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锁住她的脚腕铐在了床柱上。
出血
出血
施玉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被他这样绑着做带有非常浓厚的强迫性质的行为了。
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只想逃跑,可是却因为一只脚被铐住而动弹不得。
他将外套脱掉,军裤上的皮带抽下来,点了点她的下巴:“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哑巴了?”
施玉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惹怒了他,难道就是因为刚才那句“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这张被你讨厌的脸?”
她问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何必生这么大气。
现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南极冰川下涌动的暗流。
让人心惊。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求饶吗?可是他决定要做的事,是不会轻易被动摇的。
他俯下身来,双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娇嫩的双乳被他揉成各种形状。
施玉很痛,他这次的手法根本没有一点柔情,完全就是在发泄。
她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冰冷的军装上镶嵌的纽扣都硌痛了她的手,却依然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他手下的力气愈发的大了,施玉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将手握成拳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放开我,你个混蛋!”
虽然她的力气不大,但是总是会小小地阻挠到他的动作,于是,季峥开始不耐烦了。
将手上的皮带打了个圈,握住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然后拉紧。
皮带紧紧地缠住了她的手腕,因为拉的过于紧,她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断掉了。
她现在只有一只脚可以活动,这种情形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刑房时候的情景。
那个时候,可能一心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吧,她并没有感觉到特别害怕,而且那次,他的目的在羞辱她而不是折磨,所以她并没有感到特别痛苦。
但是现在,男人无论是神情还是手上的动作,很明显,就是为了折磨她。
将她的双手绑住以后,他又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施玉感觉好痛,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臂上。
深深地牙印钳在了他的皮肉里,他面不改色地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松了口。
牙印处渗出了血,可以想象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季峥看着她被自己的血染红的嘴唇,心下一动,低头就吻了上去。
施玉左右摆头不想被他亲到,男人的大手穿过她的乌黑的长发,掐住了她的发根死死地固定住了。
他带有侵略性的唇舌攻入了她的口腔,用力吮吸住她的舌头。
“唔唔唔……放开……”
施玉感觉自己的舌根都发麻了,他的吻没有一点温情,只有赤裸裸地进攻和占有。
她梗着脖子,因为吃痛用力咬了他的舌头。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削薄的唇沾上了艳红的血,施玉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他的舌头咬出了血。
男人浅色的唇被血液染红,冷硬的面容更显肃杀之气。
他缓缓地抬起手,用大拇指抿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后揉搓了一下手上的血。
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脸颊,重重地按回了枕头里。
几根带血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她甚至能感受到浓重的铁锈般的血腥气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本能地想要呕吐,可是被男人掐住了舌根。
“咽下去。”
施玉不得不咽了下去,可是那双大而分明的眼睛还是嫌恶地看着他。
他松开了牵掣她的手,转身走开。
施玉以为他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就看到男人去而复返。
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柄欧式的三头烛台,上面有三根红烛被点亮,火苗跳动着,频率逐渐和她的心跳持平。
男人如同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般冷漠,嘴角绷的很紧,微微向下。
“你是第一个让我流血的女人。”
“很好。”
滴蜡(2100+肉)
滴蜡(2100+肉)
施玉不知道他为什么拿了柄烛台,现在明明是白日,如果觉得暗,完全可以拉开窗帘。
可是他没有。
烛火晃动,火苗和男人的影子投射在墙面上,像是张开爪牙的野兽,准备择人而食。
“你要干什么……”施玉挣扎了一下,可是无论是手还是脚,都被固定的死死的。
男人站在她的上方,看着她拼命挣扎的样子,缓缓倾斜了蜡烛。
蜡烛慢慢汇聚成蜡油,随着他的动作,滚烫的蜡油滴在她的胸前,施玉痛得瞬间尖叫出声。
“啊——”她用另一只尚且自由的脚用力踢向了他的小腹。
男人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一只手敏捷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本来想让你不要这么辛苦的,既然你这么不乖,我也就不客气了。”
他将自己脖颈间的领带扯了下来,将她的另一只腿绑在了另一边的床柱上。
因为床的宽度大,她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几乎要扯成了180度,这让她的腿根有一种被撕扯的痛感。
女人娇嫩神秘的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距离上次被剃光耻毛并没有多久,所以她的整个阴户全部展露了出来。
季峥垂眼看了看,无动于衷,拿起烛台继续刚才的行为。
蜡油顺着她的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根部。
每滴一滴下去,她的身体就不由得剧烈颤抖一下,就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拍打着岸边。
点点红烛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绽开一滴滴宛如血滴般地烛泪。
她好想蜷起身体,来抵抗外来的伤害,可是因为手脚都被拉扯,只能无力地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