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我不后悔,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莫韶知自己现在也很是无奈,在他离开翁老家的时候,莫立本以为他是去找帮手了,所以就用自己的人彻底的灭了江城所有莫韶知的人马。
如今的莫韶知父子,那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哪里来的力气去对付莫立本。
翁老和霍霄还不知道实情,只看到了如此无赖的人,怎么会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呢?
莫宇白此刻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怕是因为害怕,躲了起来吧。
“莫总,你要是不愿意管的话,我们可就走了?”
“不要,你们不要走,我们家阿白还需要你们去救的。”
霍霄说完正准备离开,却不知道被阿梅拉住,这就哀求着。
看样子莫宇白是没有躲起来,而是被莫立本被抓走了。
“莫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霍霄问起了自己,莫韶知抬了头,用悲伤的眼神望着他,“莫立本断了我们父子的后路,还抓走了宇白,你们说!让我怎么做?”
面对这样的绝境,没想到莫韶知竟也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什么主意也没有了。
不就是孩子被人带走,他就这么的无助,自己被大火吞噬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这一点的悲凉啊。
“莫总,我们现在要尽快联系莫立本,跟他谈条件,不能再等了!”
得知这一消息,霍霄忙对莫韶知说着,示意吴青去找莫立本的行踪,要赶快行动起来才行。
“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去丢人。”
说完之后,莫韶知就没心没肺地躺在了沙发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似乎江城的安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霍霄见状,揪住了他的衣服,拉着莫韶知到了他家门外。
别墅区已经开始人人自危,知道莫立本放炸弹主要就是来威胁莫家父子的,所以他们生怕自己遭到了波及,所以赶紧趁着炸弹没有爆炸,带着家眷和财产赶紧逃离。
顿时,别墅区人都攒动,一片狼藉。
“看到没有,这都是你们父子做的好事?说好了你自己解决,现在却不想过问了?”
气愤地指着外面奔波逃命的人,霍霄质问起了莫韶知。
莫家的人马被莫立本短时间之内除去,霍霄和翁老也是没有想到的,所以眼下他也只能带着莫韶知,看看他的出现能不能减轻莫立本的恨意,打算放过江城的百姓。
“霍霄,别在我面前装什么为民谋利的大佬,你要是行的话,你自己怎么不去?”
“他是找的你们莫家人,现在你还要拉着别人吗?”
不成想莫韶知竟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所以霍霄推开他,很是无语地望着他。
如今这个局面,也只能是江城有实力的人去处理危机了。
霍霄正准备去找莫立本,新上任的警察局长汪局长来到了这里,看到莫韶知一副懒散的样子,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拉着霍霄就离开了这里。
等到霍霄和汪局长离开,莫韶知冷笑着,转身回到了家里。
“宇白,还不快点收拾东西,我马上飞回去。”
原来莫宇白一直都藏在了家里,听到父亲的声音,这才走了出来,看着阿梅收拾好了行李,想着他们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确实是有些不服气。
“爸,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的话,你还想被莫立本给杀了?”
面对死亡,他倒是不怕,就是担心莫家的财产被莫立本全部搜刮走,那才是他们最耻辱的一刻。
想了想,莫宇白拉着阿梅,带着行李便从后门匆匆出去了。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父子没有一起行动,趁着江城乱成一团,他们也好趁乱离开江城,应该没有人能注意他们父子的。
等到了机场,莫韶知才知道他错了。
江城的机场全部瘫痪,想要坐飞机离开江城的人太多,以致于找不到一张出去的机票了。
很多人都滞留在了飞机场,就是为了能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爸,我们不如做车走吧。”
莫宇白看着如此多的人,心里也开始胆怯起来,生怕自己被熟人认出来,那可就完了。
正好来机场的出租车很多,他们随便拦了一辆,赶紧坐上,说是先去江城相邻的b市再说。
他们父子想着,只要离开了江城,那么就万事大吉了。
他们却没想到,在b市入口,还没有等出租车驶入收费站,车子就被拦了下来。
“你好,请才出示出入证。”
穿着交警服的人拦住了车子,伸出手问司机要出入证。
这倒是让司机为难了,他压根就不知道到b市还要什么出入证,本想着这一单生意会赚很多钱,却让交警给盯上了。
“警察同志,我没有出入证,是不是就不能去b市?”
“是的,这是江城最新发布的交通管制政策,希望你们配合。”
其实,汪局长见到莫韶知之后,便给江城的交警部门打了电话,让他们严格控制出入江城的人,生怕莫家父子悄悄离开。
他们两人是害群之马,绝对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开江城的。
“这是什么狗屁管制?江城都要爆炸了,还想要让我们留在那里等死吗?”
莫宇白得知不能出江城,气愤地指着交警就开始质问起来。
自小在国外生活,并不清楚国内的情势,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莫少,还想在交警面前逞英雄。
莫韶知还没有来得及捂住莫宇白的嘴,交警便拉住了莫宇白,将他塞进了警车,准备带回去审问。
“警察同志,我儿子不懂事,求你们饶了他吧。”
可怜的莫韶知守在了莫宇白的车门旁边,如此对交警说着,希望他们放了莫宇白。
“他扰乱我们执法,所以必须要带回去,你不想给带走的话,乖乖原路返回,去开了出入证明才能出江城。”
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莫韶知听了之后,全身无力地靠在了警车上,嘴巴一张一合,如同濒临死亡的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