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这么一问，莫凡也犯难了。
    乔厉霆在上面，因为得知汤小糖已死的事而伤心难过。
    现在上去告诉他，汤小糖还活着，可汤小糖就是眼前的汤佳丽。
    到底是告诉他好，还是不告诉他好，莫凡也为难了。
    “莫叔，要不还是上去告诉他吧，活着总比死了好。”江枫说道。
    听他这么说，莫凡觉得有道理。
    活着总比死了好！
    他点头：“好，我先上去告诉他。”
    “嗯！”江枫点点头。
    等莫叔离开后，江枫看向汤小糖。
    “看你很震惊的样子，你好像毫不知情？”江枫问她。
    汤小糖此刻眼神都是混乱的。
    她真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是汤小糖。
    也就是说，她就是白辰逸的女儿。
    之前她还觉得汤小糖可怜。
    可是她一直觉得可怜的人，竟是自己！
    “对了，我想问下，你是怎么和他所说的那个合作对象联系的？”江枫问道。
    “怎么联系的？”汤小糖脑子太乱了，今天养父突然说出来的真相，完全震惊住她了。“每次都是他们那边的人突然找到我，给我打了一针，让我陷入晕迷状态，然后带到他们的地方。至于有多远，在哪里，我不知道。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然后就在他们
    的地方，接受他们要下达的命令，或是接下来的安排。再被送回来，告诉养父。”汤小糖说道。
    “这么神秘？”江枫拧眉，看来那个合作对象很谨慎。
    “是的！”汤小糖点头，她看向面前的江枫：“我觉得我并不是汤小糖，他可能是骗你们的。他可能并没有被你们注射的东西所影响。他是故意让你们以为我是汤小糖。”
    她真的太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一直是那个被养父操控的人偶。
    而且前前后后，还把她从汤小糖变成了汤佳丽。
    她真的不能接受。
    江枫看着她脸上那痛苦的神情，也生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如果她真的是汤小糖，那她真的被这个季青害得不轻。
    一直把季青当成是最亲的人，一直为他卖命，却不曾想，他一直都是在利用她。
    “他真的上去通知乔厉霆了吗？”汤小糖看向江枫，心头莫名的有些慌。
    江枫点头：“可能乔大哥很快就会下来。”
    闻言，汤小糖眼神微窒。
    “可不可以暂时让他不要出现？”汤小糖很慌，很怕。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在怕什么。
    但现在得知乔厉霆马上就要下来，她就是觉得害怕，心虚。
    看她这样子，江枫拧眉。
    “好吧！”他点头。
    可能需要些给她时间消化，面对现实。
    但他并没有离开这里去找乔厉霆，而是直接打电话给莫凡莫叔。莫凡接到他的电话，得知汤小糖特意要求，他看向已经冲到前面的乔厉霆，几步追上去，拉住他：“厉霆，她想要静一静，咱们要不给她些时间。她也一直被利用，她到现
    在才知道她自己才是汤小糖，她一时也很难接受。”
    乔厉霆瞳孔微震，眼眶泛红。
    他刚刚还难过悲伤，不知道以后的每一天要怎么过。
    可是莫叔却突然告诉他，地下室的那个女人其实就是汤小糖，只是被替换了记忆，整了容。
    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高兴吗？好像复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