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结束了吗?”别韵双肘撑床,支起上半身,她也一脸茫然。
拜托,谁做过啊,我也很紧张好不好。
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动作幅度慢慢下滑。淳于让反应过来,倾斜上半身,左手臂略过别韵在床头柜抽两张纸,然后迅速擦掉。
手表触到皮肤亮开屏幕,别韵顺着那暗中正方形光源看过去,他的心跳比刚才更快。
不过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也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应该不比他好。
气氛尴尬,淳于让低头清理的认真,房间没开空调,淳于让怕她刚洗完澡吹冷风容易感冒。
碎发被汗浸湿,挡住了他的眼,别韵看不出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不过应该不会太高兴。
她想安慰他,关键时刻却嘴笨,搜肠刮肚几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烦人,又不能怪我!
“没事,我今晚不回家。”她骤然开口,说完还拍拍淳于让手臂以示安慰。
淳于让手一顿。
此时他裸着上半身跪在别韵身上,大腿压住她的胯。牛仔裤和内裤褪了一点,刚好露出狰狞怪兽,不过灯光昏暗,倒看不清他下半身的惊人尺寸。
模样色情又迷人,直接请摄影师拍下此时跪姿当画报,明日头条就是“新生代小生的逆天容颜”。
这才抬头看她。
房间没有自然月光,他的睫毛阴影落在下眼睑,一下,两下,盖得眼神忽明忽暗。
他随意扔掉纸团,双手撑在她两侧,突然凑近。
眼神确实很不悦,他紧盯别韵的眼,像猎豹攥着兔,像狮子逮住鹿。
别韵被他盯的发虚,想要后缩撤退。
淳于让紧紧相逼,咬住她的唇,突改一如既往的温柔,在她口腔肆意妄为,牙齿相碰,发出清脆声响。紧接着是他舌头挤了进来,左右来回扫荡,仿佛要连人吞入腹中才甘心。
她来不及换气,两人唾液交换,他动作太重,顺着嘴角流出。
房间简直一地艳情和放浪。
他跪着压住她,别韵早已毫无退路,淳于让又伸手,这次直接除掉他碍事的裤子。
恍惚间,别韵感受他短暂松开她的唇,扯出透明的丝,低迷的说“别韵,今晚你不会好过。”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避孕套握在手里了,本来想让她帮他戴上,但此时他无心调情。
现在,干正事重要。
淳于让压着她膝盖,起身用嘴咬开,吐出包装纸,动作迅速。
他自己刮到前端,微微上翘,比上一次更来势汹汹。
他势必要一雪前耻。
别韵内裤还没被脱下,淳于让小气鬼,只顾自己,她扭扭身子,想自己脱掉。
结果被淳于让按住腰肢,用力一摁,语气玩劣“跑什么?”
他已做好准备,根本不想多话,扶住阴茎抵在她的私处。
别韵颤栗,闭上眼,身体比她更敏感,清楚的感知着下面不断流出的水推着他的性器。
找到入口,藏在粉嫩花丛。淳于让仰头看她,临到关头还要问“想好了吗?”
老天,拜托你赶紧吧,谁知道这次你多久就射?
别韵似浮沉在死海,飘在荡漾的水面,忽上忽下,被他碾成碎片也落不到海底。
她已沉迷不悟,要在今日体会人世荒诞。
她点头,双腿勾住他的劲腰,似邀请,似勾引,小腿用力,决心紧锁他的灵魂。
淳于让又摸了两把,已经完全湿透,他俯身吻住,别韵被吃进,注意力分散给唇。
眼神迷离之际,他拨开内裤边缘,就着透出的一点角度挤进。
紧,太他妈紧了。
被完全裹紧,密不透风。但他今夜一定要在她的领地开拓疆土。
他的腰和臀跟着用力,阴茎破开层层媚肉。
她的小穴散着肉欲的热,淫靡的水和他挤入的性器摩擦出声。
别韵疼的仰脖,眉头紧皱,完全痛得难堪。
她像被撕裂的花瓣,花芯被窥视,疼的打颤。
而淳于让才挤进龟头,被缴得额头不停冒汗,他情不自禁低吟。
双手离开酥胸,捏住她两只脚踝折起,搭在他的肩上。
别韵腰部腾空,动作吃力,她完全得不到发力要点。
淳于让抽出一只枕,塞在她腰肢,终得着陆。
他全程盯着她,盯住她,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永远记住现在。
淳于让用了劲,一步到底,横冲直撞,蛮横无理。
他像离了水的鱼被突然放进大海,疯狂觅食。
那一下别韵被搅得张大口,已经痛的失声。
她不知道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只觉得身体被强行闯入,脑中闪过白光,她已被完全碾压。
其实还留了小半截在外,第一次他还是不敢太折磨她。
全身爽到发颤,里面是温室海洋,四面八方的热浪涌向他,他还未动就颤着一滴滴水声。
刺激到青筋爆裂,爽到体温飙升,疯迷到想马上摧毁她。
撑在她两侧的手肌肉紧绷,滴下的汗淌在她身上,最后沁入白色床单,消失不见。
别韵还被突如其来闯进的异物践踏到痛哭,他低头卷走她的泪,又到处乱舔,锁骨和胸前都被他吸的猩红点点。
别韵缓过劲,抽泣着望着他,脸上发丝贴着鬓角,头上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
她像刚历经酷刑,双眼无神,抬起手指轻打在他的大腿内侧。
瞬时间,惹的淳于让的破坏欲的翻腾汹涌。
他见她回神,开始前后缓慢进出。
每一下进攻和后退,都重重的抖在他的心腔。
别韵伸手攀住他,嘴咬在他的肩头,泄愤似的用劲,泪水不停打湿他的锁骨。
淳于让毫无怨言,担心她会不会失水过多。
他吻着她的后颈,速度一下一下的提高,房间水声四溢,别韵像发大水,交合处竟溅起水花。
淳于让已神魂颠倒,她到处是水,全身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他恶劣的起了玩心,扬手打在她淋湿的屁股上。顿时间,房间里水声,巴掌声,哭声交织。
世界名曲音乐会在此又称何用?这才是全世界最动听的声音。
他已经病入膏肓,失去理智。
别韵含着他的肩呻吟,他打了她一巴掌,顿时全身抖得不像话,淳于让没拔出来,他知道她到了。
就着这个姿势,用手指快速揉在她的阴蒂。
别韵又哭出声,撕心裂肺,手紧抓床单“不要出来让我去厕所”
他戏弄她,手和鸡巴都不动,“你要干嘛?”
他要她今日低俗到底。
“我想上厕所”她说不了完整话,抖的眼神都炽情。
“就在这上。”
淳于让说完又开始新一轮抽插,比之前更快更重。手上也没停,摁的她尖叫逃离。
“不”还没说出口,身体先宣泄,一滩水争先恐后,全淋在他的性器上。
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失禁还是潮吹。
淳于让慢慢退出,避孕套被完全浸湿,他摘下换一个戴上,别韵还在抖,依然流水不停。
“崽,你水好多”他额头抵住她的前额,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说的极其暧昧。
她终于受不了这样的荒淫,放声大哭。
实际上她已经耗尽体力,像在温泉池泡了叁小时,全身脱水乏力。
哭声被她演绎得像猫咪啜泣。
淳于让不由低笑,只当她撒娇发嗲。
要顺顺毛拍拍背,要哄她到天荒地老。
等她身体消气,淳于让再度重来,他说过不会让她好过。
最后别韵也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才射,迷迷糊糊昏过去。
睡前还在埋怨“你滚出去”一句狠话被她说的缠绵悱恻。
一夜姿势都没变,他看着昏迷的别韵,最后咬牙冲刺。
在她的温暖如春的内壁射出。
躺在她身旁,没拔出,搂住她侧身亲吻额头。
手表亮起,显示此时凌晨十二点,又新的一天。
时间挡住壁纸,两颗凑近放大的头,在弥漫着情欲的空气里忽亮。
崽,你再也不是春天略过的花,
我会偷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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