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琥珀立刻转身抱着苍玲珑,往后殿的密室而去,他扳开暗门然后带着仓 玲珑走进去。
这边的暗门刚关上,殿内就走出由两个一男一女,死侍扮做的苍琥珀和苍玲珑,带着一张虚假的面皮,缓缓向着前殿而去,神色里满是去赴死的感觉。
而此时,冷杀已经落下了殿外的屋檐下,他大步走了进来,死士扮作的苍琥珀冷哼一身,带吼着:“你是谁?胆敢进本帝王的皇宫!快来人,护驾……”
冷杀哼了一声,手上立刻将长剑从刀鞘内抽开,顿时一阵寒光四射,就在看见冷杀拔剑的手,他的身子已经移动到了男子的面前。
刀光剑影的一闪,立刻男子的人头落地,而旁边的女子则一阵虚假的惊呼,眼里丝毫没有波澜,只见冷杀的眼里溢满了厌恶。
寒光的剑柄在女子脖子间一个挥动着,瞬间女子的话还哽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冷杀顺手就将她的人头取下,然后冷着身色走到按你这的头颅面前。
在脚上用力一条,立刻单手一抓,然后带着两颗人头,回去复命。
他走出殿内,脚步一踏,立刻往上空一跃,向着边境之带而去。
此时在迷失的地宫内,苍琥珀拉着仓玲珑往出口,苍玲珑吓得腿发软,道着:“皇兄,真的有人要杀我们?”
“是,就是南诏国。”
“那我们能躲去哪?”
苍琥珀深吸一口气,他低垂着眼眸深沉着,他如今也不知道,哪里能让他们有个栖身之地,他就在愁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姜瑶。
“瑶儿……目前看来只能是瑶儿哪里最为稳妥,相信她也一定会护我们平安。”
想到这里,苍琥珀立刻拉着她,走到地宫内的出口,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船只,带上普通人的假面,然后乘着船往西蟠而去。
此时的冷杀已经带着两个死士的头颅,走进了南诏国的营帐内,此时冷傲云还在喝着酒水,冷杀就拎着血淋淋的头颅走进了营帐内。
片刻之间赶回来的冷杀,令诸多将军和凉百生分外的诧异,冷杀冷着声音道:“你要的人头我带来了。”
说罢,就一下子扔在了冷傲云的酒桌上,冷傲云嘴角带着笑意着,他用酒樽挑开人头上的发丝,他冷笑着看了一眼苍琥珀道:“你这是什么?”
“你要的人头。”
“我要的是帝上苍琥珀和玉皇苍玲珑。”
“什么意思?”
冷杀浑身泛起阴寒他,黑色的云纱之下,他的眼眸满是冰寒,像是手上的剑,瞬间就会穿透冷傲云的胸腔,带着威逼的含义。
“你瞧瞧。”
冷傲云的指甲从耳后一勾面皮,看着冷杀顿时冷笑着,然后一把撕下了面皮,露出原本的容貌,当即那一刻冷杀得了脸都是铁青下来。
“你冷杀也有走眼的时候,想要杀皇族的人,光有一身子蛮力是没有用的,要会用脑子,你们雪领的人真是蠢钝的可以。”
冷傲云手拄在额头上,冷笑着看着冷杀道:“人没有杀到,还要在我这邀功。”
冷杀的面容更是铁青色般的难看着,他一个转身,满身的杀气道:“他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给你带回人头,我冷灭从来不食言。”
“好啊,你说的。”
冷傲云嘴角冷哼一声,眼神里倒是幽深的黑暗,他眉眼里一个沉思着道:“如今他们能去的地方,恐怕就只有西蟠了。”
他面上带着笑意的看向了冷傲云,冷杀听罢,也是一个转身就出了营帐,冷傲云高昂着下巴,轻抿了一口酒水,一旁的凉百生蹙起了眉头。
“领主,这样打草惊蛇,苍族的人逃脱,以后恐怕会有不测风云啊。”
“你以为我真想让冷杀去杀了他们?他们苍族早就有提防,杀不了。他们逃离皇宫逃往境外才是我想要的。”
说罢,冷傲云将手中的青铜酒樽一扔,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大将道:“把面皮贴好,拿上这人头,收!苍山国!”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质地有声,响彻在营帐内,众将军眼眸坚定的拱手大喝着:“是!领主!”
于是,将军们个个走出去,开始调兵遣将,带领着兵马向着苍山国领土内进发。
凉百身和冷傲云就站在高山上,看着山下的大军,提着扮作苍琥珀的死士人头,高喊着“苍琥珀人头在此,苍山国速速投降,可免于杀戮!”
“归诚南诏,带那个当厚待尔等,逆着杀无赦。”
此时哪里还有人敢反抗,从城门开始苍山国将士就跪到一面,大街上的百姓也纷纷跪下作揖,请求着给条活路。
领头的将军们,大笑着骑着铁马直挺挺的往皇城们而去,这一仗不战而胜,打的真是痛快,皇城门外的护城军,远远的看着南诏国的兵马,挑着苍琥珀的人头而来。
首领心里一阵悲壮,底下的将士们纷纷就要拿着兵戈上前。
“首领,我们跟他们一战到底,不能让他们肆无忌惮的闯进去,蔑视我苍山国。”
而首领的长矛横在众人面前,眉眼拧在一起,脸色越发的阴沉,他大喝着:“兄弟们都是拿着命跟着我,如今国破山河亡,诸位还能有血性,我敬佩大家,是我的兄弟。”
“可是正是因为兄弟,你们将命交给我,我更不能拿着你们的命去做儿戏,南诏国180万兵马,哪里是我们区区2万护城军能抗衡。”
“可是首领,他们太猖狂,我们……我们苍山国就这么亡了吗……”
首领的眸子因为隐忍而变得通红,他长叹一口气吗,看着那南诏的兵马步履越来越沉重,他手中的长矛往地上一插。
“诸位还记得帝上,前几日的训话吗,你们都是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只要百姓安泰,这天下帝王说姓什么都可以,切莫拿着一己之命,去做无谓的抵抗。”
首领沉重的话语说完,众将士顿时一阵的消沉,伴着哀痛的气息,迎来了南诏国的兵马。
领头的将军,将长枪上挑着的苍琥珀头颅在首领的面前晃着,猖狂至极的道:“你们是自己打开宫门,还是要我的大军踏破你们的血肉,铺作红毯,送我们进去?”
将军身后的将把士兵们各个欢呼着:“杀!杀了他们!手痒痒了……”
将军冷喝一声,对着首领道:“如何?要不要我们将你们碾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