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宁听见二房的媳妇这么说后,心想这些人倒还真是有些不识好歹,以为自己跟他们一样心思恶毒到如此吗?
的确,之前自己被他们收养的时候,不仅是吃不饱饭,甚至是还要干那么重的活,而且生病了也不给医治。
最终竟然还陷害自己,但是自己一向都是公私分明的,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她看着二房的媳妇儿,嘴里面静静地吐出这几个字。
“不识好歹,反正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接着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了,你们自己考虑,其实你们心里边也应该清楚。”
“你们流放的地方不仅是极其的严寒,而且还会经常有毒虫猛兽出没,若是你们带着两个孩子过去。”
“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自然也是不管的,反正话我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说的这些话当然也算数,要是真的收养了,你们的孩子我肯定会好好的管着,要不然的话,我也是绝对不会收养的,不要用你们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二房的媳妇儿,听见后还是有些不相信,他轻轻地扒拉了一下自己头上的稻草,以及身上的稻草,又跺了两脚便朝着监狱外面吐了一口唾沫,这时候依旧还是不领情的说道。
“你就放心好了,我的那些孩子就算是饿死也不会给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姐姐养着,再说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有一点钱罢了。”
李云宁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仿佛觉得真是又可怜又可笑,没再多说什么,便离开了,只不过是二房的媳妇儿。
依旧还是在后面破口大骂着骂骂他的心里面就越有些害怕了起来,因为李云宁说的那些的确是真的,之前自己在村子里面的时候。
因为村子里面的一个赌徒好像是盗窃了别人的东西,听说好像因为这件事情还意外,杀了人,最终县令爷就把它盼到了流放到三千里以外的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听说那个地方简直就是如同人间的地狱,不仅是经常有野兽出没,而且还经常会受到一些蚊虫的叮咬。
最终听说那个囚匪临死的时候,身上不仅是沾满了血污,而且就连自己尸体也被狗啃了大半截,听说还是活活的被啃死的。
一想到了这些二房的媳妇儿,就不敢再接着骂了,它仿佛知道自己这一次要是被流放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肯定就去无回了,他一下子就倒了下来,爬到了李氏的身边就哭了起来。
“娘,你倒是说句话呀,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你总不能一直都坐在这里发呆,什么也都不说呀。”
“难不成我们就真的这样等死吗?我不想死,我不想自己的尸体会被那些野兽叼走,我不想再那种又冷又饿得地方干活。”
李氏听见这些话,也更加害怕的有些发抖,他看了一眼二房的媳妇长叹了一口气,仿佛自己也有些无奈了。
之前自己在家里面也号称猪果,什么事情一直都是他来做主,可是这一次她仿佛觉得眼前的事情已经让他束手无策。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求李云宁让他不要找我们的事情,可是你也知道李云宁根本就不会听这些话,更何况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又怎么可能会原谅我们?如今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让这几个孩子千万不要再受无辜的伤害了,你也知道流放到三四千米之外。”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万一要是几个孩子顶受不住的话,那么我们李家可就全完了。”
二房的媳妇听见自己的婆婆这么说以后,仿佛都有些不可置信,他都没想到自己的婆婆就一次,竟然会偏袒李云宁。
竟然还说的这么振振有词,这分明就是想要打李云宁的,什么主意不行她绝对不能把孩子交给李云宁,他也不相信李云宁是那一种好心的人。
万一李云宁要是真的对自己的孩子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自己到时候岂不是枉为娘了?他绝对不能答应。
也绝对不可以答应他,看着一旁的老太太,仿佛觉得它就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就有些生气地说。
“娘,我怕你是疯了吧?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哪怕说孩子跟着我,肯定是会吃不少的苦,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被李云宁给活活的打死,饿死要好。”
“再说了,我们之前那么对他,难道李云宁就会放过我们吗?我可不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心胸坦荡的人,钥匙他愿意放过我们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也放了?”
“我们反而还要把我们送到几千里的地方,之前我们那几个孩子,可是打过李云宁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氏听见二房的媳妇儿这么说,没再说话,只不过是翻了一个身,又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情,他不再管了,全凭她自己做主。
至于二房的媳妇儿,也只能一个人做到了一旁,她此刻也陷入了两难,她知道如果自己这一次要是和孩子分开了的话。
恐怕从此以后都不可能再见面了,但是如果要是把孩子带上的话,那么一路上肯定是危险重重。
说不定走不到流放的地方,几个孩子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所以他肯定不能带着,如果要是放在李云宁这里,说不定几个孩子还是可以活下来。
出了大门以后李云宁回到了客栈里面,见着白沙和白雨,还有白婆子三个人坐在煤油灯前。
说着话见到小姐回来了,以后三个丫鬟全部都朝着李云宁行了一个礼,李云宁让他们赶紧起来,然后说道。
“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去休息。”
“虽然说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是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日后你们相聚的日子还那么多,完全没有必要说得这么晚。”
“是小姐,我们也只不过是太高兴了,毕竟好久都没有看见母亲了,这心里面难免是有些激动的。”
白沙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跟李云宁说着这些话,李云宁点点头,没再说话,而是走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