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新月美眸呆呆的看着林阳那修长的背影。
红润的小嘴喃喃自语:“林阳……林阳……”
然后,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那件白色衬衣。
忽然之间。
她俏脸飞上一抹浓浓的羞红。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大哥哥要解开衬衣帮她遮掩自己的长腿了。
因为……
“柳伯,我们赶紧上车!”
欧阳溪月赶紧说道。
老管家也是点头,赶紧开车带着自家小姐远离这里。
……
关于星辰小学校门口发生可怕的袭击事件。
一时间让整个帝都震荡了。
因为这件事太过于恶劣了。
所有名门世家都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这么做。
而且,所有名门世家的人都不是蠢蛋。
当然知道,如果这件事真的造成了巨大伤亡,那么绝对可以在帝都引起巨大的动荡!
甚至帝都的百年格局都要被改变。
原因无它。
首当其冲的是欧阳家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
要知道,欧阳家上下对于这个年龄最小的欧阳溪月可是最最疼爱的。
如果欧阳溪月真的发生了一点危险,那么绝对可以引起欧阳家的震怒。
还有就是。
在欧阳溪月的身后,也有一大批世家子弟和小姐。
他们也受伤,或者死亡的话,那后果自然不可想象……
“各位老友,你们应该都了解了今天下午星辰小学的事情了吧?”一位世家老者联系其他的老友。
“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居然敢如此行为!”
“敢这么做的,在这帝都里估计地位也不低,而且这明摆着就是要将帝都的水彻底搅浑!”
“听说是一个年龄二十七八的年轻人阻止了这次的袭击事件发生。”
“那小伙子是谁?”
“林阳。”
……
下午刚发生的袭击事件。
不过一会儿。
所有的名门世家都知道了。
并且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有很多人纷纷开始去调查林阳这个人。
……
欧阳家。
会议室中。
一位留着长髯且身材高大的老者身穿西装,坐在会议室首位。
其余的那些会议成员皆是面色肃然,腰杆挺直。
这位长髯老者不是谁。
正是欧阳家的话事人,欧阳烈!
此刻的欧阳烈,那张老脸之上,充斥着一片震怒与杀气!
就在刚刚下午。
居然有人胆大妄为,敢对他欧阳烈的孙女下毒手!
简直是找死!
“下午的事情,想必诸位都听说了吧?”欧阳烈沉声道。
“回父亲,都听说了。”欧阳烈的大儿子,也就是欧阳溪月的父亲,欧阳牧缓缓点头。
欧阳牧脸上的怒气与杀意,不比欧阳烈少。
欧阳溪月可是他的宝贝女儿!
是他的掌上公主!
他娘的,居然有人想杀害自己的宝贝女儿。
身为父亲,欧阳牧怎么可能不愤怒!?
“此事颇为蹊跷,幕后者到底是谁,我们暂时还查不清,想要动手,也有点难。”欧阳家的二少爷欧阳风刃沉声道。
欧阳风刃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愤怒冲昏不了他的头脑。
他一直将这件事分析,但奈何线索太少。
而那个摩托车驾驶者虽然已经是被捕,但嘴巴很硬,一直都不说出幕后之人。
甚至连死亡都不怕。
还嚷嚷着有本事赶紧把他杀了,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一看就知道是死士。
这年头,有能力培养死士的,都不是简单之人。
足以说明,这背后之人绝对是有着非常强大的背景的。
但不管如何,欧阳家都绝对不会干休。
“一直查下去,倘若真的能查到幕后之人,我欧阳家必定要与其死斗到底!”欧阳烈斩钉截铁的说道。
余下的会议成员也都是欧阳家的高层。
他们也都是郑重的点头回答:“是!”
他们从来不会怀疑这位老人的话语。
这位老人当年可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性情直接,说一不二。
他说要死斗到底,那真的会死斗到底。
哪怕明知道对方的背景绝对不差的情况。
“还有,救了我孙女的林阳,是什么来头?”欧阳烈转头看向了老管家柳伯。
能够参与到这种欧阳家高层会议的管家,在这个家族里面地位绝对不低!
柳伯轻声的汇报道:“林阳,省会南市人,如今在海市发展,名下有通天通地两个集团,着重涉猎金融方面的业务。
据说这位年轻人还受到过许老和新龙王的表扬。
但近期遭遇到了萧不凡的打压,故此公司暂停了营业。
受到的损失很大,他此番前来帝都的原因是想旅游散心。
但很多人都觉得林阳应该是暂避锋芒,不想与萧不凡起冲突。”
在欧阳家的特意查询之下。
林阳的信息可以说是完全公开。
当然了,林阳也从来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和一些原因。
因为他从来没把这些财阀世家当蠢蛋。
人家能屹立帝都如此之久,并且拥有极其深厚的底蕴,这绝对不是蠢蛋。
所以林阳从头到尾都没打算隐瞒,也隐瞒不了。
“你们觉得这林阳的目的是什么?”欧阳烈缓缓问道。
欧阳牧轻声道:“我认为,他应该只是刚好出现,然后刚好救下了溪月。”
欧阳风刃则是蹙眉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个林阳自导自演,故意弄出这件事,然后他自己再出来当英雄,博得各个世家的好感?”
“不排除这个可能。”欧阳烈说道:“听说他还要登门拜访?”
柳伯点头道:“是的,老爷,我已经将玉佩给他了,只要他来,都可以畅通无阻。”
欧阳烈点点头:“那老夫还真的想见见这个年轻人,如果他真的是见义勇为,那他确实是欧阳家的恩人。
可如果他是蓄谋已久,那就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了!”
……
欧阳家别墅。
某个房间。
已经沐浴完毕的欧阳溪月穿着粉色可爱的小猫睡衣,坐在书桌前,看着试卷,却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写。
旁边挂着一件刚刚洗干净且烘干的白色衬衣。
她时不时瞅一眼这件白色衬衣。
偶尔小脸微微红润。
然后又甩甩小脑袋,在内心催促自己赶紧把心思放在试卷和学习上。
可不管她怎么专注,好像都无法集中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