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不得已只能放弃:“走着瞧,c先生。”他想要的女人,无论怎么都会抢到手。
程叙白笑,对赛门旁边的几位保镖道:“护紧点,别被我抓到了。”
“......”莫名背后发凉。
他们一走,他轻轻捏一把她的腰:“我有没有奖励?”
她抬头:“你想要什么奖励?”
他喉结一滚:“想要你。”
黎书笑这打趣:“已经是你的了,没人抢得走。”他说的想要,不是这个意思。
她牵起他的手,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走吧,我们去跳舞。”
赛门望着踏入舞池的那对身影,眼睛都气红了,他紧随去到了洗手间。那洗手间里被他的人把控着,没有人进去。
赛门一进去,就闻到洗手间里有一股没有散去的异香,那股异香不能多闻他拿手帕捂住了脸。
而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蛇女,是被割喉了。可怕的是,被割断的大动脉溢出来的血量是非常少的。地上,有一块沾了血的玻璃片。
赛门捡起来面色狰狞,蛇女居然是被一片玻璃给要了小命,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耻辱不已。
舞池里,画面转换为初雪飘落,天边挂满星星的场景。黎书手搭在程叙白肩膀上,十分享受这样浪漫惬意的氛围。
只不过两人踏入舞池没多久,他的体温好像在一度变化升高。他把黎书抱住,嗓音变得低哑:“他们给我下,药了。”
???
她笑着看他:“你不是说那能量水,对你没有影响吗?”
他面不改色:“是没有影响。”就是那个女人用什么所谓的迷魂香对他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心如止水:“但你在我身边就不一样,跳完这支舞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黎书能怎么办,自己的男人只能宠着了。一支舞结束,两人离开现场。
布莱克知道他们boss和夫人今晚肯定是要二人世界的,所以糖糖小姐现在放在夫人之前住的那个房间里,由珍妮照顾着。
房间宽敞明亮,头顶是非常漂亮的水晶灯,流苏点缀。但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大床,五六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完全不是问题。
两人的房间是整个游轮的最顶层的,天花板是透明的,一躺下就能看到满天繁星。跟刚才在舞池里看到的星辰一样漂亮,璀璨。
雪白的床,铺了一层红,是黎书的红裙。程叙白脱掉她的高跟鞋,涂油红色指甲油的脚白润可爱。
他握着纤细的脚裸:“洗澡?”
“恩。”
进来的时候她的唇又被男人享用过,眼下红的妖冶。他又将她那头水蓝色的假发给解开,把人搂抱而起朝着浴室方向去。
半响两人才从里面出来,浑身有些湿漉的躺在床上,他吻着她。这个吻里有着和以往不同的危险,强势的不可抗力。
不过吻到最后,越发的缠绵温柔。他尚存理智:“真的可以吗?”
黎书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那个修复针没有任何不良作用。”她觉得这对于怀孕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救星。
其实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对女人而言都会留下不同程度的后遗症。就算恢复力在强,在往后的日子里多多少少会存在一点问题,更别说一些体质不好的。生完小孩后,为了恢复以前的好身材不断锻炼修复。
“生糖糖的时候,是不是很疼?”他轻揉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肚子。
“疼是真的有点疼,不过她很乖,没有为难我。”她从羊水破了到糖糖出来的时间,其实是很短暂。再说,那点疼其实不算什么。
让她最为难受的是,生完孩子后她的胸口因为涨奶实在是太过难受,这才是让她最头疼的。
一说到这个她就想起他不久前的服务,让她舒服不少。
“程先生要是心疼我,之前的服务现在可以继续了。”她说的一本正经。
程叙白笑,应好。关于这点,他可真是求之不得了。今夜于两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是特别充实美好的。
夜色漫漫,船荡呀荡。良久良久,房间里的烈火才熄灭恢复宁静。两人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他们最想念的始终也是回去。
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根,更有他们的亲朋好友。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尤其是外婆和老爷子,两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怕见不着他们多想,想多了容易生病。
不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毕竟有萧然在,他的医术她是放心的,不会让两老人家出事。
回去他们的世界其实很简单,黎书认为找到小球球,就是他们回家最稳妥最捷径的方法。
她之所以对币这么执着,一方面是为了养糖糖需要钱。另一方面就是小球球吃的那个能量石,在这边的世界是天价一般的存在。