶上,一次次的冲击着,她听的清晰,那声音一次次的从上空撞击着金銮殿的屋顶,她低低的啜泣着:“雏儿……”
兴许是那股痛感过了,她竟然觉得分外的享受起来,从内心里燃烧起了欲望,她想要的也更多起来,于是感受到姜瑶的变化,她的身子被转了过来。
“怎么了?你不是拒绝朕吗?你还想不想要?”
“想要……”
“那你就来求朕啊,求朕给你,求朕满足你的身子。”
“求皇上……爱我……”
段景延紧蹙着眉头,听姜瑶迷离的声音,那心里对她的渴求瞬间膨胀到了极点,再次疯狂的满足着姜瑶。
而姜瑶的叫声顿时也大了起来,肆无忌惮着,而段景延被这样的姜瑶勾着心神,也越发的对着姜瑶更加迷恋。
“北暝王也听到了,皇上可是宠爱姜昭仪宠爱的很,北暝王还是早些出宫去吧。”
钟离休听着从殿内传出的声音,他不聋月不傻,这声音正是姜瑶从拒绝到动情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心里难过极了,于是转身向着宫门口而去。
而婉贵妃往后瞧着嘉秀手里还端着的参汤,深吸一口气,她摆了摆手道:“咱们也走吧。”
嘉秀很是不甘心的道着:“娘娘,您这可是刚回来,正是跟皇上邀功的时候,您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那今晚的侍寝之夜,您岂不是要眼看着为她人做嫁衣……”
“哼,属于我欧阳婉清的东西就没有能够脱离的。”
婉贵妃坚定的看远处,如今她想要的正是将姜瑶彻底的替代,如今他们之间的感情岌岌可危,此时不破何时破?
她想着姜瑶刚才风那副对着她下跪的模样,心里又是爽了起来,她笑着道:“姜瑶,这才紧紧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夜的金銮殿内,段景延一直折腾着姜瑶到后半夜,从龙椅上到桌案上,到后殿的汤池内,到长长的走廊上,到满是帷幔的寝殿内……
直到姜瑶婚昏了过去,而段景延则是在她的身边,拥着他的身子紧急的搂抱着姜瑶,而姜瑶则睡在他胸怀里。
“小狐狸,你怎么就是不懂朕的心思,想要让朕放了你,不如你先拿把利箭插进我胸口上,将心挖出来,看看颜色……是不是有血有肉……”
他深吸一口气,看姜瑶磕红的额头,他起身看拉下锦被看着姜瑶修长而又白皙的腿上,膝盖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他心疼的紧蹙眉心,找出伤药一点点的为姜瑶擦拭着,他一边上药,一边看着姜瑶昏睡中蹙起的眉头,令她隐隐作痛着,身子也不由得头动弹着。
“乖,小狐狸,不要动,一会就好……下次千万不要再这样了,朕会发疯的。”
他的手搓热,轻轻的为姜瑶慢慢的搓着膝盖上的淤青,姜瑶的神情这时候才渐渐的缓和下来,发出了轻柔的哼睡之声。
引得段景延身子又是一紧,她看着姜瑶的神情,心里越发的觉得欢喜,稚嫩脸上的可爱模样,令段景延真是喜欢的极了。
“阿瑶。你能醒来吗?哪怕跟我说说话,也好,我的心真的是全给了你啊……而如今慕容宸没有半分消息。可要如何是好,你才能就回来……”
段景延抚摸着姜瑶的秀发,这一次姜瑶睡得熟,因为段景延给她的实在是太淋漓尽致了, 将她所有的力气抽空,她感受到段景延温柔的抚摸身子靠了过来。
“景延……我是姜瑶啊……”
姜瑶断断续续的呢喃声,令他心里觉的很不是滋味。他心里明白的很,自己将她当做帝上,从她身上找帝上的相同之处,然后带着绝望而失落。
姜瑶再这么敏感的人又怎么体会不到,只是他自己如今都是迷茫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问琴带着侍女就走进来,为姜瑶更衣道:“娘娘,一会您得去璟贤宫那边请安,众多的嫔妃都在,要行问安礼的。”
“从前是婉贵妃不在宫内,如今回宫里,又是管理六宫之人,这管理和协理是不一样的,皇上给婉贵妃的是管理之权,所以位子同后位就差一个名分了。”
姜瑶听到这些,心里还是隐隐饿发疼,而问琴也瞧出了姜瑶的心思,于是道:“娘娘,就自当是去人多的地方。露个脸,想必婉贵妃知分寸的很,不会对娘娘如何的。”
“知道了。”
姜瑶低低的应着,若是从前她肯定就会随心所欲的说着,不去的话,可是如今她不知道怎么了,在段景延给的爱前很是卑微的很。
而姜瑶却觉得心里很空,像是被什么给掏空了一般。
于是她收拾好的了之后,便带着梦桃走向了璟贤宫,而此时不知道因为何事,璟贤宫内一片热闹纷呈的景象,她抬起脚步走了进去。
撩开帘子走了殿内,只见内殿和外殿,坐满了妃嫔,却没有一张椅子是留给姜瑶的。见着姜瑶走进来,里里外外的顿时静了下来。
姜瑶走到了殿内正中央,只见坐在内殿的慈妃开口说话了。
“呦。我当是那尊大佛嗯,感情是辛者库的贱奴啊,如今也算是飞上了枝头当凤凰了。还勾引皇上做了几天淑妃,真是不要脸的很。”
深处妃位慈妃瞧着姜瑶,就是浑身不舒服的劲头,她将矛头对准着姜瑶,将她说的体无完肤,而姜瑶知道不过是悻悻的过来请安,一直低垂着眉眼。
“哎呦,如今啊人家可是能在金銮殿侍寝的,你们成吗?有哪个侍寝出了合欢殿了?”
贤妃嘴角带着挑拨的笑意,刚晋封夙妃的孟洄,也看着姜瑶,想着贤妃的话,她的心里不禁也在问自己,为何?为何就只有姜瑶的是特殊的?
“如今啊,这后宫内的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住在春华殿的嫔妃,瞧瞧那身上味道……”
而惠妃则是深吸一口气,手里喝着茶盏嘴里缓缓的道着:“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住的再远也会想,不像……”
惠妃的眉眼一转看向了婉贵妃,婉贵妃立即出生制止着这一场闹剧,然后婉贵妃端庄妾威严的看着姜瑶,道:“嘉秀,给姜昭仪拿把椅子就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