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温度透过裤子的布料传到了她的身体。
施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敢乱挣扎,羞恼地瞪他一眼说:“你真是色胆包天!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想着那事。”
季峥的手顺着护士服钻了进去,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腰,笑道:“数月未见,它很想你。”
无耻
无耻
施玉按住他的手,愧疚之情一扫而光,她狡黠地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显出几分嘲笑,“你就这样,能干成什么?”
季峥的手虽然被按住了,但是她的力气并不足以阻止他的行动,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攀爬,带起层层酥麻。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吹起,“我动不了,但是你可以动。”
施玉涨红了脸,推开他,“无耻!”
她走到轮椅后面,威胁道:“再乱讲话就把你丢到荒郊野地里,让你回不来!哼。”
看着她骄横的模样,季峥低低地笑了笑,“好狠心的丫头。”
将他小心地搀扶回病床上,隔壁床上一直由她负责的一个病号也醒了。
之前他被炸伤了头部,一直昏迷不醒,今天突然醒来了。
他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醒来以后嚷嚷着饿了,想吃点东西。
由于他昏迷了一周,不宜吃不好消化的食物,施玉给他端来一碗稀饭。
小伙子笑嘻嘻地接过碗说道:“护士姐姐,你长的真漂亮,谢谢你。”
施玉笑了笑,“快吃吧,别贫嘴了。”
病床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季峥凉凉地声音从传来,“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他现在也是穿着普通的病号服,没有军衔,这个小伙子刚参军不久,根本不认识他,不满道:“我跟护士姐姐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季峥那双黑沉沉地眼睛向她身上一撇,施玉背后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怕他乱讲话,于是赶紧打断两人,“别说了,快点吃完休息吧。”
“我不想喝稀饭,能不能给我吃点个馒头吗?香甜的馒头。”
施玉刚才端饭的时候顺便告诉了李医生,他来查房的时候,看了看他的精神状况,面色很是凝重。
她跟在他的后面说:“有什么问题吗?”
李医生说:“他想吃什么就给他吧。”
“为什么,不是说要吃流食吗?”
“没关系了,可能是最后一顿了。”
“什么?”
“回光返照。”
施玉沉默了。
她从厨房端了一小碟菜,然后拿了两个白白的大馒头,递给他。
“哇——你可真好。”
施玉勉强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等他吃饱以后,施玉将东西收拾好问道:“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小伙子将手枕在后脑勺后面,看着天花板裂开嘴笑了笑说:“想娶个媳妇,像你这样的最好了,又温柔又好看。”
“做梦。”季峥在后面冷飕飕地开口了。
“诶?这大哥咋回事儿啊?”小伙子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跟你说话,他为什么总是插嘴。”
“不用理他。”施玉坐在小伙子旁边问道,“你怎么这么年轻就参军了。”
“我要打鬼子,把他们从哪来的打回哪里去,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是要保家卫国!”
“真了不起。”
季峥看着她对着别人温柔似水的样子,又哼了一声,“护士,我腿疼。”
施玉说:“一会儿帮你看看。”
“现在就看。”
“你别闹。”
小伙子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了,有点困了,你去照顾他吧。”
施玉坐着没动,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这么快就困了吗?再说会话吧。”
“唔——”他揉了揉眼睛说,“可能是吃饱了,这会儿真的好困,明天我睡醒再跟你聊……”
他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胸膛的起伏也没有了。
施玉静静地看着他,沉默良久,然后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走到季峥面前说:“他死了。”
季峥也沉默了。
“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施玉面带迷茫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季峥张了张嘴,本来想给她一个承诺,看到自己残疾的腿,又抿紧了唇。
无耻
无耻
施玉按住他的手,愧疚之情一扫而光,她狡黠地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显出几分嘲笑,“你就这样,能干成什么?”
季峥的手虽然被按住了,但是她的力气并不足以阻止他的行动,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攀爬,带起层层酥麻。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吹起,“我动不了,但是你可以动。”
施玉涨红了脸,推开他,“无耻!”
她走到轮椅后面,威胁道:“再乱讲话就把你丢到荒郊野地里,让你回不来!哼。”
看着她骄横的模样,季峥低低地笑了笑,“好狠心的丫头。”
将他小心地搀扶回病床上,隔壁床上一直由她负责的一个病号也醒了。
之前他被炸伤了头部,一直昏迷不醒,今天突然醒来了。
他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醒来以后嚷嚷着饿了,想吃点东西。
由于他昏迷了一周,不宜吃不好消化的食物,施玉给他端来一碗稀饭。
小伙子笑嘻嘻地接过碗说道:“护士姐姐,你长的真漂亮,谢谢你。”
施玉笑了笑,“快吃吧,别贫嘴了。”
病床旁边传来一声冷哼,季峥凉凉地声音从传来,“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他现在也是穿着普通的病号服,没有军衔,这个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